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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也就配你們姑娘最適合,小家子氣,”環兒嗤之以鼻的看著畫兒。
“你,”見環兒手中抱著一盆綠萼笑道,“也總比你手上的花好。”
“哼,”畫兒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抱著花轉身而走。
環兒對著畫兒的背影撇了撇嘴放下丁香花,見蘭兒看著自己,訕訕的抱過旁邊一盆紅花道,“這丁香花還是沒有這好看。”
蘭兒回頭望了一眼環兒的背影,看著眼前玫紅色絢麗的丁香花,“鍾媽媽,這丁香花姑娘肯定喜歡。”
“嗯,姑娘挺適合的,”鍾婆子看著眼前玫紅色生機勃勃的丁香花,這氣息跟令兒姑娘很像。
環兒緩慢的腳步一頓,確實挺適合白令兒。
屋內,一女子伸出修長的手在精心裁剪花枝。
“姑娘,蘭兒去花房了,”一丫鬟在外稟道。
“嗯,知道了。”
另一屋內。
“姐姐,她為什麼這麼關注她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只要看著就好,再說她幫我們除去一個人,我們少一份競爭力。”
“黃雀在後,”一亭亭玉立的女子撫摸著樹幹,微啟紅豔的唇道,“我等著讓你從天上掉到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嫌疑
軍營內,一間灰白牆黑瓦的屋內,寶蓮式的銅燭上點著一支支燭火。
廳內正上方,兩邊祥雲烏木案首上擺著一堆堆書籍,旁邊筆架上駕著羊毫筆。
“將軍,該歇息了,”韋容看著燭光下目不轉睛研究著兵法的風思源低聲勸道。
風思源淡淡問道,“幾時了?”
“亥時已過了,”韋容連忙道。
風思源放下書籍抬起臉,臉上鍍上一層黃光,給冷冽的臉龐消掉了一份森冷。
風思源捏了捏眉頭,緊抿的薄唇緩緩吐出一句,“軍營後續事準備好了嗎?”
“是,於昨天已全部安排好,死去計程車兵文書已發去,”韋容上前倒上一杯茶遞給風思源。
“恩,那就好,”風思源接過茶水。
風思源躺在炕上,閉目的雙眼突然猛地一下睜開,眸中閃過一絲無奈、掙扎及一絲念,微呼了一口氣,伸出手摸住自己的心,直到它安穩的跳動才放下。
最近只要閒下來,心裡的無名情緒就攀上腦海,讓自己無法控制想法。
一時辰後,風思源睜著的雙眼才緩緩閉上。
韋容聽著裡間傳來平穩的呼吸聲,也安心閉上雙眼,直從傷好後,將軍晚上總是翻來覆去,連帶自己也睡不著,真不知道將軍最近怎麼了。
“風地、風方留在軍營負責其它事宜,”風思摸著追風的長鬃吩咐道,說完一夾飛奔而出軍營。
韋容、風圓、鳳閣、風一、風二幾人連忙跟著。
馬蹄“噠噠”在青石板路上敲打著。
風思源勒馬停住,看著眼前風府二字,跨過半尺高的門檻,迎面兩邊各一顆筆直的梧桐樹,穿過三穗堂,跨過石門,進入正房大院。
…………
白令兒坐在炕上看著外面鬱鬱蔥蔥的樹木,感覺喉嚨一癢,連忙捂住嘴巴,餘光見蘭兒興奮跑進來。
“姑娘,聽說風將軍回來了,”蘭兒滿臉歡喜的把剛剛聽到的訊息告訴白令兒。
“風將軍回來了,”白令兒目光一閃,“咳咳。”
“姑娘,”蘭兒興奮轉為擔憂道,“你這咳嗽都好幾天了,藥也吃了,現在這如何是好。”
“沒事,小病而已,過幾天就好了,”白令兒微微一笑不在意道。
蘭兒見白令兒雲淡風輕的表情,“這怎麼能行,你看看你的黑眼圈,每天晚上咳嗽的睡不著,白天又沒有精神,吃不下東西,你現在都瘦了不少。”
“咳,我知道,”最近腦中時不時出現風思源的身影,迴盪著很多想法,失眠也很正常。
“姑娘,你知道,那你還愛惜自己的身子,你不在乎,我們可是急得要死,要不我讓李姑姑重新給你找個大夫,”蘭兒皺眉無奈又氣急道。
“等等蘭兒,風將軍剛回府,府裡面肯定忙,你就別去打擾李姑姑了,”白令兒叫住轉身而去的蘭兒,“再說我這病是小病,說不定過幾天再好了,而且藥也還沒喝完。”
蘭兒踽踽不前,最後無奈點頭。
“鍾婆子,你說姑娘這身體,”蘭兒對著坐在廊下對著掃地的鐘婆子訴苦道,“你不知道,姑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