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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凌是呆~子,妹妹那麼如花似玉他竟然無動於衷;遠凌是妖孽,他竟然讓我,讓我……安謐的夏夜,蟬兒用它的歌喉,送我入眠。
窗外的夜來香,依舊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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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清晨,明媚的日光透過銀杏木雕花長窗,在我的臉龐上投下斑駁的暗影。那夏日如火的激情喚醒我的身體,再不給我一絲睏倦的機會。我翻身下床,自那個詭異的夢境過後,我酣睡無夢,怡然暢快,盡享這仙境獨到的夏日風情。
我推開繪有云鶴浮雕的金絲楠木門,檢視漏壺時刻,差一刻卯時,想必妹妹還未出門。
我出來的動靜大了些,妹妹從她的房間裡探出頭來,忙問我今日怎起得這樣早。我只道:昨夜忘了放下窗子了,瞧今早太陽把我曬得。妹妹聽了我這毫不懂意趣的粗話,憨憨一笑。
我們姐妹談笑正歡,突然一個白色影子從妹妹腳邊蹭過,我下意識一驚,才想到這正是那逗趣的小獸。這小傢伙,以後就要同我們一起生活了,該給它取個怎樣的名字呢?妹妹說道:“既然它通體雪白,何不以白字為名?”
我摸著下巴嘖嘖思索,叫他“白兒”“小白”,似乎都毫無新意,“既然這是愛穿白袍子的遠凌送的,咱們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他得來,何不叫他‘白來’?”
“白來?聽起來,好像有些許奇怪。”妹妹秀眉一皺,似乎是覺得這名字有失風雅。
“一個能吃能睡的小傢伙而已,要什麼風雅,依我看,這個名字正好,好記又好養,也算是對得起他愛吃草的脾性。”
白來嘴裡叼著妹妹屋內拿來陪襯花兒的青草,衝我一陣低聲威嚇,似不滿這個有些跌價的名字。
我衝他撇撇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白來目前就住在妹妹的臥房裡,我替他用蒲葦紮了一個窩,還精心扣上了一個窩頂。沒錯,我正是仿照狗窩建造的。
雖然小傢伙身份不明,不知道這狗窩是否對得起他,但就目前他對窩的喜愛程度來說,一切匹配問題暫可不談。
為了白來的飲食,我特地拔了臥房裡種的夜來香,換成青草。夜晚,沒了夜來香的香氣,我竟有些不太適應,青草的味道,在我這裡是清新,在白來那裡就是美味。我好奇白來的品種,像他這樣的小傢伙,哪有隻食素的道理?但幾日觀察下來,他竟然對我私藏的雞腿都沒有興趣,看來果然是一草食動物。
妹妹一上午都泡在神殿,下午又要去後院練功,這照顧白來的擔子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不過剛好,我自從再不敢去半月泉,以免碰上遠凌後,便是終日無所事事,剛好拿一根狗尾巴草逗弄白來,日子倒也過得輕快。
只不過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原本我們與趙飛鶴隔了一個萬丈溝壑,該不再有聯絡了才對,誰知這幾日霧靈山的信鴿都快被累死了。趙飛鶴自從在碧雲峰安頓舒服了,便每日向妹妹寄信,妹妹無暇簽收,我便每日像莊稼地裡的稻草人一樣,戳在水雲軒門口,供那傳信的鴿子歇息。其中有一隻,給我印象最深,它不似別的鴿友那般鳴叫,卻好似人類的口吃,叫的混混沌沌的,極其可笑。
有時候,一些鴿友會啄爛我的衣服,一些還會饋贈我自身製造的營養,在下只能漿洗衣服,邊洗邊叫“小女子卻之不恭,各位鴿友饒了我吧。”
表面替妹妹收發信件,我心裡實則怨極了趙飛鶴。妹妹明明對他僅僅友達,他卻糾纏不休,難道他修了仙反而七情六慾更加旺~盛了?
趙飛鶴每次發出的信件,內容都千篇一律。無非是介紹今天碰見了哪位師兄師姐,自己又學會了什麼仙法,門派裡又發生了什麼趣事,好似小學生的流水賬作文。
當初我確實感激趙飛鶴的救命之恩,心中也覺得他是個聰明人,可誰知他現在竟然想要惡意靠近我妹妹,當我妹妹和遠凌的第三者,破壞我妹妹的姻緣。這樣的恩人,不要也罷。
於是,我就仿照妹妹的筆跡,婉拒他每日的來信。不料這趙飛鶴僅僅消停了幾天,雖不再來信了,卻是本尊親臨。
那日我正在水雲軒外的小溪漿洗衣服,突然感到有一陣疾風自我身邊刮過,我抬頭一看,竟有一朵雲彩落在了我的身後,雲彩上,是一身素淨藍袍的趙飛鶴。
我當時驚訝的嘴都要歪了,這碎雲峰不是不允許弟子隨意進出嗎?妹妹可沒告訴我遠凌允了趙飛鶴。
“筱言姐姐,好久不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