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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端地感概,伴著百樣柔情安然地進入了夢鄉。
他們昨晚忘了拉窗簾,清晨陽光滲進來,岑曼就醒了。她試著挪開腰間的手臂,不料躺在身側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慢吞吞地跟她說了聲“早”。
岑曼問他:“幾點了?”
其實餘修遠比她醒得更早,今天他不僅沒有出去晨跑,反而還抱著她縮在被窩裡賴床。他看了眼腕錶,回答:“六點五十二分,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岑曼猶豫了下,還是爬起來說:“還是不睡了。”
昨晚他們鬧夠了,只關上書房的門就回了臥室,現在書房裡還是一片狼藉,岑曼擔心葉思語會誤闖,於是就急著收拾。
餘修遠以為她會睡到日上三竿。眼見她真的下床,他便問:“起這麼早幹嘛去?”
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睡裙,岑曼含蓄地回答:“去收拾殘局!”
餘修遠將她拉回來:“我去收拾吧,你再躺一會兒。”
即使不用收拾書房,岑曼還是起床了。她換了一身有領的衣裙,隨後就進廚房做早餐。
今早葉思語起得特別晚,岑曼把小米粥盛好了,客房那邊還是沒有動靜。
自從懷孕以來,葉思語雖然嗜睡,但也不止一次向岑曼抱怨睡眠質量不佳。往日她總起得比他們都早,今天實在有點反常。
當岑曼又一次抬頭望向走廊時,猜到她心思的餘修遠就說:“差不多九點了,叫她起床吧。”
岑曼想了想,還是決定往客房走去。她主要想看看葉思語是不是身體不適,若葉思語在睡覺,就不打算吵醒她。
將房門輕輕地推開了一條小縫,岑曼探著腦袋往裡看,床上空無一人,枕頭和薄被都整整齊齊的,她以為葉思語起床了,於是就站在浴室門前敲門:“葉子?”
等了片刻沒人回應,岑曼又喚了一聲,結果還是一樣。這般安靜讓她心慌,她直接把浴室的門開啟,看見裡面的空無一人,她差點就嚇傻了。
第53章 我的麻煩男友(六)
看見岑曼神色慌張地從客房出來,餘修遠就知道不妙。從餐椅站起,他問:“怎麼了?”
岑曼試著撥通葉思語的手機,並告訴他:“葉子不見了!”
餘修遠兩道劍眉不自覺皺著:“什麼?”
話音未落就有手機鈴聲從客房傳來,他們對視一眼,之後舉步走過去。
餘修遠同樣在裡面搜尋了一圈,發現葉思語的行李物品還放在這裡,他的眉頭不由得鎖得更緊。
今早他們不到七點都起床了,若葉思語出了門,他們不可能毫無察覺。餘修遠正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岑曼已經開口問他:“你說葉子會不會出門散步了?或者她想吃什麼東西又不好麻煩我們,所以自己到樓下買了?”
作出這些假設的時候,岑曼心裡也沒底。在這樣的情況下,其實她更偏向相信葉思語從昨天開始就已經不在,不過是他們顧著風花雪月沒有在意罷了。
餘修遠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機會不大,我看老紀應該來過了。”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岑曼的疑心怎麼也壓不住,她直勾勾地看著他:“你早就知道的?”
他頗為無奈地回答:“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在某些時候,兩個人太過熟悉、太過了解對方,其實是一件讓人苦惱的事情。光是聽聞岑曼複述紀北琛所說過的話,餘修遠就能猜到紀北琛的真正意圖,反之,紀北琛也可以從自己的態度和反應,推斷他是否對葉思語的下落一無所知。
如今回想,餘修遠才頓覺自己大意,昨晚根本不應該赴約的。
他們在手機通話時,紀北琛已經知道岑曼在場,按理來說,她應該會竭力阻止自己外出,結果他卻爽快赴約,他想紀北琛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抱有懷疑,又或是更早。
紀北琛佈下天羅地網找葉思語,唯一的漏洞只在他們這裡,既然發現岑曼曾跟她聯絡,就不難想到他也有份參與其中。而紀北琛找他喝酒,為了不是抒發鬱悶與怨氣,而是從他身上尋找答案,畢竟,一個人在酒後總是特別容易放鬆自己,如此一來,某些刻意掩飾的神緒便無處可藏。
岑曼咬著唇,隨後不聲不響地往主臥走。
“曼曼?”餘修遠邁著長腿上前追她,剛碰到她就被一手揮開,他霸道地將人扯到身邊,“昨晚你是怎麼說的?”
“說什麼?”岑曼心裡著急,一邊說一邊伸手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