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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吃飽,蹬著短短的小肥腿撒歡。沈硯青支著胳膊半臥在床沿,手上拿兩顆琉璃球,一忽而左,一忽而右,只把她逗得咯咯笑不停。
鸞枝正在喂元寶吃奶,見狀不由嗔惱:“剛餵了奶,別把孩子笑吐了。”
“孃親的奶這樣金貴,讓人多吃一口都不捨得,寶貝兒怎麼可以吐……如意你說是與不是?”沈硯青鳳眸微眯,涼涼地凝了鸞枝一眼。
那一對兒雪…白…嬌…峰…酥…軟,紅豔豔小…果兒在元寶小嘴裡若隱若現,滿室都是她濃郁的馨香……明明是自己耕耘成熟的美物,如今卻與自己無份。只看得他心中酸澀難平,偏俯下腰繼續逗如意笑。
氣她,叫她存心冷落自己。
“咯咯~~嗚……”
只才把如意粉團團的身子抱起,袖子卻頓時溼卻了好一片。吐了。
措不及防,下一刻連腰腹處的衣裳也溼——笑尿了。
“咯咯咯”,如意小手兒撫著爹爹清雋的臉龐,做了小壞事的她好不開心。
鸞枝連忙把元寶放回床上,揩著帕子擦拭如意的嘴角:“看把孩子弄的,活該。快滾回你自個的床上去,礙眼。”
一邊說,瞅著沈硯青的狼狽,又忍不住抿起嘴角。凝著眉頭裝兇,不想被他看見了得意。
卻忘了將胸前春光遮掩,那才餵過奶的紅果兒上尚且沾著濃醇漿露,瑩潤又飽滿,只看得沈硯青目光一滯,挪不動,渴望起她的味道。
“你幫我擦乾淨我就走。”沈硯青的嗓子忽然喑啞,把鸞枝執帕的手兒放在自己溼卻的腰腹處。
硬邦邦頂著人,熱…燙…灼…燒手心……沈、硯、青,你還好意思?
鸞枝任由沈硯青把手兒放在那裡,只是揪著帕子不肯動:“鄧佩雯那事兒處理得怎樣了?”
太狠,每一回想要與她溫存,她便拿這樁舊賬橫在二人面前……偏偏那又是自己跨不過去的軟肋。
沈硯青眼中的炙熱微微一黯,卻不死心,勾著嘴角逗鸞枝笑:“好好的又提她做甚?煞風景……這麼久了,你就不想我?”
“我前日見過她,說要回南邊呢,以後不過來了。我就是奇怪,她那樣厲害的人,你是怎麼讓她心甘情願答應離開的?”鸞枝笑盈盈地凝著沈硯青,不錯過他表情分毫。
那硬物在手下又大,曉得他正自難受,卻偏不理不應。從前疼他,身子給不起,也會變著法兒的讓他快樂,如今卻不肯弄。一弄就想到他的那樁背叛。
沈硯青又如何不知,卻奈何那裡脹…得硬…痛,便把鸞枝腰兒在手中一緊:“興許知難而退了,知道我不肯娶她……暫時還未同我談及,等結果出來了我再告訴你。”
結果其實已經出來,景祥的行號繼續,所有盈利五五分,鄧佩雯要個空頭名分下個月回江廣——完全出乎意料的選擇。早先的時候心中尚存著一絲疑惑,以為自己或許未曾動過她,如此一來可以讓她望而卻步,萬萬沒想到鄧佩雯寧可守活寡也要名分。
可是說好的要對鸞枝隱瞞,她鄧佩雯卻違背了約定……居心叵測,逼自己動狠!
修長手指劃弄著鸞枝軟…峰上的紅暈,想要吃她,痴痴怨怨:“最近看起來好像大了很多,你看奶水溢得這樣,總也吃不完。”
“嗚哇~”見爹爹薄唇貼近孃親的紅果果,元寶頓時蹬著腿兒大哭起來,不肯給爹爹搶去自己的美味。
沈硯青鳳眸冷冽,涼涼地眯了他一眼:小崽子,忘恩負義。
莫名的醋意,偏撩開衣襟要吃。這可是他自己的女人,旁人都靠邊站。
“嗚嗚~~”元寶委屈的癟著紅紅小嘴。
知難而退才怪,寧可一年見上幾回也要得你的名分,可見對你有多上心?…都是女人,誰猜不透誰心思。鸞枝把帕子一甩,揩著胸口的盤扣不讓沈硯青弄:“哦,那你好好商議,等結果出來了再來找我。”
早先的時候什麼委屈都掖在心裡不說,就怕四爺知道了為難他,如今被他騙了又騙,一顆心都冷了。不管他做是沒做,便為著給自個孩子抬抬身價,也要給他沈家一個下馬威……破釜沉舟,但願四爺他肯來。她一天天算著日子等。
(2)去京城
日子就那麼一天天的數著。
沈硯青每日忙得昏天暗地,聽下人們說他又從南邊找了個綢緞莊,正在商議著入股景祥;本來說要回南方的鄧佩雯忽然又不走了,布莊上的氣氛略有些微妙,夥計們緊張兮兮。不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鸞枝也懶得去問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