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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曼突然惆悵起來,由於以前的不懂事,他們所錯過的,又何止這麼一點呢。原本他們可以在各自的學生生涯中留在最美好的回憶,然而印在彼此腦海裡的卻只有無止境的爭執和吵鬧。
往事一幕又一幕地湧現心頭,岑曼只能假設著有他在旁,跟自己共享歡樂與榮譽、分擔苦悶與失落。幸好這一輩子那麼那麼的長,她還來記得好好地跟心愛的人同度每一個明天、彌補舊日那些不完美的憾事。她輕輕地將身體後仰,腦袋倚在他溫厚的胸膛裡,突然過分地貪戀他的懷抱。
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餘修遠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捧著她的臉蛋看著她。她平靜地與自己對視,他的心房逐點逐點柔軟下來:“怎麼了?”
岑曼似是低喃,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餘修遠,我們以後不要吵架好不好?”
她的睫毛顛動著,一撲一閃的,餘修遠連思緒都被她擾亂了。
不等他回答,岑曼已經勾著他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紅唇。
唇上的溫度火燙,而吻感卻是那樣的溫柔。餘修遠不過一愣,旋即便反客為主,他摁住岑曼的後頸,毫不猶豫地在她唇上輾壓、卷著她軟滑的舌共舞。
很快,餘修遠便不滿足於這樣痴纏的親吻,他直接用牙齒解開了她的衣釦,細細密密地吸吮著精緻的鎖骨。
男人到底是肉食動物,他們的骨子裡總存著兇猛而強悍的本性。岑曼昏然間仍能感覺到他在自己的皮肉上啃咬,當她皺著眉頭吸氣,他又用灼熱的唇舌安撫,然而這樣的安撫卻讓她更加難耐。
身前就是寬大的辦公桌,當岑曼被剝得只剩最貼身的衣物時,餘修遠便揮走桌上的檔案和雜物,隨後將她壓在上面。
裸背觸到冰涼而僵硬的桌面,岑曼輕輕顛了一下,本能想拱起身體以尋回他那溫度的懷抱。餘修藉機將她翻著過來,同時擠開她合併的雙腿,手掌從後面繞到她左胸,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因為背對著他,所以岑曼只能看見那光潔桌面上的倒影。正想轉過去,餘修遠卻將她摟得更緊,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吹氣:“別動。”
面對未知的一切,岑曼羞澀而不安,她低低地喘,聲音在喉間擠出,幽幽地迴盪在緊閉的書房中。
餘修遠一邊揉捏著她的胸,一邊將手探進她的腿間,觸到那片柔軟,她抖得更厲害。他像是得到鼓舞,手指挑起那蕾絲內褲的邊緣,緩慢地將它拉到她的膝蓋處。
失去了最後的遮掩,岑曼的身體繃得緊緊的,餘修遠故意使壞,他的手遊走在她嬌嫩的大腿內側,所到之處都冒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半撐著上身,抖著聲喚他:“餘修遠……”
“我在。”餘修遠應聲,緊接著的是皮帶落地的悶響。一番輕微的動靜後,他就掐著她的腰,勢如破竹般撞進那片溫暖窄巷。
那一下衝擊實在是大,岑曼不住尖叫,餘修遠伏在她背上,進出時還不忘跟她翻舊賬:“上次你說什麼來著?好像是一夜七次郎?”
書房跟客房只隔著一堵牆壁,岑曼咬著唇嗚咽,看他有變本加厲之勢,她只能求饒。
餘修遠十分滿意,儘管如此,他也不捨得放過岑曼。他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著羞人的情話:“曼曼,你好燙。”
無論是他的動作還是言語,岑曼都無力招架。她跟隨著他起落浮沉,最終與他一同迷失在茫茫慾望之中。
餘修遠這回比第一次要放肆得多,岑曼被他抱進浴缸的時候,已經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了。熱水輕撫著酸慰的肢體,她倚在餘修遠身上,半閉著眼養神,全程都接受著他體貼的服務。
或許是太熟悉彼此,他們在這個檔子的事兒上竟是意外的合拍。岑曼雖然覺得累,但身心還是愉悅的。躺到床上,她不自覺回想起書房那混亂的境況,臉蛋瞬間又紅了。
臥室的燈還沒關,餘修遠自然留意到她不自然的臉色。他將人摟在懷裡,一連親了幾下:“在想什麼,跟我說一說?”
臉上紅潮未退,岑曼縮著脖子搪塞:“想著睡覺!”
餘修遠一聽就樂了,他語氣曖昧地說:“睡覺啊?跟我想的一樣……”
看他又想扒掉剛穿上的睡裙,岑曼擁緊被子,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只有睡覺!”
這下他笑出聲來:“我也只有睡覺,你以為我還想著什麼?”
得知自己又上了他的當,岑曼瞪了他一眼,接著翻身背對著他:“不跟你說話了!”
把燈關掉,餘修遠才伸手圈著她。她安安靜靜地窩在自己懷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