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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扣地完成和服從。至於申平武提到的站長輪崗的事情,他在原則上也是同意的,因為在部隊也經常這樣做,而且效果顯著,當然在發行部也可以這樣做。
他們三個人一致透過了,其它人員當然也就沒什麼意見。肖明達正在一門心思向新來的領導班子靠攏。他在晚報工作上十年了,很清楚這三個人在晚報的份量。不談別的,就只談他們三個人的職稱,吳瑞年就沒得比,自己當然更沒得比了。想當初肖明達以一個企業的宣傳幹事的身份調進沿江晚報,這對他的人生、對他的事業來說都是一個飛躍。進了晚報之後肖明達卻再也沒有找到更好的發展機會,但他已經很知足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這輩子在晚報再怎麼努力下去恐怕也只能是普通一員了。而這三個人,不管是誰,將來都可能在晚報挑大樑。這年月變化太大,山不轉水轉,自己只要在晚報,誰知哪一天又會轉到他們手下,沒必要得罪他們。
財務上的冷知秋則更不用說了,在她眼裡,只要你們不違反經濟原則,想怎麼做是你們的事。站長更替不是她操的心,你們沒將人員調配好,完不成任務,自然有報社領導考核。再說了,這些站長也沒有一個和自己有瓜葛,何苦來哉。
賀冠年一向在人事問題上不發表意見。在他看來,辦公室就是為各個領導做好後勤工作的,其它自己不該過問的也就不過問。雖然這幾人當中他在發行部做的時間最長,哪個站長能力怎麼樣,他心中可是明鏡似的,但是這不是自己能發表意見的。再說了,這當中有些站長還有關係,自己沒必要在崗位上樹敵。
而對於顧守城、高顯、向東英三個人,郭景明在心裡另有安排。雖然他們現在列席主任辦公會,但是他們的意見也就不那麼重要了。畢竟他們都是吳瑞年一手提起來的。自從自己來發行部主持工作以來,顧守城就像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凡事都只是附和,很顯然這是一種消極怠工的表現。高顯個人能力很強,也能將自己管的事做好,他在工作中讓你挑不出毛病,做事還是一貫的作風。這種人任你誰當領導,他都會一如既住地工作,是不用人擔心的。向東英則因為吳瑞年在其後期對他的壓制,他對吳瑞年多少有些意見,因而對新的領導班子抱有很大的希望。雖然工作上很積極,但也是在有限的範圍內。他在等著郭景明對他的估價。他現在有那麼一點像紅樓夢中的賈雨村,自認為是一塊璞玉,有那麼一點“玉在奩中求善價”的味道。當然郭景明不會做這種傻事。向東英是待價而沽,郭景明對他則始終是有價不沽。郭景明對向東英的使用只會像人馭驢一樣,在前面吊一個梨或是畫一張餅,讓你看得到卻吃不到,想吃就得扯了歡地往前跑。
在班子人員達成共識之後,他們開始對照表格逐個盤點各個區站的任務完成情況,同時對各個站裡的站長進行考評,以期為下一步的全面輪崗作準備。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郭景明安排他們幾個人在做著站長的考評工作。自己則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想心思。進入七月以來,沿江市的雨就幾乎沒有停過,而且還下得很大,四周江河湖泊的水位暴漲,讓人覺得有些揪心。以前沒有管理發行的時候,郭景明對雨天幾乎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居家就在報社大院內,不管天雨天晴,上下班也就那麼三兩步路,一下就到了。萬一要出遠門,也總是有車接車送的。因而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裡,除了偶爾心情煩悶又碰上雨天的時候,他會發幾句牢騷以外,郭景明根本就想象不到下雨也會影響到人們的很多工作,甚至是生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一碰到雨天,他就想到那些在雨中堅持投遞的發行員。他有時甚至都想不通在這樣的大雨裡,投遞員是怎麼將報紙送到訂戶手中的?假設在他的想象下,無論採取什麼方法,送出去的報紙都會被淋得透溼。報紙畢竟是一張張的新聞紙,完全被水浸溼之後就會爛成了一攤泥了,如果那樣送到訂戶手中,他們怎麼看呢?
郭景明正在心中想著這件事,申平武那洪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郭主任,你看看,我們排了一個順序,將這次中收訂前五名和後五名的名單都列了出來,並擬了一個初步的輪崗意見,你過過目。”
郭景明接過他手中的表格看了一下。前五名的站有:才華站、城南站、擴紅站、吉安站、文成站。後五名的站有:陽城渡站、荷花嶺站,定國門站、五碼頭站、十里亭站。看完這份表格,郭景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來這數字還是很能反應問題的。雖然自己來發行部不久,對很多站長不是很瞭解,但是對於定國門站、文成站他還是有很深的印象的。在郭景明的印象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