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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湛霄臉色微白,垂眸道:“兒子知錯。”
靖安候嘆了口氣,臉上神色稍稍變得和緩,“湛兒,你能統轄三軍,難道還管束不住一個婦人?到底是管不住還是不忍管?為父沒想到你對她竟然用情至斯。湛兒,當知愛過為溺。楚家女既已為你婦,日後必主侯府、為宗婦,她如此任性驕橫,日後不能主持中饋輔助於你倒也罷了,只怕還會給侯府和自身惹來許多禍事。不要小看這內宅之事,無數禍端便是從這蕭牆之內始起。你且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慕湛霄沉默良久,緩聲說道:“父親教訓的是,兒子自當知道節制。”
***
慕湛霄從暢楓園出來天色沉黑、夜風沁人,門口守候的銘劍連忙上前行禮:“侯爺。”
他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往前走著。
不知不覺走到路口,稍停,向左望去。遠處,雪融香初居的白梅開了。
銘劍上前一步道:“夫人今日還宿在佛堂。”
慕湛霄淡淡應了一聲,抬步繼續往前走去。
***
時節雖然已近隆冬,慕湛霄卻習慣了冷水衝浴。刺骨的水可以讓他的身體和頭腦更加冷卻和冷靜。
伏案閱牘之時,他想:佛堂孤冷,她可是睡了?
持筆書了幾行,微頓。
今夜便不去看她了吧……
徐徐在桌面上寫下幾個字:節慾易節,節愛何解?
默然視之,忽而一笑,以指沾茶輕輕拭去。
☆、吾鄉
當日書卿便到徐管事哪裡打聽,結果遍查侯府各房各院登記造冊的奴僕名冊,並無一個叫。春靜的婢女。
歸旋聽了她的回話不禁心頭一鬆,可又有些空蕩蕩的沒著落。
那名叫宛春靜的女子應當還沒有入府吧?命運會再次把她送進侯府這個漩渦嗎?
如若她真的來了,她便賞些銀錢還她自由,也算對她前世虧欠的一些補償。
——歸旋想定主意,便暫且按下了這樁心事。
現在她越來越忙碌了,廖夫人將中秋家宴的事情交給她打理,這是她第一次行侯府女主人之職,無論如何都得辦好。太過奢華了不妥,太過寒酸了也不成,太墨守成規一點新意都沒有她又不甘心。要請哪些人?聽什麼曲?用不用請別家的大廚來助陣?
想想還真是煩人!
她向湛霄嘮叨,他只笑笑;“家宴而已,何須許多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