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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已經和他了斷了?”
“師兄,你別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無奈地笑了,“我看不得他躺在那裡,一副要死的樣子。”
“為什麼?”君師兄依然皺著眉。
我沒辦法回答。
第十九章
“我還是得告訴你,你有權利知道,”他低頭用針戳了戳我的傷口,又抬眼看我一眼,見我沒反應,便開始縫合,“那時候那個叫白翎雪的先走了,我以為靳鉞會跟著,結果他沒有走,在白翎雪走了之後他才開口對我說話,跟我說他想見你一面,我說你又有什麼刀子要捅了?……我沒有同意。”
我驚訝地看著師兄,師兄臉上的表情很耐人尋味。
他又抬頭看了我一眼,低頭一邊穿線一邊道:“他的原話是這麼說的:既然這樣,煩請師兄帶句話,是靳某……對不起她,雖然有很多誤會,也……就讓她這樣誤會著吧,哪怕是恨我也好。執禮是個好姑娘,值得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的男子來珍惜呵護,是我沒有福氣。”
我沉默了,誤會,哪有什麼誤會?恨麼,我的確是恨他的,或許這恨就是我走不出來的原因吧。
“這個時候,文迦大師來了。”君師兄向我身後看了一眼,“他接了靳鉞的話,說,你知道就好,世上想疼惜執禮姑娘的人可不止你一個。然後靳鉞一臉被慪到的樣子,不一會兒就倒了。”
文迦大師?我嚇了一跳,被師兄的目光引導得下意識回頭看去,卻見一淡青色僧衣的男子正一臉波瀾不驚地站在我身後,盯著的正是我血流成河的右臂。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君師兄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苦笑道:“他一直都在醫館,包括你剛才自殘放血的時候,他就在你身後啊,怎麼,你居然沒看見?”
我一時間找不到話說,只覺得自己的臉色一定很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執禮姑娘確是性情中人,文迦佩服。”文迦大師對我合掌一拜,“冒昧前來,不曾通報是我之過,貧僧這廂有禮了。”
他什麼時候這麼拘禮了?我雖有些疑惑,但還是感謝他給了我這個臺階,便順勢用還健在的左手在胸前做了佛禮手勢道:“文迦大師不必客氣,是我失禮了。”
君師兄縫完了傷口,也不看我們,只重新為我灑上藥粉包紮起來,並告訴我說:“我聽了靳鉞要我轉達的話,就知道事情沒你所說的那麼簡單。照顧靳鉞的事我想你不會假於他人之手,既然要自己來,也得注意自己的傷口,你這傷處我就不給你固定了,反正藥多得是,大夫就在這,你可勁折騰便是。”
我聽出了他語氣裡的“呵呵”之意,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笑了笑。
文迦卻在這時摻了一嘴:“敢問那名叫靳鉞的男子所中是何毒?為何要用執禮姑娘的血來救?”
“是拜火教飼養的拜火蛇之毒,其毒性烈如火,須以寒冰蜥蜴之毒中和。”君師兄答道,“執禮當年為了給他取解藥,曾中寒冰蜥蜴之寒毒,她體內的毒,你不會不知道吧?”
文迦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我無意參與藥理的討論,向他二人點頭示意後,轉身向靳鉞所在之處走去。
我依然想要陪在他身邊。我不知道為什麼。
第二十章
靳鉞喝下了大半碗我的血,臉上的可怖紅色已經退去,此刻正安穩地睡著。這兩三年過去,他睡著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伸手輕輕撫過他刀削斧鑿般俊朗的臉,手指最後停在了他緊蹙的眉心。
何時才能睡得安穩呢?我眨掉眼裡不知何時蓄滿的淚水,想微笑,嘴角卻始終揚不起來。
一個,已經不愛我的人。
我還要多久才能放下呢……
當天的黃昏,靳鉞搖醒了趴在他病床前的我。
我迷濛地看著他,恍若又回到了那一年,他滿臉憔悴,眼睛卻閃著亮晶晶的光,搖醒了我,然後不解地看著我纏滿繃帶的右手。
“執禮,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他的聲音,帶著疑惑,又有驚喜和幸福。
我看著他幾乎沒變過的容顏,那一瞬間真想把自己溺死在回憶裡永遠都不要醒來。
“……執禮?你怎麼不說話?”他繼續搖著我。
我醒過來,對他笑了笑,搖手不答。如今已經是三年後,一切都變了。我已沒有抱著他說你終於醒了的資格了。
“哦,對不起,我最近……”他的臉色忽然蒼白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