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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她瘦得可厲害,她自己反而不關心,你說該怎麼辦。”
鍾婆子低頭掃著地,耳中聽著蘭兒的話,姑娘最近確實瘦了許多,下巴都削尖了。
“唉,她又不肯換大夫,要是她身體出了點什麼事,那改怎麼辦,”蘭兒見沉默寡言的鐘婆子繼續自言自語,“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姑娘是心事重,”鍾婆子接話道。
“額,”蘭兒被鍾婆子突然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鍾婆子,你說話前告訴我聲,”可是惹來鍾婆子一記白眼。
鍾婆子看著蘭兒尷尬的笑,蘭兒這丫頭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最近姑娘眼中滿是心事,心病還是得心病醫。
“姑娘,”玲兒見綠綺停在院門外低叫了一聲。
綠綺耳中迴盪著蘭兒和鍾婆子的話,心中五味雜瓶,看了一眼只剩下掃地的鐘婆子,抬步穿過院內,臨近門口時望了一眼那邊,她最近確實瘦了不少,壓住心裡的不安快步走進房內。
今天風將軍回來了,自己必須想對策。
“姑娘,你的茶,”玲兒略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發呆的綠綺,今天是姑娘怎麼了。
“嗯,你下去吧,”綠綺腦中一片懊惱,不應該是集中精力想著如何取得風思源的寵幸嘛,可
是腦中總是閃過白令兒消瘦的臉龐,這是怎麼了。
“胭脂,”珠蘭見俯在炕上嘔吐不止的胭脂,急忙跨過門檻滿臉擔憂,“你這是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
“我……嘔,”胭脂剛開口就感覺喉嚨不舒服。
珠蘭等胭脂嘔吐完,扶起她靠在炕上,見她此刻狼狽確難掩姣好的臉龐,手略微一滯,“現在怎麼樣,有沒有那舒服點。”
“畫兒,你去看看大夫來了沒有,”珠蘭回頭對著畫兒嚴厲訓斥道,“真不知道你怎麼照顧你們姑娘的。”
“要不要喝水,”珠蘭滿臉關心的對著胭脂道,“風將軍昨晚回來,你今天就這樣。”
“呵,現在這情況一看就知道有人算計了我我,”胭脂眼中閃過一絲懊惱,“風將軍回來了,人心浮動了。”
“什麼?”珠蘭一臉驚訝,“這,怎麼會,你一直很小心的。”
“小心還不是被人算計,算計我的人怕也是個高手,”胭脂腦中回閃過最近幾天的情景,望了一眼珠蘭,心中略微懷疑,但見她眼中的擔憂不假,再說她以後還的巴結自己了,可是最近自
己一直很注意。
“那你懷疑誰呢?”珠蘭明顯沒有看到胭脂眼中的懷疑繼續關心道。
“任何人都有嫌疑……,”胭脂口一捂。
珠蘭附身拍著胭脂的背,“你看白令兒都病了好久了,你說這會不會有關係。”
胭脂身體略微一僵,起身接過漱口杯,臉色蒼白虛弱道,“她只是普通的病而已。”
“也是,她跟你不一樣,沒有相貌,怎麼可能會有人害她,”珠蘭點頭自言自語道,“胭脂,你最近要注意,風將軍好不容易回來,你可別錯過機會。”
胭脂垂下眼眸靜靜的聽著珠蘭的話。
“是不是哪裡又不舒服,”珠蘭見胭脂沒有反應擔憂道,“畫兒了,去叫個大夫怎麼這麼久。”
“你放心,這幾天我會注意的,”胭脂抬起頭扯出虛弱的笑容安撫道。
作者有話要說:
☆、拒絕
院外白牆環護,綠柳周垂,一間圓形拱門裡四面抄手遊廊。
青石板路上,一群群虎背熊腰、強健有力計程車兵在來回巡視,發出軍靴踏踏的聲音和盔甲沙沙的摩擦聲音,眼中時刻保持著警備。
春梅站在湖對面看著對面的風院,冷豔臉蛋嘴角微眠,丹鳳眼閃過一絲流溢。
“春梅,這行嗎,要是得罪了那些小哥?”春蓮盯著那一群孔武有力計程車兵,心裡及擔心又期待咬嘴問道。
“行與不行都的試試,白令兒都能得到風將軍的眼,我們未嘗不可,”春梅不屑道,想著白令兒清秀的臉實在有點難以置信。
“可是……,可能白令兒是因為一時的運氣,現在根本不可能進去,你看外面把手計程車兵,”春蓮蹙眉道,自己當初聽到白令兒被寵幸過都驚呆了,如果其她幾個人知道,臉上的表情肯定精
彩。
“你要記住,危險和機遇都是一起的,我們沒本事也沒能力也算計不起風將軍,只有橫衝直撞了,不說寵幸,至少能留下一個印象也是好的,我們可比不過潘美她們的彎彎繞繞和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