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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饅頭溜回洞裡過年。那西嗖聲響,擾得沈硯青眉峰微凝。下頜抵著鸞枝臉頰摩挲著,見她雙頰粉暈,恁得可愛,忍不住掖著她的下巴,繾綣舔…吻她一雙嫣紅的唇…瓣:“在想什麼呢,可是還在想那個玉娥?…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原是我的失誤,等出去後定然好好補償你,把這件事兒忘了可好?”
那鳳眸濯濯,眼裡的寵溺遮藏不住……這原是個工於心計的現實的男人,他愛你時恨不得把你疼得柔情似水,恨你時卻恨不得把你傷至體無完膚。也不知將來與他翻臉的那一日,他是否會化作那傳說中的惡魔鬼叉,只把她逼至懸崖?
鸞枝睫毛微微一顫,只是忽略去沈硯青的痴凝,凝著眉頭道:“誰有閒工夫恨你?…在想那個四爺呢。這人好生奇怪,先頭在畫鋪裡打聽你,後又調查我背景,連阿孃給我起的小名兒都被他探去了。昨日在城門口遇見,莫名又囑咐我,只說此番皇上之意不在沈家,讓你不要輕舉妄動,他日必能保你平安……唔…”
話還沒說完,腰上就被沈硯青用力一握。
“那四爺是誰,無端端打聽你做什麼?…幾時叫得這樣順口了,竟連梨香也把他叫做‘故交’?”沈硯青捏著鸞枝的下頜,好看的鳳眸中燃起一抹冷冽。
那獨佔的瞪視,只看得人無端脊背涼涼。
曉得這傢伙又在霸道吃醋,氣得鸞枝以牙還牙,伸出指頭也在沈硯青的腿側還了一計,怒笑道:“你還好這樣問我?當日若不是在畫鋪門口恰好聽到他與老闆對話,我哪裡曉得那雲藏畫師與月歌乃是一唱一和的佳人對才子……哼,你倒提醒我了,下回顆要好好謝他一謝才是。”
沈硯青便想起之前斐老闆提過的“大人物”,因想起那人物尤其對鸞枝雪地洗衣的背影感興趣,不由又凝眉打問:“那人生得甚麼模樣?可還有說過其他。”
鸞枝不明所以,也有意氣氣沈硯青,偏措辭道:“二十三四歲,劍眉深目,眼睛尤為明亮,玉樹臨風的,反正比你生得好看。只說你若還讓我不痛快,便讓你繼續呆在牢裡吃吃苦頭。”
當今四皇子喜愛遊山歷水,為人很是低調,從不拉幫結派,只兢兢業業替皇上辦差,今歲正好二十三四年紀,莫不是他?…然而鸞枝不過是個南邊貧苦小戶人家的女兒,他一個皇子無端端對她感甚麼興趣?
沈硯青默了默,他自己本就是個斂藏之人,曉得一個人若是一勁的低調,那人的心思便越發危險。當下鄭重對鸞枝叮囑道:“這人不簡單,日後須記得離他遠遠的。若再叫我知道你見了他,看我如何罰你。”心中莫名有些酸意,不由掌心輕撫鸞枝的臉頰,在她唇上繾綣一咬。
痛得鸞枝情不由衷弓起身子。
她的身體原是軟…熱曲腕的,腰兒細細一握,沿著盆胯圓…潤延展,手摸上去就好像是山巒起伏一般,軟軟…顫顫的,只把中間一條細細的臀…壑緊密勾芡。沈硯青忽然想起昨夜把鸞枝扳至半跪,兩手握著她的臀…峰,從後面入她的情景,一瞬又覺得哪裡猛然難受起來。便把鸞枝嬌…滿的身子在胸膛上裹緊,勻出手揉上她胸前的軟…嫩:“你這樣的惹人,真讓我不放心……答應我,以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不要與他說話可好?”
昨夜本就被他吃得盈盈酸…脹的茹兒,被揉得越發的痛…癢…脹…熱,鸞枝臉頰不由泛起紅暈。天曉得這個男人哪裡學來的層出不窮的花樣兒,…一肚子的壞水。只一想到昨夜那些出離尋常的動作,心裡頭便都是羞窘,用力推搡著沈硯青的胸膛:“可惡,我在同你談正經事兒呢!你又打岔…”
“別動……”沈硯青嗓子忽然一瞬間喑啞。
鸞枝這才察覺腰…腹處不知何時又抵上來一杆…硬…熱,便不敢再動,只咬著下唇怒道:“天都亮了,牢頭就要下來,你若要再鬧,今夜我就不來了!對了,這次回去,我想把玉娥送走,你可會捨不得麼?”
沈硯青亦曉得時間不多,便努力掖著湧…動的欲…念,凝眉抬起頭來:“我也在與你談正事,你好好地又提她做甚?”
鸞枝不高興了:“還說對她沒有感覺,怎生得我一提她你就不耐煩。我不過是想,那玉娥既是曉得祈裕甚麼秘密,祈裕怕不是和紅街的生意也有關。他既心中有鬼,未必不會弄走玉娥,來個毀屍滅跡。到時候你告了太監,卻拿不出證據,虧的還不是你?不如趁早讓孟夫人把她帶去衙門,也好保她人身安全。”
恨恨掃了沈硯青一眼,掙扎著坐起身子穿衣。
還生氣呢…哦呀~,好一個小妒婦。
沈硯青滯滯地看著鸞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