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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花魁麵皮紫漲,對男人道,“將軍,這是奴家的。”
陸若仔細地翻看了每一頁,確定沒什麼可疑之處後隨手扔在了地上。目光再落到那個被他抓住的小賊身上時頓住了,不為別的,只是剛才他那麼粗魯的翻出來那本書,那小賊衣襟被他扯開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道細細的紅帶子繞過脖頸,再往下溝壑隱約可見。
陸若拿出了她嘴裡的手絹。
“流氓!”慕西罵道。
在一邊的花魁突然上前扇了她一巴掌,“你這賤蹄子是哪個指使的?”青樓裡的紅牌姑娘除去琴棋書畫的才藝外,也都有些獨特的床上功夫,有一技傍身,便不怕套不住客人。這些個技法都不外傳,姑娘們對此也都很緊張。
“你敢打我?”慕西怒道,“我要告訴我爹!”
花魁揚手還要再打,被陸若攔住了。這個小賊雖然穿得髒兮兮,不過麵皮白淨。他踱到她身後摸了摸她的手,十指纖細瑩潤,不像是粗使的丫頭。
“你敢碰我,拿開你的髒手。”慕西被他摸得難受,嚎道,“我爹可是朝廷命官,你們敢綁我,放開我!”
“哦,你爹是朝廷命官,那你跑這裡來做什麼?這裡可不是官家的女子該來的地方。”陸若看她昂著下巴倔強的嘟著嘴巴,便想逗逗她,一手搭上她的肩往下剝她的衣服,“不會是仰慕本將軍的英明,特來獻身?”他的大手摩挲著她圓潤的肩頭,他的指腹上帶著薄繭,摩擦著她細嫩的皮肉,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慕西努力往後縮,突然想起剛才花魁稱他為陸將軍,“你是不是陸若?”
“放肆,將軍的名諱也是你能叫得?”花魁再次憤怒。
慕西看了眼面前俊美的男子,破罐子破摔道:“我,我可是禮部侍郎的二女兒,你不能欺負我。”
陸若面色一僵,擱在她肩上的手猛的收緊,“你再說一遍。”
“我……,”慕西理直氣壯起來,“你個沒良心的,下個月就是你迎娶我過門的日子了,你竟然來這裡廝混。我是來捉姦的,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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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若還是把慕西放走了,被她攪得沒了興致,他也早早地回了府。第二日傍晚,派出去的打聽的人回來了。
“啟稟將軍,昨晚上那個人的確是慕二小姐沒錯。只是……”來人面露難色。
“說。”
那人上前一步,將他蒐集來的幾本冊子放到陸若面前。
“這是什麼?”陸若隨手拿起一本,翻開了兩頁後,剛喝下去的一口茶差點吐出來。
“昨晚上離開後慕二小姐沒有回府,而是先去了東大街的一家書齋。那裡的老闆叫項未央,早年寫過一些黃冊子,賺了錢後就開了鋪子。慕小姐好像和他很熟,經常去那,還……據周圍人說,她整日纏著項未央要拜他為師,估計昨晚上是去,呃,取材。您拿著的這基本是慕小姐的手筆,目前在市面上還是很流行的。”
陸若氣得發抖,再次看了眼那幾本圖文並茂的小黃書,額前的青筋有爆炸的衝動。想他陸家幾代單傳,世代為將。早年父親為國捐軀,母親也抑鬱而終,走之前為他定下了世交慕家的二女兒。沒想到竟然是此等不知羞恥的女人!
陸若咬牙問道:“她今年多大了?”
“兩個月前剛行了及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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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慕西風風光光地出嫁了。八抬大轎,鑼鼓喧天。郎君是當朝驍勇善戰的陸將軍,又是世間鮮有的美男子,一時羨煞眾人。
慕老爺念起她早早去世的孃親,特意為女兒備了豐厚的嫁妝。慕西因此又捱了姨娘不少白眼。想起她要嫁的夫君,她嘆了口氣。男人果然是花心的,不過,嫁過去自己就是將軍夫人了,總比在家裡受姨娘和幾個姐妹排擠好。
握蘋果,跨火盆,交杯酒……一直折騰到半夜,慕西才總算有了喘氣的機會。
“我餓了。”她眼饞地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各樣點心。
“隨你吃。”陸若冷眼旁觀,舉止還算得體。他忍耐了下,還是問了出來,“你為什麼要寫那種東西?誰教你的?”
“看得多了就會唄。為了賺錢啊。”慕西大口吃著芙蓉酥,嗯,真香。
“你會缺錢花?”陸若看她嬌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地吞著白生生的糕點,突然有些不自在,喝多了吧。
慕西放下糕點,有些沮喪,“我孃親去世後,每個月到我手上的銀子被姨娘剋扣去就不剩多少了。我寫得東西很受歡迎呢。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