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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兄,我真沒有啊!你該知道我盧定舒的為人,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我是喜歡這幅《五牛圖》,可若以你我二人的情分論之,根本不值一提啊,我又怎麼會捨本逐末,將我們之間的情分毀之殆盡!”
兩人都沉默下來。
如玉珊珊趕到,盧定舒看見來人,迎上來,如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跪下說道:“阮大人,你要為在下做主啊!這《五牛圖》絕不是盧某偷的,盧某怎會做這種自辱清白的齷齪之事?”
如玉將他扶起,說道:“盧員外請起,是非曲直我自會查明,你若是無辜,我定還你一個清白!”
盧定舒慰藉的點了點頭,如今,他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於這位女官人身上了,如果他背上這罪名,不止不能卞如修重修舊好,他的名聲基業恐怕也會因此動搖根本。
如玉轉過身問道:“那幅畫本是在何處?”
卞如修說道:“回大人,這幅畫原是懸掛於卞某的書房之內。”
“恩,帶我過去看看。”
來到書房,牆面上懸掛著的依然是假牛圖,如玉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畫是被盧員外拿去了呢?”
卞如修向她作了一揖,回道:“大人,因為我在此處還設了個小小的機關。”
如玉疑惑地問道:“什麼機關?”
卞如修回道:“小人曾在這幅畫上灑了冰錫粉,這冰錫粉只憑肉眼是難以察覺的,但有一種東西能發現這冰錫粉,就是鷂,遂小人就找了鷂去追尋畫的下落,結果那隻鷂飛到了盧定舒的府邸。”
如玉點了點頭,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真跡是在什麼時候?”
卞如修回道:“回大人,是在昨天下午,在下有個習慣,就是在核對完賬目後總會到畫前駐足欣賞一會兒方才離去,這幅畫得之不易,所以卞某一直以來很珍視。”大畫家趙孟釤猓何迮I衿�諑洌�J爛�室病S紗蘇夥�∈爛�韉惱涔蟪潭瓤杉�話摺�
如玉邊看邊問道:“那自你離開之後到你今天發現之前,都有誰進入過你的書房?”
“這書房平時必然是房門緊鎖的,除了我和平時打掃屋子的僕役還有在下的貼身小廝,再無旁的人可以進入。”
“將他們都叫過來,我有話要問。”
過了一會兒,僕役和小廝到了,跪下說道:“大人。”
如玉道:“你們起來會話吧。”
“是。”
“你們昨日到今日一共進出過這裡幾次?都做了什麼?”
小廝回道:“回大人,共三次,第一次是跟隨老爺進來查閱賬目,第二次是替老爺取書,第三次就是今日早上,也是跟著老爺一齊進來的。”
接著僕役道:“回大人,小的自昨天老爺離開就進來過一次,每日下午小的都要過來打掃的。”
卞如修在一旁點了點頭。
接著又問盧定舒,“那幅畫又是如何在你家出現的?”
盧定舒亦是一臉無奈愁苦,“回大人,在下今日去雲百觀道似真人那裡去拜訪,剛走出道觀,便見家中僕人來尋我,我也是一頭霧水,這畫怎地就跑到我家裡來了,大人,我若是偷了這畫怎麼不把它藏好,又豈會大喇喇的放在書房中,請大人明察!”
如果真的是盧定舒將畫偷去,那麼只有兩種情況,一:卞府中有他的內應,二:盜畫之人武功極高,可門窗都完好無損,那麼盜賊又是怎麼把畫取走的呢?由此看來第一種情況則可能性大些,畢竟想要在這卞府裡來去自如還是有些難度的。
蕭衍斜斜的在一扇鏤空雕花梨花門旁,陽光從縫隙中射進來,照在他臉上忽明忽暗,如玉盈著美眸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蕭衍走過來,摘下那幅假畫,凝神細看片刻方說道:“這幅畫是後來被人取而代之?”
對啊!假畫,既然真畫裡頭沒有線索,何不從這假畫入手?既然是假,那麼必定有人仿冒,而想要把這假畫臨摹得惟妙惟肖以假亂真,功底深厚自不必說,那麼一定是見過真跡才是,每個人作畫都有自己的手法,習慣,所產生的效果也就千差萬別,稍有偏差便差之千里,五牛圖的贗品甚少,能將這五牛圖臨摹的惟妙惟肖,那麼這人又豈非泛泛之輩?
作者有話要說: 上卷快完了,接下來就是兩個人的發展了。。。
☆、真假牛圖 信任危機
從陷害者的角度來講,這個人要麼是與盧定舒已有仇怨,要麼就是即將有利益衝突的地方,否則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冒著風險去陷害他,盧定舒算是三人中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