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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話都哽在喉間吐不出來。
餘修遠自然讀懂她的表情,他拍著岑曼的後背給她順氣:“不羞不羞,都怪我,是我把你弄哭的。”
岑曼伏在他肩頭,往他衣服上蹭過鼻子,她才甕聲甕氣地說:“當然怪你!最討厭你了!”
看她停住哭泣,餘修遠鬆了口氣。他用指腹拭乾她眼角的淚痕,目光專注地看著她:“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口是心非?”
“哪有!”岑曼立即否認。
他的眼睛深邃得很,岑曼像被捲進了一個風波萬尺的漩渦,最終只能略帶狼狽地躲開了那熾熱的注視。
餘修遠卻將她的臉重新扳回來,下巴被他掐著,力度不大,但足以讓她動彈不得。
在他的眼珠裡,岑曼可以清晰地看著自己的倒影。他的眸色隱隱幽深了幾分,她暗自心驚,手指不自覺地揪住他的衣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餘修遠才動了動薄唇:“真敗給你了。”
她一頭霧水,下意識問餘修遠:“什麼?”
他語氣中那無奈藏也藏不住:“要你說一句捨不得我,有這麼難嗎?”
岑曼垂下眼簾,心虛地將音量提高:“沒有的事!”
餘修遠的拇指輕輕在她唇上摩挲,語氣繾綣地說:“可我有。”
她倏地抬頭,而餘修遠接著說下去:“我捨不得你,別說半個月,就算是半天也覺得太長太久……”
“哦。”岑曼表面上毫無波瀾,但內心卻風起雲湧。
餘修遠沉聲說:“就這樣?”
她又使勁地蹂躪著餘修遠的襯衣,問他:“那要怎樣?”
“這樣……”
說著,餘修遠再次傾身,快速而精準地銜住了岑曼的唇。
如果說剛才的親吻帶著安撫和誘惑的意味,那麼現在這個親吻則惹火放肆得多了。
想到明天就要分隔兩地,餘修遠的情緒也有點失控。他本想向岑曼索要一個告別的吻,結果親著親著,這個吻就變了味兒,而他,似乎想向她索要更多……
餘修遠先是在她唇上輾壓,隨後他的舌頭便恣意地長驅直入,而那滾燙的手掌也曖昧地在她身上游走。這樣的親吻讓岑曼昏昏然的,當被壓向那張寬敞的大床上,她才猛地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由於短暫缺氧,岑曼的呼吸有點兒喘。她怯生生地提醒他:“你明早還要趕飛機。”
餘修遠同樣氣息不穩,他的身體半支在岑曼上方,手背的青筋隱隱突起。他沒有說話,只是維持那些的姿勢看著她。
岑曼被盯得發毛,餘修遠的眼神太露骨,不用多說什麼,她也能猜到他的意圖。
他的聲音沙啞:“曼曼……”
岑曼輕輕地應聲:“嗯。”
他蹭了蹭岑曼的鼻尖,有點孩子氣地說:“我不想去了……”
這個動作蹭得岑曼連心窩都開始發癢,她小小聲地說:“別鬧!”
餘修遠問她:“你怎麼就不留住我呢?”
用什麼方法最能留住一個男人,岑曼自然清楚,聽懂了餘修遠話中的暗示,她的臉蛋開始燥熱:“工作要緊!”
他笑起來,笑得胸膛也輕微地發抖:“怎麼辦?我突然不想你這麼懂事這麼乖……”
岑曼又想踹他,這次他早有防備,輕鬆躲過以後,他說:“今晚陪我睡吧。”
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頭。
這晚他們都難以入眠。岑曼一動不動地背對著餘修遠,餘修遠卻知道她還沒睡著。他翻了個身,手輕輕地摟住她的腰,她稍稍地動了動,隨後將身體往他的胸膛裡靠。
餘修遠問她:“睡不慣這床?”
岑曼回答:“不是。”
頓了三兩秒,餘修遠又說:“反正我不在,你就過來這邊睡吧,床大一點,睡得舒服。”
她倒是機警:“等你回來再說吧。”
雖然如意算盤落空了,但餘修遠還是柔聲說:“你喜歡就好。”
不過,在餘修遠出差這段日子,岑曼時不時也會帶著大熊到主臥睡覺。
即使是暫住的房間,但餘修遠還是把這裡佈置收拾得很有自己的格調。他喜歡簡潔明快的現代風,因而大至傢俱小至飾品都簡單得很,就連那床單亦是素淨的藏藍色,看上去十分寡淡。
岑曼的喜好恰好跟他相反,她喜歡暖色系,明明過了豆蔻年華卻仍舊存著一顆少女心,總熱衷將臥室佈置得粉粉嫩嫩的。儘管如此,她還是不排擠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