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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的同事將訊息告訴她,她高興得笑出聲來。
同事說她胸無大志,她笑笑不回應,其實她畢生的大志,不過是心底那個平實而溫馨的願望罷了。
傍晚餘修遠來公司接她回家,她上車就把申請書遞到他面前,眉眼間透著濃濃的欣喜:“我可以調回霜江了!”
餘修遠接過那張薄薄的4a紙,一目十行地掃了幾眼:“哦,那挺好的。”
他語氣平靜,臉上也沒有驚訝之色,岑曼感到奇怪:“你怎麼一點也不意外?”
將申請書塞回她手裡,餘修遠一邊掛檔啟動汽車,一邊回答:“你爸媽都在霜江,你早晚會回去的。”
當初申請調任,岑曼沒有跟他商量,本是想等申請成功再給他一個驚喜,結果什麼都在他掌控之內,並無她想象中的反應。她有點落空,於是悶悶地應聲:“哦。”
餘修遠分神瞥了她一眼,瞧見她那樣子,他大概猜到這丫頭在想什麼。他問她:“是不是想去慶祝?”
岑曼立即笑逐顏開:“我們去哪裡慶祝?”
餘修遠笑著搖頭,那笑容裡滿滿都是寵溺:“你喜歡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喜歡的餐廳實在是多,岑曼拿不定主意,糾結了很久也沒有答案。餘修遠也不催促,他放慢了車速,聽著她一個人碎碎念,一時說想吃這個,一時又說想那個。
經過教育路時,岑曼無意間看向了斐州大學校區,突然想到餘修遠的叔嬸。在斐州工作期間,餘家這兩位長輩都很照顧他們,現在要回霜江了,她覺得怎樣也應好好地答謝一番。
想到這裡,她就問餘修遠:“我們回去之前,要不要請你二叔和二嬸吃一頓飯?”
“想得很周到啊。”餘修遠語帶讚賞地說。
餘修遠本想請長輩到酒店吃飯,然而餘軍和文雪萊都不喜歡在外面吃,最終就把他們請到家裡來。
第一次來到餘修遠暫住的公寓,他們都頗有興致地參觀了一圈。餘疏影很喜歡陽臺那張搖椅,坐下去就不肯起來,岑曼讓她把搖椅搬走,這次撤回霜江,他們只打算帶上輕便的行李,而那些笨重的傢俱就留在這裡算了。
餘疏影搖頭說不要,她悠悠然地補充:“你們以後還會來斐州度假的。”
搖椅很寬很舒適,岑曼也坐了下去,一邊晃一邊跟餘疏影聊天:“來斐州度假也不住這裡了吧?我們回了霜江,房東肯定會把公寓租給別人。”
“怎麼會?”餘疏影對她說,“這公寓的房東,除了你以外,我想他不會讓誰住進來的。”
隱隱地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岑曼問:“你是說,這公寓是你哥的?”
餘疏影一連點了三下腦袋。
岑曼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怎麼不知道……”
餘修遠笑嘻嘻的:“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剛陪長輩在屋裡轉了一圈,餘修遠正想讓岑曼幫忙準備午餐,還沒邁進陽臺就聽見這句話。
他虛咳了一下,坐在搖椅上的女生雙雙回頭。見了他,餘疏影垂著眼竊笑,接著就主動往客廳說:“我看電視去了。”
今天的午餐不算很豐盛,但這兩個小輩能弄出這麼一桌菜來,餘軍和文雪萊都很滿意。那菜式很合他們口味,文雪萊誇道:“曼曼的廚藝真不錯,小遠,你有口福了。”
岑曼受之有愧,她說:“其實我不太懂的,您要是喜歡,可以常來我家吃飯。”
餘疏影調皮地說:“可我希望下次一起吃飯,是喝你跟哥哥的喜酒了。”
說完,她對著周睿眨了下眼睛,周睿笑而不語,那笑容只有一個意思——幹得漂亮!
看見岑曼一臉窘迫,餘修遠自然護著她,他對餘疏影說:“我不講什麼長幼有序的規矩,你們如果急著,可以先結婚的。”
這下換餘疏影臉紅,周睿忍俊不禁,然後給她夾了塊雞肉作安撫。
聽了孩子們的玩笑,向來嚴肅的餘軍也翹起了唇角。頓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我們家確實應該辦喜事了……”
五月中旬,岑曼和餘修遠各自交接好手中事務,一起返回霜江。
女兒終於能夠調回來,岑家長輩自然萬分歡喜。得知餘修遠也跟著回來,錢小薇就問:“小遠怎麼也恰巧調回來了?你該不是又鬧脾氣,纏著讓人家回來陪你吧?”
想必是自己那無理取鬧的形象太讓人印象深刻,岑曼幽幽地嘆氣:“媽,我最近可乖了!”
錢小薇露出懷疑的神色,但眼裡卻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