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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嗎?”
這話兒犯忌,也是趙有亮怒極欠思,終於被王樸抓住把柄,也是站起來哈哈大笑:“哈哈,這裡當然是我皇的天下,你趙有亮如此說話,難道想造反不成?!”
趙有亮這話兒說出口就後悔了,啪嘰癱在地上,不能自己,好在有乾山在後面接著,不然定要出個大丑。
這時節,趙家的也紛紛站了起來,平州這裡是趙家的基地,當然勢力不淺,被人家指名造反,可是關係著趙家各支小萬人的身家命運,豈能不驚,一時州府大堂群情激奮,喧鬧異常,知道的這裡是州府,不知道的一定以為到了鬧市酒肆。
反正被押解到此的大郎兒就有這樣的感覺,他不知道,他這個鞠球兒還沒到,裡面的蹴鞠大賽已經開始,正有你死我活的對抗,到底誰家佔有優勢呢?
不等身後的衙役催趕,大郎兒自己就急急往要審訊他的州府大堂裡面走去。
裡面傳出來的吵鬧聲就是路標,雖然沒來過也不怕迷路,除了瞎子。
第二十五章:語出驚人
“紅花盜押到!”門外老六這一嗓子,就像在秋林中爆出一聲大響,登時把所有鳴叫吟歌的蟬兒嚇得寂靜一片,鴉雀無聲!
乾路正無處發火,這一下子找到了目標,“紅花盜就是監押來審都是磨磨蹭蹭,不怕大刑伺候,來人!把紅花盜先重打一百殺威棒!”
眾衙役嘴裡嗚啊哦的應承,身子不動,眼睛都望著王樸,心裡都暗自嘀咕,趙家勢力大。王刺史是上官,都得罪不起,這事得摟著辦。
王樸手拿驚堂木,抬起就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呯然大響:“趙刺史嗎?不知何時接到的皇令?某家這個刺史還沒卸任吧,您大駕確實急了。”
趙別駕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狗屎盆子亂扣:“某家一州別駕,難道說句話都犯法不成?州府做事不公,下官有權。。。。。。。”這話兒就沒法接著說了,他是有權,是上書控告之權,這般辦事就是越權,他只是王樸的助手。
“你有權幹什麼?難道大遼國的法律是你趙家定的,還是。。。。。。。”
趙有亮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心裡大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又出來顯眼!但是事情不能不管,說到底,這平州還是趙家的勢力,他王樸就是再強勢,也是孤家寡人。
“今兒平州名宿大多在此,就請王大人秉公辦案,眾目睽睽,眾口如梭,難道王大人竟敢為紅花盜徇私不成?”
王樸見趙家人多勢眾,也不想此刻就徹底翻臉,轉身就向紅花盜問話:“底下何人?報上名來。”王樸不直接稱他為紅花盜,就是給他分辯的機會,說到底也是朋友的弟子,又是他力壓趙家的關鍵。
王大人曾經陪著師尊到大牢看過他,所以大郎兒認識,見人家問話,就想行禮回話,一時竟忘了手上戴著夾板,這禮行的就有點滑稽,眾人忍不住笑出聲,就聽身後老六大叫:“跟大人說話,還不跪下!”接著雙腿一痛就勢就跪下了,原來是老六恨恨的踢在他的腿拐處,想不跪下都不行。
兩世為人,大郎兒還真沒養成見人就跪的習慣,這會兒也是全身不舒服,調整一下身子以便跪的舒服些,才回話:“草民石門寨南嶼劉隆,字子玉,山中獵戶,從師馮學究,不曾做過什麼紅的黑的大盜。”
這時身後馮師尊。楊師叔都接著發話:“馮某,本官可以作證,確實如此!”馮師尊有功名在身,楊師叔更是八品主薄,只行禮不用跪,但是虞姬和她的丫鬟得跪著說話:“回答人的話,真的紅花盜大字不識,粗人一個,而這位大郎兒文采譁然,六藝全精,奴家頗為信服,這人絕對不是紅花盜,奴家可用身家性命擔保!”
王樸微微點頭:“卻有如此說法,來人,筆墨伺候,就叫犯人作詩一首,以證明他不是紅花盜!”
趙有亮如何能幹?被乾山扶著站了起來,向王樸微一施禮:“請大人明鑑,紅花盜是否粗漢,只是市井傳言,做不得真的,再說誰又知道紅花盜就是一個人!”
紅花盜是獨行大盜,世人皆知,但是官話說出來就沒證據,江湖官場兩重天,紅花盜做事都是見不得人的手段,世人傳言都是捕風捉影,真要叫起真來,又有哪個說得清,除了紅花盜自己。或是他的親人朋友,隨便說話可當著風險的。
乾山望著虞姬問道:“聽聞虞大家多在南京爭豔,那紅花盜也多在南京逗留,這般為他說話,難道和紅花盜有了私情?或是紅花盜同夥?”
虞姬歡場歷練多年,到今天還能保住清白,豈是軟貨,馬上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