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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楊媽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幫吳夫人掖了掖被角,說道:“二爺託人捎信來說要到江寧這一帶做生意,想必這幾日就要到了。”
吳夫人臉上多了些喜色:“是啊,好久不曾見到二弟了,我孃家來人了,還愁沒人撐腰。”
楊媽一直勸吳夫人要對老爺示弱,別和他頂著幹。他們主僕二人小瞧了孫姨娘,原本只是想著給孫姨娘個下馬威,即使被吳老爺看到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卻不曾想鬧出了常家媳婦偷人的事情來,她是吳夫人的丫頭,這可讓吳夫人狠狠的栽了一個跟頭。楊媽一想到那個賤人就恨得咬牙。
至於林家二爺在吳夫人這個當姐姐的眼裡,自然是千般好的。楊媽卻覺得一點也不靠譜,夫妻吵架是床頭吵架,床尾和,若有個孃家婆家人摻和進來,那可只會越攪越僵。
更何況那林家二爺是個花花少爺,什麼香的臭的,都往床上拉。楊媽有一回去傳話,一進屋就看到他壓著個丫頭在桌上,一手大力扯著衣裙,一手亂摸,□還直撞著那丫頭,丫頭白花花的胸脯一陣亂晃,把楊媽臊得老臉通紅,逃出了屋。林家二爺事後出來見了楊媽跟個沒事人一樣。林夫人嫌那丫頭大白天的勾引主子,把她遠遠地賣掉了。林二爺問都不問一聲,反正他房裡丫頭多的是。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大大;有磚請拍磚啊;不過請手下留點情;呵呵
12
12、備考 。。。
晚上,吳老爺照舊留在了孫雪柔屋裡,丫頭們準備好一切,早早地避開了。
孫雪柔坐在吳老爺身上,身穿一件淡粉色的中衣,酥胸半露,纖纖玉手環摟住吳老爺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老爺,縣試在即,少爺讀書辛苦,婢妾想著在少爺院裡弄一個小廚房,這樣少爺就能吃上熱飯熱湯。”
吳老爺拉過孫雪柔的小手,輕輕拍道:“難為你想得周到,這幾日你辛苦了,忙著張羅一大家的吃食,又要對夫人的湯藥時時上心。有什麼事你就看著辦吧。哼,婉容管了這麼多年的家,居然發生這等事來。都是她太過縱容下人,當初還說那丫頭懂事乖巧,非把這麼個不知羞恥的丫頭指給常貴。現在……”
吳老爺一想到因著他突然回家,向來跟在他身邊的得力助手常管事也因此撞破了媳婦的姦情,當時就狠揍了姦夫一頓,還要殺了他;那媳婦居然還有膽拉扯著自己的相公,放跑了姦夫。
常管事氣極,本想報官,要知道本朝《問刑條律》規定本夫捉姦外,並可在當場殺人無罪。現在既然逃了就讓官府去捉;可是如果報官;那婦人也要因奸罪去衣受刑;也就是剝光衣服打;到時候不光常管事丟臉;吳家也臉上無光。
吳老爺擔心影響吳家聲譽,好好地安撫了常管事,將此事壓了下去。不曾想訊息竟然傳了出去,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而且越傳越離譜,傳到最後竟變成吳老爺與管事媳婦私通,被人捉姦在床,又有的說吳家門戶不嚴,內院女人與人勾勾搭搭,吳老爺頭上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眾說紛紜。生意場上的同行明裡暗裡都在看他的笑話。想吳老爺在縣城裡一向樂善好施、聲名在外,如今什麼臉都丟光了。
吳老爺自然把帳都算到了吳夫人身上,他這時倒忘了這麼一句俗語“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是嫁出去的丫頭,吳夫人也管不著呀。
看到吳老爺生氣,孫雪柔連忙給他揉揉胸口,安慰道:“彆氣、彆氣,那定是外面的人眼紅老爺,才編排出些話來,理他作甚。倒是夫人那裡,夫人定會擔心老爺為此事生氣憂心,您也該去探望探望,也好讓夫人放寬心。”
“我的好柔兒,你就只為別人著想,又要趕老爺了,行行行,明兒我就去。”說罷,吳老爺摟了美人入了紅羅帳,逍遙快活去了。
此時書房裡吳煥之正在挑燈苦讀。書房並不大,正中擺著一張深棕色木桌,桌上擺著紙墨硯臺,一旁放著厚重的古卷;屋裡一盞青燈映襯著吳煥之那單薄而勤奮的身影。
這時,門軸“吱呀”一聲,蘭曉端著一碗八寶蓮子羹閃了進來。
吳煥之放下手中的書,自己揉了揉痠麻的肩膀,便接過了那碗八寶蓮子羹,對著蘭曉說道:“你來得正好,我真有些餓了。”
待吳煥之吃完了,蘭曉輕輕地走到他身旁,幫他揉揉肩。唉,沒辦法,現在就當自己是按摩師吧。蘭曉按摩了一會就覺得手有些酸,但也沒停,只是換成輕輕地敲背。
蘭曉一邊繼續手裡的動作,一邊想著自己高考時的那段日子,那時學校宿舍條件差,連電風扇也沒有,又悶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