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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洗,門裡也無需殺人度日,據洛歌來信,無衣那傢伙每日除了三餐便無所事事,過了將近兩年曬曬太陽睡睡覺的日子後才下山遠遊,只中秋歸門等著帝少姜去一同喝上一夜的酒再走,自由的讓人發恨。
反觀他自己,真是有夠折騰。
陸敏青天生滑頭不甘受人驅使,舉止不羈,多話且顯於輕浮。但賴於他長相討得女人歡心,花叢裡縱橫來去還不曾吃過女人的苦頭。偏生帝少姜是個異類,不見得多喜歡他妖裡流氣的臉,對於多話聒噪又喜歡耍小聰明的人常常極是嚴酷殘冷。陸敏青初淪為階下囚,迫不得已發下毒誓要為她奴僕,於心裡來說實是不能容忍之辱,雖隱忍不發,但暗地裡使了不少絆子暗算想要擺脫,帝少姜洞悉若明,雖不殺他但苦頭是給了不少,光耳刮子他這堂堂男子漢都吃了兩回,值需一提的是——起因是他故態復萌耍弄風情肢體上產生了少姜難以容忍的接觸。
虧吃了幾回,陸敏青總算了解到,這人不喜多動多想多說的男人。從她多優待性子和靜的人便可看出。收斂了幾分輕浮作風,把捏著分寸相處,從不企圖再觸碰這人,幾年來,他除了不得自由外,其他還是勉強過得去的。
說起來,謝長安說他太過關注某些事因而過於計較,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對於那些‘自由’‘恥辱’之類的念頭,狐狸君其實還是糊塗得一點好。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因為工作的問題一直沒有時間更文,現在回了老家,網路不通,只能有機會就發點存稿箱,章節一直是自動發,所以也回不了留言,文文更新現在沒辦法保證規律更,日更神馬地更甭想了,只能等九月回市工作做熟了慢慢來,o(╯□╰)o
☆、忍性
“陸敏青。”
兩人靜默許久,帝少姜才出聲打破平靜。陸敏青抬頭,她如往常一般表情冷漠,只是眼神略有些莫測。
陸敏青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漫不經心的一口飲盡一杯,等著後話。
“西山別苑的事我不會計較。”帝少姜嘴角挑起冷笑,滿意地看到青年因吃驚僵住的表情,“摩羅告訴了你什麼我不予追究,接下來,我就如你的意,給你盡力挖掘的機會。”
陸敏青心裡一震。對方的話分明是對他所作所為甚至所思所想一清二楚的作勢。他的確十分好奇摩羅能與她有什麼牽扯,或者,準確來說,帝少姜究竟想從摩羅那裡得到什麼。這種好奇使得他那顆一直對帝少姜不滿的心蠢蠢欲動,甚至強烈地感覺到如果想要擊碎這人的上風優勢狠狠報復一場的話,有些秘密必須要從摩羅的口裡撬出。
她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帝少姜如此毫無顧忌地反應顯然讓他有幾分始料未及。陸敏青心裡有些紛亂,按捺住沒有開口,只聽她繼續以冷漠的口氣說道,“我要你親自放出別苑的人,並且暗中護送他回西域。”
陸敏青更是吃驚,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打得是什麼主意,臉色變了又變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帝少姜繼續道,“不管途中出現什麼人把他帶走,你不必過問。只要不是來取他性命的,你不能出手。”
聽話的這人摸了摸空了的杯子,心裡突然起了幾分空落,像是無論出多大的力使多大的心思都落在棉花上絲毫不著力般,直到現在他無論做什麼都被對方拿捏操控的準準的。這讓他很是不甘心,也異常焦心。
“你肯定不會說原因。”沉默了一刻後陸敏青啟齒,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但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希望不要後悔才好。”
兩人對坐了一刻,陸敏青心裡多少有些複雜,直覺她似乎還有後話,垂著眼慢慢等待。
果不其然,帝少姜又開口了,“無衣可曾出現?”
這一問陸敏青始料未及,他原本還有幾分擔憂她追究別苑的事,這轉得太快又毫無道理的話題當下讓他奇異起來,心裡倒是輕鬆了許多。
“天曉得他在哪兒。”敏青抓了茶壺給自己倒了杯頗為不屑,“我又沒回過滄瀾,自個兒的人都帶在身邊,外間逍遙避還來不及,幾時有心情機會去見他?你每年不是都和他見面的嗎,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你想見他?”說到這句有點不快,心裡又想起她絕不會無緣無故出口的習慣,“你突然提起幹什麼?”
她肯定也不會老老實實的回答。陸敏青知道結果,還是順著心意問出口。
“是麼。”她微微偏了頭,細長的眼上挑著,自顧自說了一句,“那倒是有意思了。”她其實只除了頭兩年赴中秋一聚,這後來自無衣去西域帶回她要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