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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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軍官和士兵,均著棉甲,以綢表布里,中敷棉,外布白銅釘。自清中葉以後,由於火器的廣泛使用,甲胃被迫退出戰爭舞臺,成為一種演習校閱的裝飾性裝備。
從歷史發展的程序可知,象崗山古墓西耳室發現的這副愷甲,自然屬子漢代的器物。至於此甲的甲制屬於什麼形體,由於愷甲的四周粘附許多殘亂零碎的漆皮和絲織物,使愷甲模糊不清,一時尚無法作出準確判斷。不過從現場稍作清理得知,此件鐵愷甲整體縱向捲曲呈筒狀,南北向,領口朝南,底緣向北,甲體自右後身側邊起始向外卷繞兩週半,放置向上的一面為愷甲之前身右側、從周圍殘存的器物遺痕判斷,這副愷甲人葬時是外裹草蓆置於墓中的,如此珍貴的器物用一張草蓆包裹就匆匆掩埋於地下,不知當時主持殯葬的人是出於怎樣的考慮。由於當初包紮不善,加之長期受墓中陰暗潮溼等不利環境影響,愷甲的甲片鏽蝕得極為嚴重,有些編連部位鬆動斷裂,致使區域性甲片散亂開來。面對此情,白榮金根據滿城漢墓出土鐵愷甲的經驗,提出了用兩塊薄鐵板自兩側插入,然後將愷甲整體托出的提取方法。這個方案得到考古隊領導人以及眾多隊員的認可,鐵愷甲很快被整體取出了墓室。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此墓發掘完成半年之後的1}8r年春,經多方商定,決定將在西耳室發現的這副鐵愷甲裝箱運至北京,由考古所技術室和廠州市文物管理委員會派人共同進行清理復原。參加人員由早在十幾年前因修復滿城漢墓出土的鐵愷甲而一舉成名的白榮金掛帥,另由冼錦祥、李衛華、馮兆娟、王影伊等人協助。這項工作從4月下旬開始至5月下旬止,用了一個月時間方才完成。清理工作中,白榮金等人對於甲體表裡兩面暴露部分的諸種痕跡與現象作了仔細的觀察和分析,並將妨礙考察的部分表面附著物—漆皮、朽木痕、席痕及土垢等作了適當的清除。由於此甲左右肩片儲存狀況不佳,殘散較甚,給復原工作帶來一定難度,白榮金等人根據散片的疊壓情況、組編重疊痕跡、繫帶位置、斷口、包邊等特點,透過逐塊逐片的編號,反覆進行分析判斷,復原出了兩個完整的肩片。
由於此前白榮金已做過滿城漢墓出土鐵愷甲的清理復原工作,積累r豐厚的經驗,又加之兒十年來他對各地出土的愷甲飾件以及披甲陶俑實物作過多次觀察研究,掌握了大量的愷甲結構和甲片組合的通用規律,使他在未將象崗山古墓出上的愷甲全部拆開的情況下,透過觀察和分析,清楚地瞭解了其結構和編連情況。這副愷甲的組合關係大致可分為9個部位塊,其中前身包括胸片、腹片、右前側片和左側片4塊;後身包括後背上段、後背下段和右後側片3塊。此外,左右肩片各1塊。整個愷甲的特點是無立領、無袖、無垂緣,形狀近似平時人們身穿的坎肩,只是領口前低後高呈長方孔狀,前身片較短,後身片較長,其中前後身片的下段左側相連,右側對應處則為敞開式,可疊合後繫帶連定。在愷甲肩部及底緣等一些部位,殘存有以錦類織物包邊的痕跡。至於這些織物的本來顏色,由於鐵鏽的侵蝕則很難辨別了。
復原後的愷甲,據測算共有709片鐵甲片,用絲帶穿結成型,愷甲通高為58厘米、胸圍102厘米。
毫無疑問,象崗山古墓出土的這副愷甲,當為墓主人生前所穿,此甲結構較為簡單,沒有袖和垂緣,當屬輕型鐵甲,這種愷甲適合氣溫較高的南方地區配用,具有一定的典型性。這件鐵愷甲的發現,對了解西漢時期南方魚鱗甲的原始式樣,以及與中原地區愷甲的差別,提供了一件極為可貴的標本。除此之外,部分甲片上以絲帶編飾出菱紋圖案也很有恃色,這與咸陽楊家灣漢墓中彩繪武俑愷甲上裝飾的菱紋圖案極為相近,由此可見這兩者之間具有一定的共性,同時也反映出製作程式的大同小異。當然,整副愷甲甲片的加工鍛制略欠規整,甲片的組編材料不是麻繩而是用絲帶,也較特殊,這明顯有別於滿城漢墓墓主中山王劉勝的鐵甲,而與湖北擂鼓墩戰國皮甲相同。從甲片的編聯方式較為多樣化來看,這又與秦俑愷甲上甲片的佈列方式相同。從右胸與右肋繫帶開合的形式來看,此甲也儲存和沿襲著秦甲的一些遺制。
就總體而言,象崗山古墓出土的這副鐵愷甲,在中國幾千年甲胃發展過程中,起著承上啟下的過渡作用。
神奇的絲綢紡織工藝
當鐵愷甲被完整地移出墓室後,考古人員便集中力量進行絲織品的清理。
西耳室眾多的隨葬器物,大都用絲織品包裹,約在2。8平方米的範圍內,還有整批的絲織物散亂地堆放在室內的西側。絲織物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