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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那個紈絝弟弟還買了一本掖著帶回了房。”說到後來她又高興起來,捏了顆花生丟進嘴裡。
陸若看看天色,站起身關上了窗,對慕西道:“睡吧。”慕西被噎住了,他說得是她想得那個意思嗎?是吧,不是吧?
事實證明,他就是那個意思。
紅帳內,慕西滿面通紅,瑟瑟抖著,看他一點點剝去她身上的衣物。她把雙腿並得緊緊的,護著胸部。“你害怕?”陸若懷疑地看著她。
“廢話,我又沒……”看到他很自然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慕西舌頭打結了,這,她閉緊了眼睛,頭一回見著男人的裸/體。
慕西受到了很大的煎熬。她推拒著他埋在她胸口的頭,“別,別舔,好麻,……啊,別摸那兒。”她阻止他的手繼續往下移。不過陸若並沒打算停止,春宵苦短,他不想浪費。
完全進入之前,他在她腰下墊了個小枕頭,身子一沉,便整個攻了進去。“疼!”她驚叫出聲,緊緊地抱著他,“別動,疼。”
細膩又緊緻的包裹讓他失控,他在她嚶嚶的哭泣聲中衝撞直至爆發。最後他沒有撤離,他需要香火的傳遞。
她昏睡了過去。陸若簡單地清理了一下,才剛躺下,方才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的小人兒就纏了上來,臉貼著他的胸膛,喃喃地說了句什麼。陸若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抱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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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後的日子很平靜。陸若漸漸適應了有人陪伴的日子。只不過這種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南朝和西域的關係急劇惡化,陸若最近頻繁被皇帝召見,和眾人一同商討退敵良策。
南朝地處中原,條件優渥,又有四大水系貫通各個地區,可謂寶地。西域乾燥多大風,條件惡劣,當地民風彪悍,時不時會騷擾南朝邊境。
“陸若,你今晚上還回不回來?”下了朝的陸若在家吃過飯又要走,慕西戀戀不捨地送出門來,把裝了零食的小袋子遞給他,“餓了就吃點,一夜早著呢。”
陸若開啟袋子看了下,都是些乾果類的東西。他摸摸她的腦袋,“知道了。”看她癟著嘴巴不是很高興,他撥了撥她的頭髮,“怎麼,捨不得我?”
“嗯。”慕西使勁點了下頭,“你不在我都睡不著。晚上又那麼冷。對了,”她從身後跟著的丫鬟手裡拿過一件黑色的披風,“我用自己的錢買的,也是自己做得,好不好看?”她得意地抖開披風給他看。
純黑的緞面料子,滾了大毛領。
她踮著腳尖幫他批上,不滿地說道,“你太高了,低點頭嘛。”陸若低了頭徑直吻上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擁她入懷,低聲道:“今晚上等著我,我一定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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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西等了一整夜,直到天邊泛了魚肚白,才有人從宮裡匆匆回來,說是連夜商議完事情後,將軍接了聖旨,啟程去打仗了。
慕西閒得發慌,每天坐在走廊上逗鸚鵡玩。時不時去打聽點一些個戰場上傳來的隻言片語。兩個月後她收到了陸若從前線發來的信,“一切安好,勿念。”
她失望地拿指尖戳了戳信封上的印章,明明是加急的,就不能多寫幾個字,比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類的。翻看日期,都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聽說打勝仗了,是吧?”慕西將信小心地折起來。
“是。將軍雖然受了點傷,不過咱們可是把西域那幫蠻子趕到了三十多公里以外呢,不出意外,年前將軍就可班師回朝。”信使很興奮地說道。
他受傷了!
晚上的時候,慕西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突然聽到院子裡有腳步聲。她緊張地坐起來。
“你,你是誰?”慕西握著陸若常用的那把劍大著膽子溜了出去,看到匍匐在地的一個黑衣人,大聲喝道,“不說就殺了你。將軍府裡可是高手如雲!”
黑衣人受了很重的傷,沒什麼力氣。誤打誤撞進了將軍府,他認命。
“喂,你沒死吧?”慕西小心地靠過去,用劍尖撥弄了下,黑衣人悶哼了聲翻過身來。慕西嚇了一大跳,他全身都是血。
最近戰事吃緊,這人該不會是西域來的奸細吧。慕西舉起了劍,殺了他得了。可是……黑衣人閉上了雙眼,可是劍時時沒有落下來。
“算了,”慕西扔掉了手中的劍,奮力地把他拖起來,“我不殺你,你要記得感恩。你要是西域的奸細的話,就要記得我的救命之恩,戰場上見了我家將軍要手下留情。我可是將軍夫人。要是咱們南朝的大盜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