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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著緩解氣氛。可是我看著她那張臉,一點兒都笑不起來。這個美好的國度因為昨晚,在她房間門口看到蘇烈而變味了,一點兒也美好不起來了。
餐廳服務生給我遞上選單,我根據圖片點了一份免費的法式土司,翻到酒水單那頁,指著一個能看得懂的桃子味啤酒跟服務生說來一瓶。
“大清早喝什麼酒,不知道我們馬上要出發了嗎?”蘇烈有點不快。
“喝酒才有精神繼續上路。”
司機大哥在旁邊用中文問:“沒事吧?”他臉上的擔憂表情讓我覺得這桌子人還有點人情味,於是我對他抿嘴一笑,但不解釋,也無法解釋。
法式土司和桃子味啤酒上來之後,我喝我的吃我的,忽略掉蘇烈那張臉。不得不說,桃子味的啤酒真好喝,讓我產生了帶幾瓶路上喝的想法,我覺得我不能再得寸進尺了。
吃過早餐,司機大哥已經把行李搬上車,我看到蘇烈和嚮導姑娘正攤開一張泰國地圖研究路線,兩人幾乎頭抵著頭。準備出發時,我終於忍不住,上車後又拉開車門下去。我繞到車子後面,把自己的一個小行李箱從後備箱裡拎出來,裡面全是在清邁買的物品,包括帶回去的禮物和幾件衣服。
蘇烈看著我跳下車又去拎行李,一時半會不知道我搞什麼鬼。他也跳下車,臉上微慍,剋制著不爆發。嚮導姑娘和司機大哥在車上從車窗裡伸出頭來也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蘇烈走到我面前來問。
行李箱立在腳邊,我朝他伸出手,口氣生硬地說:“把護照給我,我要回家。我不幹了,你愛找芸珠你自己去找,我不去了。我後悔了,後悔得要命,一開始就不該跟你來。”
“你發什麼瘋?昨天不是好好的嗎?”
“我一點兒都不好,我想家了,行嗎?我要回去,我不幹了,你要不給我護照,我就去大使館補辦一個,大不了被遣送回國。”
蘇烈被我氣得說不上一句話。
嚮導姑娘和司機大哥看得出我們在吵架,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吵,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坐在車上,在心裡暗暗思索這趟旅行還有沒有可能繼續走下去。
我拖著行李往路邊走,如今我身上剩下不到五千泰銖,護照被蘇烈扣留著,他來之前說過,避免我逃走,要回國後才能給我。我已經不想再和他待一分鐘,一秒鐘也不想,心裡一酸,一邊走一邊眼淚就從墨鏡後面掉下來。
林麒啊林麒,你怎麼變得這麼病態。我罵自己不爭氣。我走在馬路上,想去攔車,呵叻的馬路太空曠了,鳥都沒有。蘇烈從後面跟上來,扯過我的行李箱。他的臉上寫滿憤怒。
“你到底怎麼回事?我不記得我這兩天有得罪你。”
好在有墨鏡遮擋,他看不到我哭,我不動聲色地把眼淚擦乾,幾乎用不著我動手,呵叻乾燥的氣候不一會兒就讓我兩隻眼睛又幹又澀。我和蘇烈,我們兩個人站在馬路邊僵持不下,我像個任性的小孩不肯上車,他像個怒火中燒的長輩擠出最後一點兒耐心等我的答案。
“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直接說,沒必要鬧脾氣,這個對我不管用。”他不耐煩到了極點。
我本來不覺得有什麼好委屈的,哭是因為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被置在一種孤獨無靠的境地裡,唯一能依靠的那個人,發現他是個大騙子,一刻不停地在我面前展示對芸珠的深情,背地裡卻到處勾搭漂亮姑娘。好啊,既然他要撕破臉,我也不客氣。
“我鬧脾氣?你先問問自己做了什麼骯髒事。”我邊說邊往車子走,走到車子旁拉開後座的車門,指著車裡一臉茫然不在狀況的導遊姑娘,繼續對蘇烈說,“你在國內傷過多少姑娘的心,來這裡還要招惹她,我十分懷疑你對芸珠姐的真心,你去演戲奧斯卡影帝都沒飯吃了。難怪芸珠不會喜歡你,你和鍾斯宇相比,他是天上的冥王星,你是糞坑裡的臭石頭,芸珠不喜歡你,是你活該。”
也許是拜麥莉所賜,跟她相處得久了,我罵人的水平直線上升。蘇烈的臉比糞坑裡的石頭還臭,他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眼睛裡能噴出火來,氣得說話也不流利了。
“你說,我和嚮導?我和她?”他也指著嚮導姑娘。姑娘被我們兩隻手指著,臉色發白,慌得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別狡辯,昨晚我去找她的時候,你不是在她的房間嗎?”
“什麼?”蘇烈喊一聲,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正等著他還能說些什麼,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一回頭,看是一直在聽我們吵架卻被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