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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也會變乖,真要變天咯……”
不用母親說,岑曼也覺得自己似乎變了很多。
感情總有某個關口會使人停滯不前,每到這個階段,那些日積月累的小問題就會化作巨大的困阻,毫不留情地絆倒陷在迷茫躊躇中的有情人。
岑曼免不了會經歷這樣黑暗的日子。她曾想象這段情路鋪滿芬芳馥郁的玫瑰,既浪漫又幸福,但後來卻發現,要通往那片玫瑰一樣燦爛的樂園,首先要穿過層層荊棘,去卸下懷疑、對抗孤獨,甚至承受那意料之外的痛苦。
那片荊棘遍地的叢林讓人傷痕累累,岑曼也曾想過放棄,幸好有人比她更頑強、更執著,就算頭破血流,也不肯離自己而去。他的堅持支撐著她動搖的心,他的情意治癒了她的傷口,他讓她變得勇敢,也讓她懂得怎樣去愛一個人……
越是細想,岑曼的心窩越是暖呼呼的。她突然迫不及待地想見餘修遠,但想到餘修遠重新回霜江接手公司事務,這幾天忙得分身無暇的,於是就去葉家找妞妞玩耍。
《二丁目的秘密》上映後,葉思語跟隨劇組到不同的城市開展宣傳,前天才推了幾個通告回家照顧女兒。對於她的忙碌,葉家父母頗有怨言,岑曼抵達時,葉母正叨唸著葉思語,葉思語手忙腳亂地給妞妞換紙尿布,根本沒把母親的話聽進耳裡。
妞妞一直哭鬧,葉思語急得鼻尖也冒出了薄汗。岑曼過去幫她,結果她倆成功地讓孩子哭得更加厲害,最後葉母看不下去,伸手把外孫女抱走:“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
葉思語和岑曼面面相覷,繼而忍不住笑了。
換好乾爽的紙尿褲,妞妞才止住哭聲。葉母把她交到岑曼懷裡:“曼曼,你來抱。”
岑曼很喜歡抱這小丫頭,每當她擠眉弄眼,這丫頭總會咿咿呀呀地叫,笑起來還露出淺淺的酒窩,可愛得不得了。
看見她們玩得這麼開心,葉母就對葉思語說:“你看人家曼曼,多討妞妞喜歡。你呢?整天顧著那點破事,再這樣下去,當心你女兒不認你!”
葉思語跟紀北琛的關係仍是糊里糊塗的,因而這孩子還沒有取名字,大家還是喊著她的乳名妞妞。葉思語相貌出眾,而紀北琛雖然人品不佳,但那張臉還是相當蠱惑人心的,這丫頭繼承了父母的優點,一看就是美人胚子。這樣可愛的孩子誰也喜歡,岑曼很清楚,雖然妞妞一直跟著媽媽,但紀家那邊也想把孩子領過去,考慮到她仍在哺乳期才暫時按兵不動的。
葉思語說:“等電影的宣傳期一過,我就留在家裡帶孩子。”
“你捨得嗎?”葉母涼颼颼地說,“我早勸你別進那圈子,當初你要是聽話,現在會弄出這種混賬的事嗎?”
聽了母親的話,葉思語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岑曼眼見情況不妙,立即幫忙緩和氣氛。
為免戰火升級,葉思語就說:“曼曼,到我房間去。”
在岑曼面前,葉思語向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當房門關上後,她不自覺露出一臉倦容,就連逗孩子的時候,那笑容也是勉強的。孩子咯咯地笑著,她的心情才逐點晴朗:“這丫頭真的是我的小天使。”
“是啊,你看她的臉型和嘴巴,多像你,長大以後肯定很漂亮。”岑曼知道她諸多心事,但她沒有提起的意思,岑曼也不去觸碰,有些時候,沉默的陪伴和安慰會把語言上的關懷有用百倍。
葉思語彎起眉眼:“那你就趕緊生個男孩,說不定我們可以當姻親。”
岑曼有點惆悵:“我一個人生不出孩子……”
葉思語笑她:“你家餘哥哥又不是擺設。”
“那也要他合作才行啊!”說起這個,岑曼就無奈得很。餘修遠那避孕措施向來做得滴水不漏,無論情況怎樣緊急,他都不會忘記這個步驟。她阻止過他幾次,而他卻一意孤行,實在讓她無計可施。
作為過來人,葉思語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他慎重點也是應該的,生孩子可沒你想象中那麼容易,我懷這丫頭的時候就很辛苦,好不容易足月了,生下來的時候又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想到那兩個男人的醫院的反應,岑曼就說:“餘修遠就是被你嚇壞的!”
“我?”葉思語用手指指著自己,不可置信地問,“我哪有這麼大的能耐?”
岑曼告訴她:“你不知道,紀北琛從產房出來那樣子有多慫,他臉青唇又白,連抽菸那手指也是抖的。看見他那副鬼樣子,餘修遠能不嚇壞嗎?”
葉思語神色一滯,岑曼這才意識到自己所說的話有點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