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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醜的女人!”沈硯琪咬牙切齒的說。
“啊——”鸞枝哪裡料到這一出,那南邊帶來的繡鞋兒不比北面的做工,腳底下沒有防滑的小褶兒,一個措不及防,整個兒便往雪地上後仰而去。
一眾的姨娘夫人們紛紛停下手中動作看過來。
天也,這一仰面,那裙內的風光被眾人看去,白白又要添一番不堪的碎語。
“沈硯青,你拉我……”情急之下都忘了對他敬稱,一隻手兒只是本能地望沈硯青面前伸去。
料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向自己求助……沈硯青眉頭微蹙,可惡,嘴上叫他少爺,原來心裡頭都是連名帶姓,好生大膽。
然而瞅著鸞枝裙襬翻飛,又討厭她裡頭的曲線被一群外人看去,大掌微微一頓,末了還是伸將出去……
“表弟妹小心。”卻一道魁偉身影翩然掠至,那一襲月白長裳的男子先一步攬住了她腰身。
恰恰好的時間,先一步、晚一步女人都要摔倒在地了……真個是用心。
沈硯青手腕一滯,下一秒便泰然自若地放回輪椅的邊沿。
動作之順暢,看不出一絲先前異動。
果然是個冷心腸的男人。
鸞枝有些窘迫,待睜開眼睛,卻見祈裕正長眸含笑地與自己四目相對,忽地一股惡寒頓生出來,不用想都知道此刻與他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該死,他又來做什麼?
撫在腰上的大掌滾燙,那慣於弄魂兒的手指又在鸞枝的腰谷處若有似無拿捏,恨得她只是咬牙,卻又不敢發作,不敢明著與他算賬。
鸞枝暗暗踩了一腳祈裕的腳尖,鈍地直起身子:“謝過表少爺。” 揖了一揖,走到沈硯青身後站定。
卻哪裡能夠逃得過沈硯青的眼睛,只這三兩回的眼神交匯,他便曉得兩人之間定不同尋常。
當下也不動聲色,只是對著祈裕拱手笑笑:“裕表哥幾時到的家?好些日子不見了。”
懷中頓空,女人香風遁入他處。祈裕意猶未盡地凝了鸞枝一眼,料不到一夜未見,她竟忽然著了妝、畫了眉,連眼神都失了昨日青澀……這是屈從了嚒?可惜了,一抹香酥卻被那廢人享用。
祈裕對沈硯青歉然回了禮:“前日回來的,聽說表弟新婚燕爾,便不曾過去打擾。剛才多有唐突,怕表弟起身不便,擅自做主攔下了表弟妹,還望見諒。”
“無妨。怪她自己不小心。”沈硯青自動忽略那句‘起身不便’,只淡笑著掃了鸞枝一眼。
鸞枝的眼神卻不在他二人身上。
是故意閃躲麼?為何她只是與那無干的孩子們說笑。
……偏要看她難做戲。
沈硯青又問道:“表哥這次進山,可有甚麼收穫?”
祈裕收回眼神:“哦呀,你不說我倒險些忘了。這次進山在獵戶家中購得一方上等鹿茸膏,溫而不燥,對體寒體虛者極為幫助,我今日特特帶了來,正要給表弟則個。”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方金褐色的錦盒,只與沈硯青遞去。
沈硯青卻不接,微起抬下頜對鸞枝示意道:“勞煩表哥一番心意,你去替我接來。”
那眼神瀲灩,分明是好整以暇。
鸞枝暗暗揪緊帕子,然而仔細瞅著沈硯青清雋的面龐,卻又找不出他的一絲異樣,也不知到底被他看去了端倪沒有……真個是隻狡猾的狐狸。
只得逼自己面不改色地走過去接。
一指修長摁住她手心,分明不過秒秒的時隔,卻讓她一瞬想起昨日的不堪。
“鸞枝替相公謝過表少爺。”鸞枝服了服身子,知道祈裕有話要對自己說,卻只是低語一聲就轉身,偏不肯給他留機會。
一個寄人籬下的表少爺,不信他真敢明目張膽地與嫡少爺搶女人。
將錦盒放置沈硯青膝上,柔聲道:“那邊太陽甚暖,我推你過去曬曬吧,多曬太陽對腿腳有幫助呢。”也不顧沈硯青理是不理,小手兒只往他臂彎撫去,另一手扶著椅背就走。
“好。”女人的手心暖熱綿綿,從頭至尾都未曾看過那月白長裳的男人一眼。沈硯青勾唇笑笑……不是都化了妝、著了新衣麼,如何又這樣冷淡?
罷,且看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
祈裕有些不爽了,瞅著鸞枝一襲長裙娓娓離去,料不到前日那個生澀驚惶的小鹿,忽然一夜之間變得如今淡定,她竟然絲毫不顧忌昨日與自己的一場旖旎,竟然這樣堂而皇之地忽視他對她的暗示……是料定他不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