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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皇姐這些高能的人一起上課,原因不是他們很無聊就只有一個了。如同每個班都有個胖子一樣,每個班都有個反面教材有時會顯得更和諧~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很久不用的大小腦已經在好吃好喝中退化了。雖說平日裡父皇也得規定我學點什麼,不能成文盲不是?但面對什麼“治國策”,什麼“名將列傳”上中下卷啦,我十分頭痛。再說,那可是令多少貴胄子弟們聞風喪膽的鐘太傅啊,五天一小考,十天一大考的,這些都不重要,單說去年我上樹看鳥窩的時候不小心把鳥窩碰了下來,直接扣在過路的鐘太傅頭上,撒了他一頭鳥屎……
自從父皇清理了朝政,再加上不堪鐘太傅魔鬼似的摧殘,原本扣在宮裡上課的很多管家子弟都退學了。
我還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讓母后給扭送到山海樓,就是上課的地方。
到了教室,一看這底下加上我就坐著八個人,四男四女。哎,剛好靠牆那兒宇文胥前面還有個位子,我拖著腿走了過去。奇怪,宇文胥這廝學東西神速,兩年前鐘太傅就說宇文胥可以出師了,不必來課上聽課了,今兒個怎麼來了?
哎,也不好睡覺,鐘太傅如果提問我答不上來豈不是太丟人了。見我過去,宇文胥那廝嘴角微動了一下,看得我不明所以。
鐘太傅進來了,大家紛紛起身給他行禮,然後開始上課。
我正襟危坐,眼睛卻瞟向皇姐,她認真地聽著課。莫怪莫怪,皇姐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把“周德”倒背如流了。
才開始沒多久,我就聽著外面的蟬鳴走神了,但我的頭又不敢太偏,因為後面坐著宇文胥,多年的經驗告訴我,別被他逮到把柄,他素來愛管我的閒事。
我覺得這樣硬挺挺地坐著渾身好僵,這時剛好順著鐘太傅的方向能看見花洛陵,好,那就欣賞欣賞美男吧,那也不錯。
花洛陵自那次“大病”後好像又重新愛上了馬蹄糕,還得讓我宮裡的小廚房常備著。還是一張俊臉,見人還是笑得很燦爛,只不過皇姐卻越來越心事重重。因為現在的花洛陵彷彿變成了一個放縱不羈,遊戲人間的貴公子,再不見兒時那般溫文爾雅。
我正看著花洛陵出神,突然覺得背後一痛,宇文胥不知使了什麼暗器,我的窩瓜喂,就知道什麼都躲不過他的眼睛。
我趕緊把頭轉過來,不過轉念一想,宇文胥發現我沒聽課不就說明他也沒聽課嗎?為報剛才的仇,我畫個圈圈詛咒他被點名。彷彿是上天聽到了我的召喚,鐘太傅停止了講課,掃視了全班一眼後欲要點名。
我深諳老師點名之道,千萬不能和他對視,於是趕緊低下頭去。果然,鐘太傅開口了,“宇文公子,請你說說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我心中一喜,哈哈,看你怎麼辦吧?誰想到這廝一心可以二用,站起來侃侃而談的,把鐘太傅唬得連連稱是,笑容滿面。他回答完之後,鐘太傅還看了我一看,彷彿在說,“你看看人家O__O”
鐘太傅的課要上一個半時辰,雖然三天才上一次,但是一節更比六節長。等終於要結束的時候,我骨頭都要散架了。
鐘太傅捋了捋鬍子,宣佈,三日後大家要交上一篇三千字的對於“治國策”的看法,然後神清氣爽地宣佈“今天就到這兒吧。”
嗯,真的好爽啊~
我陷入了對人生的思考,該怎麼辦呢?不過,身邊不是有個現成的家教麼?我正準備問問皇姐這幾日有沒有空,皇姐就對我說,“月兒,我這幾日父皇命我熟悉章丘的大小地區,你要好好地完成鐘太傅的任務啊。”
不過我怎麼覺得皇姐笑得好壞啊,“好啊,沒問題。”
難道你不知道你妹妹的本事麼,那是相當的不好說啊,我已經淚流滿面。不行,我不能放棄,那邊不是還有一個麼?我挪到花洛陵面前,“那什麼,小花,你的玉佩真漂亮啊。”呵呵,搭訕第一步,保準管用。
他頓時笑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融化了。
正當我準備繼續的時候,宇文胥從後面提著我的領子就拖著我往門外走,我只得跟花洛陵說,“小花,咱改日再聊。”
和宇文胥出了山海樓,宇文胥黑著臉不發一語,我賭氣他剛才上課的事兒也不跟他說話,我倆就這樣犟著走到岔路口的時候,他拉住了我,“有不懂的,可以到定國府來問我,我有時間。”
我很有骨氣的回答了他,“不用了,不就是三千麼,小意思。”
然後,我第二天,很狗腿地去了定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