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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我交上了鐘太傅的作業,還算勉強過關,至於補課的過程嘛,苦不堪言。後來本想去找小花的,但他總是沒空的樣子。還好我後來努力把上輩子學的地史政硬是挖了點出來,為了我的老臉,過了一段奮鬥到天明的日子。
除了習文,父皇還要求我和皇姐懂得保護自己。騎射,簡單的防身術都要學,所以讓武狀元石恭石來教我和皇姐。然後我這把懶骨頭在治國策和石恭石的摧殘下就要連渣都不剩了。
尤其是射箭,我的硬傷啊,章丘女子習武很平常,皇姐現在更是變得英姿颯爽,與之前有別有一股韻味,而我每次練完回宮後都接近癱瘓。石恭石一向認為我沒毅力,不過礙於我公主的身份也不好多說。
但每月月底父皇都會檢查我們的習得,鐘太傅的課我還可以矇混過關,石恭石我實在是不敢直視啊。我坐在習武場邊唉聲嘆氣,宇文胥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的旁邊,“還有十天了,還有時間發呆,看來你很有信心。”
說風涼話?看來這廝打定主意看我笑話嘍?好,我就證明給你看,我完顏月出也不至於拿不出手。
想到這個我便起身,我已經決定了,不就是些花招式麼,就當做廣播體操好了,雖然我向來四肢不協調。
“去哪兒?”
“去練習啊。”
“你會練?”靠,這廝太瞧不起人了吧。
“當然會。”我要有點骨氣讓他對我刮目相看。
宇文胥笑了,“那我就看你的表現。”笑什麼笑,笑抽才好呢。
我往回走著,小花居然也在習武場,太丟臉了,我還是避避吧。“小傻子,躲什麼?”自從被我用馬蹄糕糊了一臉後,小花後來總喜歡叫我小傻子,說我一天精力過剩。
“沒有啊,散步呢。”
“是不是擔心月底的檢查啊?”
“沒有。”
“不用擔心,剛才宇文胥不是教你怎麼做了?”
“沒有啊,不過你怎麼知道剛才我和他說話。”
“哦,今經過這兒恰巧看見的。”
進宮有什麼事兒?找皇姐的?不過自從他那次“大病”之後就和皇姐不那麼親近了。
“你好好練,我先走了。”
這孩子,我都說了我在散步了(ˇ?ˇ)
到了月底,我覺得我已經使出吃奶的勁兒了,可在皇姐面前,我的努力太不堪一擊了。
“母后,你就求求父皇不要對我要求這麼高了吧~”
“阿船,你就是懶,你學些東西將來防身用也未嘗不可。”
“我用來幹什麼呀,宮裡這麼安全,還有母后會保護我的。”我靠在她膝上無恥撒嬌。
“母后不能護你一輩子啊。”
“母后~”我打賭十秒鐘後她就會棄械投降。
“好吧,可以不要求你什麼,但是該學的還得學。”
“好,一言為定。”都不考試了,沒有考試的學習效率,我只能說,呵呵。
不過泡在書堆裡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邊疆這些日子貌似總有些叛匪蠢蠢欲動,母后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垂著,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但以我多年的經驗,我覺得母后這表情說明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我猜,是卞西那邊恐怕有什麼異動。
不管是什麼,這太平盛世的,敢在天皇老子頭上動圖,父皇表示不能忍,用東北人的話來說,就是整死他丫的。
於是父皇派宇文阜去解決,這一決定讓我更加堅信我的猜測,用定國大將軍去平定叛匪不就跟用大炮打蚊子一個道理嗎?看來問題還是比較棘手的。
宇文阜決定帶上宇文胥一起去磨礪一下,宇文胥這廝要隨軍去邊疆啦。終於要解放了,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亂撞。那日,我最後一次去將軍補課,臨走時想了想還是應該客套客套。
“阿胥啊,去了以後可要保重。”
宇文胥似有些欣喜地看著我,“你是在擔心我?”
“沒有啊,你那麼厲害有什麼能傷到你呢?哪用得著我擔心。”我只是說說道別時的套話而已,你用得著那麼認真嗎?不過這廝的臉由晴轉陰了,我慌忙改口。
“那個,我當然擔心你啊,刀劍無眼,你萬事都要小心。”我狗腿地說。
“放心,待我回來檢查你的功課。”不是吧,你都要走了,還不忘我的功課。這都怪我自己,好好的道什麼別啊,這下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