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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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羽又輕聲道：“媽，我去睡了。”又看一眼鄭華林，鄭華林對她笑了笑道：“去吧。”

蔡鳳英看兒子樣子這樣關心肖白羽，心裡有點不受用：“行了，都進屋了還看什麼呢？”到客廳茶桌上倒了杯水，鄭華林趕忙上去端起來遞到蔡鳳英的手裡，笑道：“媽，喝茶。”

蔡鳳英崩不住先笑出來：“你呀。”鄭華林兩手伸進褲兜裡，笑看著母親喝茶。蔡鳳英抿了口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道：“我聽說你要搞什麼結婚紀年日？”

鄭華林撓一撓頭髮：“公司裡有新產品上市藉著這機會做做宣傳。”

蔡點一點頭道：“這才是正經，可別被女人迷婚了頭，說句你不願意聽的，當初你娶她，我就不同意，背景不清不楚的，說不好……”

“媽……”鄭華林打斷蔡的話，臉上再沒有喜笑，他帶著點不悅道：“你怎麼老提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蔡鳳英無耐道：“我就知道我一說這話你就不樂意，你就是被她迷的，想當處，樂樂多好的女孩子，你不喜歡……好了，媽不說了……”

鄭華林邁出的步子退回來，臉上又掛上了點點笑容道：“媽，你再這麼羅嗦，我可要趕你走了。”

蔡鳳英搖搖頭：“她哪點讓你著迷喲。”

“好了，”鄭華林扶住蔡鳳英的肩膀道：“媽，你趕快去睡吧，我也還有點報告沒看完。”

蔡鳳英沒有辦法只能叮囑道：“早一點睡覺。”

鄭華林背對著她舉手搖了搖。

第2章

鄭華林進臥室發現肖白羽居然還沒有睡，穿著睡衣，雙手抱著膝蓋，下巴抵在上面，似有所思。鄭華林進屋把門鎖了，走來揉了揉她的頭髮，在她旁邊坐下來，溫聲道：“想什麼呢？”

肖白羽搖搖頭，又道：“你工作完了？”

鄭華林不答反問：“是不是媽媽住這裡你有壓力了？”

肖白羽又搖搖頭，一雙漆黑的眼睛忽閃忽閃，鄭華林忍不住要上去親一親，肖白羽臉一歪便躲開了，正色道：“媽一直不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