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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言換藥,衣裳褪了大半,正要往下褪褲子,見宋研竹衝進來,陶壺尖叫一聲,趕忙擋在陶墨言跟前。
宋研竹一怔,平寶兒跟在後面,忙轉了身子,二人齊齊出了門,站定了,陶壺掩了門走出來,輕聲道:“大夫說了,少爺姓名應當是無礙了,只是傷勢太重,能不能醒就看這幾日……醒來之後也是禍福難料,只怕還有什麼後遺症。”
“會有什麼後遺症?”宋研竹心一涼,
陶壺搖頭道:“人沒醒都不知道……”
宋研竹站在門外,望進去,只見陶墨言靜靜地躺著,面色有些蒼白,眉頭緊蹙在一塊,讓人恨不得伸手去抹平。
正好有衙役傳話,說周大人在陶墨言的書房,有事找她。她站著看了一會陶墨言,她抬步便往書房走。
進了屋,就見周子安手裡拿著一幅畫,面上帶著曖昧的笑,一點都沒發現她進來了。她無法,只得輕咳兩聲,周子安才抬頭看她。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著,宋研竹几乎要惱怒他的無力,周子安招招手叫她:“給你看樣好東西!你過來!”
宋研竹有些疑惑走到桌案邊,一看那副畫,整個人都愣怔住了:畫中是大片大片的竹林,一片綠色中,她穿了一件藕粉色的衫裙,面露嘚瑟地站在竹林前——她曾經穿著這件衣裳偷聽了林遠秀的壁腳,遇見了陶墨言,她曾經在這個地方,要挾過陶墨言,並且同他做了一筆交易。
“這幅畫背後的故事,怕是隻有你和他才知道。”周子安輕笑道:“前些時候我就在想,陶墨言這麼一個寡言少語不善表達的冰面人,怎麼這回見面竟變得有些溫情,原來是溫香暖玉改變了他……”
他似乎並不為陶墨言的傷勢擔心,凝神仔細看看宋研竹,忽而想起來從前見陶墨言總是沒有一絲熱氣,冰涼涼的讓人討厭。可就是這樣讓人討厭的人,前些時候忽而莫名其妙地發了一封信來,讓他幫忙買房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