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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酒氣。不是說回老宅子嗎,又去哪兒逍遙了?”
沈硯青戲謔地勾起唇角,貼著鸞枝耳際吹氣:“去翠香樓裡喝酒了。”
“你……”鸞枝氣得要打。
沈硯青連忙將她盈盈腰肢兒一攬:“小醋缸子,是魏五閨女滿月,多喝了幾杯……連你都愛不夠,我哪裡捨得去找別人?”一邊說,一邊用指尖勾勒她胸前的盤扣。那鳳眸瀲灩,幾許濃情不遮不掩,嗓音忽然低下來:“你還沒回答我,哪兒來的這樣香味?”
一分開兩日他就想要。鸞枝臉兒泛紅,看一看身後,姐弟兩個已經追著小狗玩耍去了,程翊也早早識相地走開……二爺和二奶奶那點事兒整個宅子裡誰人不知?
鸞枝便由著沈硯青劃弄,墊著腳尖溼溼地吻了他一下:“才洗的澡……用的是你上回送我的蓮花露……唔!”
“小妖精,你可是知道爺今日要回來,專程等著我?”沈硯青只覺得那裡一瞬間繃緊,忽然傾下胸膛,把鸞枝的紅唇…含…咬。他薄唇溼而涼薄,她的是柔軟,這樣深深…淺淺地繾綣了幾個回合,忽然身體便熱了起來。只吻她哪裡夠?孔武雙臂將她腰肢兒一託,大步繾風地走去了臥房。
四月的節氣,那廂房內的空氣本就些許躁悶,才沐浴過的花香混合著濃醇酒味,只勾得人意亂情迷。雙手在對方身體上互相攀纏,扣緊,親著親著,怎生得就把她逼到了床帳跟前?退無可退,那裡被他頂到張痛,才不過分開兩天就這樣剛勇了……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去掉外裳,只剩下白色的褻褲,那中間邪魅地鼓出來好一大塊,看得人骨頭兒發軟。
鸞枝的呼吸便有些緊,柔白的手兒從沈硯青腰腹探了進去。他的身形比從前愈加魁梧,腰腹的肌肉結實窄緊,一路下去都是濃黑的森林,把人扎得又癢又熱。才剛剛把他握住,他頃刻就長大了數分……一隻手都吃力。
“唔……這樣著急?你可是已經想我想得不行了!”沈硯青頓然撕開鸞枝胸前的遮擋,傾身將她抵去了床上。
未容得她反應過來,他竟已然褪下她的裙兒,吻去了她的花叢……他總是喜歡弄她的那裡……而她,也喜歡被他痴痴纏弄。
鸞枝蠕動著腰肢兒:“嗯……門未上鎖,小心被孩子們看見。”
“撕拉——”
“都已用狗兒討好,哪裡捨得再來攪擾?”沈硯青嗓音好似著了火,勻開一手把床帳扯下來,不容許自己的女人分心。
卻扯得太用力,那蠶絲床帳掙開銅釦滑落,頃刻把二人的身體覆蓋。紅絲帷帳下只見兩具年輕的身體好似蛇兒暗湧,那氤氳纏綿間,漸漸便把情…愛抵到了最深處,菁華將深宮盈滿。
“啊……硯青、硯青……”鸞枝忽然整個兒緊縮起來,那極樂來得突然,就像快要死去。他卻久久的不肯體恤她,健碩的肌腱依舊在她身體裡勇往直前。痛並快樂,欺得她的眼淚都淌了下來,咬著他的肩膀嚶嚶求饒。
……
“剛才那樣,好不好……?”沈硯青摟著鸞枝光滑的肩膀,親暱地吻她嫣粉雙頰。
鸞枝哪裡還有力氣說話,咬著唇兒裝糊塗:“什麼好不好?壞透了,討厭你。”
“討厭麼?我不信……那再來一回。”沈硯青促狹勾唇,又要傾身軋下。
怕他又要罰她,鸞枝只好承認:“旁人都說一對夫妻頂多三四年就膩了,你卻總也做不完……看把人弄得。”
“那是因著對你。這世間女子,我獨獨只想把你疼寵。”沈硯青便得意,他的五官清雋英挺,一得意,鳳眸間便灼灼生輝。
鸞枝蹙著眉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了,這個月拖了好幾天不來……叫你弄在外頭,你非要次次舍在最裡面。這一回不管是男是女,生完我可真就再也不生了。”
“傻瓜,那菁華最是滋養婦人,舍在外頭如何讓你更美?”沈硯青眉宇間頓然浮出歡喜,連忙把身子埋入被褥,想要聽鸞枝的肚子:“當真又有了嚒,我看看。”
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少腹上摩挲,有柔軟…薄唇…輕吻……他又不肯老實。
鸞枝又羞又惱,蜷起拳兒垂他:“瞧你,才拖了幾天吶,興許還不是。對了,昨兒阿孃來信,說上個月我爹病了,來不了京城。信上還說醉春樓新開張了,花姑的侄女把生意接手,那塵封的紅門一開,枯萎了幾年的櫻花樹竟然又活了過來,開得花枝亂顫,倒也是讓人稱奇。”
她的眼神微有恍惚,好似又飄去了舊日回憶。沈硯青看著,不由溫柔相問:“哦?那個地方這樣美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