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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逼自己不要去想,然後一邊詛咒蘇烈,一邊往自己的房間找去。
房間很大很乾淨,還有個陽臺,站在陽臺上可以看到整個酒店的佈局,下面正對著一個長方形的泳池,打著綠色的地燈。酒店的天氣預報看起來不是很準確,因為雨已經停了。我把所有燈開啟,包括衛生間的燈和床頭燈,又開啟電視,好不容易搜到個英文臺,是枯燥的政治新聞,乾脆把聲音開大,當作練習英文聽力。
我考慮要不要下去跟嚮導姑娘說,跟她住一屋,床很大,我們兩個人睡成兩個大字地方都足夠。可是一想到如果我去了,被蘇烈知道,他估計又要嘲笑我一番,笑我一個大高個,竟然害怕一個人睡。不去不去!我給自己催眠,沒用,還是害怕。洗漱過後,我爬****,可是實在沒辦法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夜裡十一點多,被腦袋裡各種恐怖畫面折騰得不行的我跑出門,鬼鬼祟祟地乘電梯去二樓,四處張望,擔心蘇烈會突然從哪個地方冒出來。我踮著腳尖找到嚮導姑娘的房間,雖然踮腳走的動作很多餘,酒店看起來隔音很好。
敲了三聲,沒有人來開門。沒錯啊,房號209,分房卡的時候我注意看了,我一定沒記錯,難道是睡著了?拜託千萬別塞著耳機睡覺。我又敲了幾下,並加大力度,力度大得我覺得要是自己住在隔壁應該也聽得到。
我已經想好說辭,說我房間有老鼠,還有莫名其妙的聲音,儘量讓嚮導姑娘也覺得一個人住很恐怖,這樣她就會很樂意和我住一間房了,多聰明啊我。
我美美地想著,準備好招牌笑容,房門開啟,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腰上只纏著浴巾的蘇烈!他怎麼會出現在嚮導姑娘的房間?我儘量不去注意他裸露的上身。
我腦袋被電擊一樣燒了大部分,精神病院療法那種,呆呆地望著他,心裡千百萬個為什麼也難以解答。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像切洋蔥一樣,窒息難受想流淚,但又只能拼命忍著繼續切啊切。
蘇烈開始一臉疑惑,盯著我,臉上漸漸露出邪惡的笑容。
“怎麼?想跟我睡啊?”
我被他這句沒節操的話一下子轟醒,又羞又氣,一股熱氣從身體湧向腦袋,有點語無倫次:“我……我找小姐……不是,找嚮導小姐。”我自個兒光聽前面那句有種要瘋魔的感覺,因為蘇烈聽了前面那句的表情像被門夾了一樣。我幾乎不敢看房間裡,如果一個剛沐浴出來的嚮導小姐出現在眼前,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於是,在說完那句話之後,我扭頭跑了,跑得那個快,博爾特什麼的可以一較高下了。我一口氣跑回三樓的房間,真的是一口氣,回到房間後我才用力地大口呼吸,像缺氧的魚終於能浮上水面吸氧一樣。
夜深人靜,靜得我好像被全世界遺忘掉,靈魂孤零零地飄浮在房間裡。一個晚上過得特別特別慢,我趴在床上,隔一段時間看一下時間,每分鐘都像被掰開一樣慢,漸漸地,天就亮了。
大清早,我下樓到酒店餐廳吃早餐,太早了,7點鐘不到,餐廳早餐供應是8點到9點。蘇烈他們都沒醒,行程是吃過早餐後再決定。我實在不知道做什麼好,乾脆回房間換了泳衣去游泳。泳衣是在清邁買的,一直沒機會用上,在國內我和麥莉常約著去游泳,麥莉是那種在泳池光芒萬丈的人,救生員會一直盯著她恨不得她溺水的那種。
泳池在室外,池邊牌子標示著英泰兩種語言,顯示換水時間,昨天傍晚剛換過,池水清澈,沒有很重的消毒水味道。從細節可以看出一個酒店的質量。呵叻地區海拔比清邁低,氣候炎熱乾燥,在這裡早上七點鐘沒有清邁那種涼爽,風有些悶。我在泳池裡來來回回遊了好幾趟,直到感覺到身心舒暢了一些,而酒店服務周到,在我爬上水池前有服務生拿了浴巾過來。我披上浴巾回房間洗澡換衣服。
第二次去餐廳,餐廳裡有了一些人氣,稀稀拉拉坐著些人,大家看起來都不想錯過酒店的免費早餐,甚至有些外國旅客大清早便喝起酒來。八九點鐘的陽光明晃晃地從餐廳窗戶照進來,漆成金色的窗戶邊緣在陽光下金光閃閃,大家好像在佛堂裡用餐。蘇烈他們坐在一個邊上有巨大盆栽的角落裡,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嚮導姑娘朝我招了招手,我走過去,靠近司機大哥坐下。
“在室內戴什麼墨鏡啊?”蘇烈端著咖啡問。
“要你管。”我口氣不好,招手叫服務生拿選單。墨鏡裡一片棕褐色,透著墨鏡看蘇烈,他的臉更僵硬了,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嚮導姑娘用英文笑呵呵地說:“呵叻地區日曬比較嚴重,墨鏡是必需品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