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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好朋友”這三個字,許亦菡還是願意給她。
“怎麼沒看她來找過你?”既然是好朋友,跟許亦菡共事的日子裡,卻從未見照片上的女子來過。
“不用問了,你該幹嗎幹嗎去,別在我這邊亂翻東西。”許亦菡拿過相簿,合上。
“也不算亂翻啦,我就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就看到這個了。”張夢茹拉了拉抽屜,無辜地說。
相簿放在抽屜的最裡邊,竟被張夢茹翻出來了,許亦菡心想:下次該買個保險箱,不裝錢,專門裝這本相簿。
她知道,自己想裝的不僅僅是相簿,還有她的回憶。
至今,她還記得那些純粹的時光。
上小學那會兒,她的成績並不是特別好,母親肖紅月整天在她耳邊唸叨:“都是一個老師教的,你看看人家秦曼君,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許亦菡跟秦曼君是鄰居,兩家靠得近,也就隔了幾戶人家。母親常常把她跟秦曼君相比,只要對方考得比她好,在母親嘴裡,好像對方什麼都是好的,而自家女兒反倒成了不求上進的那一個。
後來,許亦菡的成績突飛猛進了,進入班裡前三,甚至有時會跟秦曼君並列第一,母親這才笑著跟她說:“好好學,我的女兒也不比別人差。”
她的進步大多都要歸功於秦曼君,放學回家後,她們一起做作業,只要她有啥不懂的就問秦曼君,秦曼君都會教她,並不像班上有些人,小心眼,生怕自己教了別人,別人就會超趕他。
她們時常一起去學校,一起回家,不管誰有事都會等對方。
當時,學校離她們的家不遠,直接步行十幾分鍾就可以到家了。
回家的路上,她們常常抄小路。路途中會經過田地,那時正值稻子成熟的時候,大片大片的麥穗隨風輕舞,像起伏的波浪,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美。
許亦菡走在了秦曼君的身後,腳步要比平時遲緩很多,在她前面的秦曼君停下腳步,回身看她。
下午,許亦菡從辦公室回來後,秦曼君就發覺到她有些不對勁,她的左耳紅紅的。
“班主任把你喊到辦公室跟你說什麼了?”秦曼君問,並沒有提她耳朵紅了的事。
臨近暑假前的一次小模擬,許亦菡的名次一下子掉出了前三。並且,這幾次的測試她做得都不好,名次急劇下滑,在第十名來回徘徊,為此班主任專門找了她。
“跟我說,快到期末考試了,叫我好好學習。”許亦菡耷拉著頭說。
“有什麼不會的就到我家問我啊。”秦曼君微笑道,潔白的臉上被鍍上色彩,使得她更加動人。她停在一塊稻田旁,手輕輕撫上金黃的稻穗。
許亦菡從書包裡掏出兩張用過的演算紙,分別墊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