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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也睡不著。媽媽從家裡趕來,和自己擠在一張床上,給自己扇了一夜的扇子,自己才能迷迷糊糊的睡著。高考考了幾天,媽媽就扇了幾夜,可自己卻從來沒有聽到一聲抱怨。
吳煥之靠在椅子上,緩緩闔上雙眸,只覺得滿身的疲累漸漸的消失了,又聞到蘭曉身上散發一縷若有若無的暗香,流淌浮動,讓人迷離沉醉。
終於,吳煥之忍不住伸手拉住了蘭曉的柔荑,抬頭望向了她,一雙眼睛溫柔而明亮。
蘭曉一驚,迅速從遙遠地記憶裡回過神來,覺得這個場景有些曖昧,於是開口說道:“少爺,蘭曉出個題目考考你呀。” 然後假裝不經意地抽回了手,走到書桌前,與吳煥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才繼續說道:“如何才能使眉毛長在眼睛下面?”
吳煥之奇道:“眉毛如何能長在眼睛下面?”
蘭曉狡黠一笑,回答道:“只要人倒立即可。”
吳煥之呵呵一笑,緊接著蘭曉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笑嘻嘻地又問道:“什麼樣的花兒不能摘,?”
吳煥之低下頭沉吟思索,一會就開心地叫道:“我知道了,火花不能摘。”
蘭曉想這古人的腦筋急轉彎挺不錯的嘛,不過現在屋裡曖昧的氣氛已經消散了,夜也深了,便勸吳煥之早些歇息。於是,主僕二人離了書房回去。
第二天一早,吳老爺果真去看了吳夫人,只是二人言語不合,又白惹了一肚子氣,憤憤地出門去談生意去了。
吳煥之帶著蘭曉去給吳夫人請安時,吳夫人還在那生著悶氣。
吳夫人見吳煥之進來,恨恨地對兒子說道:“你看看你爹,自從來了個狐媚子,天天待在她房裡。眼裡哪裡還有我的存在,我病了這幾日,今天才過來瞧我,還和我吵,簡直是巴不得我早死。
蘭曉低眉順眼地站在吳煥之身後,就好像什麼也沒聽見,不多說一句話。只是暗道孫姨娘這個女人不簡單,接手了廚房事務後,溫和可親,賞罰分明,而且表面功夫做得極好,對吳夫人和吳煥之的吃食照料得細心周到,任誰也挑不出錯來。不過其實在深家大院裡,女人的能力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男主人的態度和決定。有了男主人的寵愛,就有權力。
吳煥之見母親真是氣極了,對自己也不諱言父親內院的事,很是尷尬。幸好楊媽端了藥進來,吳煥之親手餵了藥給吳夫人,才離開去先生去讀書。
臨走前吳夫人還特意留住了蘭曉,對她提出設小廚房的建議表揚了一下,並賞了一個荷包,裡面裝了兩個銀踝子。又因縣試將至,細細囑咐了一番。蘭曉自然一一應下。
回到自己的住處,蘭曉把銀踝子從荷包裡拿出來藏到了床底下的小匣子裡,她把零散的小錢都放在床頭,平時打賞的好東西則藏在床底下,以備不時之需。然後坐在床頭,拆起了荷包。最近她拆的東西可不算少,什麼衣服啊、帕子啊、鞋子啊,但凡能拆的都拆了,就為了自學針線活啊。
在前世自己可只縫過釦子,作大丫頭的一般針線活都比較好,所以蘭曉一趁著有空就練女工,務必在有縫補任務之前把這項技能學會。不過,真是不容易啊,雖說有十字繡的功底,可那十字繡哪裡能與這裡的繡活相比,那才是真功夫。蘭曉十根手指頭上在學習時紮了不少的洞啊。
繡了一會,蘭曉揉揉酸澀的眼睛,準備休息一下,要愛護眼睛,可不能近視呀,想當初為了愛美,把眼鏡換成了隱形眼鏡,這裡可連眼鏡也沒有啊。
出了房門,蘭曉一路漫步,不知不覺就離開了院子,走到一處偏僻的角落,突然聽到低低的哭泣聲。於是好奇地走上前去,見到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孩子蹲在地上,肩膀不時一聳聳的,哭得挺傷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更得太慢;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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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被調戲 。。。
陸紹棠躺在床上,透過虛掩的窗戶,呆呆地望著藍瑩瑩的天空上那飄著的朵朵白雲,想著數月前自己帶著小廝七斤來投奔吳老爺,本想尋些事做,豈料到現在連吳老爺的面也沒見著,如今自己又感染了風寒,如今雖差不多好了,但卻因體虛,在這個小房子裡一躺就是好幾天,可怎麼是好。又想著自己與吳老爺只是遠親,剛來的時候吳老爺出門在外做生意,吳夫人雖將他主僕二人留了下來,但日常還需打點吳家下人,再加上生病,一來二去,身上本就不多的銀錢更是所剩無幾了,而差事卻還沒個望頭。
陸紹棠正發愁著,這時聽到七斤在門外高興地喚道:“少爺,我回來了。”話未說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