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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前面把她如何嚒?
好個絕情的小婦。
明知不該,祈裕卻還是抑制不住地開口道:“表弟妹昨日在我馬車裡用的那塗腳香膏兒,祈某今日也帶來了,可要過來拿回去?”
咚。
木質輪椅鈍地一滯,鸞枝握在椅背上的手緊了緊,終於回過頭來。
那秀眉微挑,貝齒咬著下唇……果然還是有些害怕的。
祈裕勾著唇角,也不知道為什麼,內心總算有些許平復。
鸞枝眼梢悄然一瞥,看到身旁沈硯青一樣也勾著嘴角,知道這兩個男人都在看自己的好戲,默了默,卻只道:“表少爺說的是什麼,鸞枝聽不明白。”
轉了身,依舊扶著輪椅娓娓走路。
馬車、塗腳兒、香膏……只這三點就已經足夠了。
沈硯青笑容一斂,不著痕跡地拂開女人的手腕。
怕不是終於從自己這個‘廢人’之外,又重新尋找了新的寄託,所以才忽然一夜之間安穩了心性罷。
好個擅長偽裝的女人,方才差點兒都要被她的柔情騙去……心中頓生出一股道不出的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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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再要調皮罰你跪地!”柳姨娘拍著硯琪的屁股,只是咄咄訓斥。
老太太有些不悅,儘管聽不清三人的低語,這來來去去間,她也曉得鸞枝必然與祈裕有些不一般……罷,女人哪,非得讓她早早生了孩子才安心。
見祈裕過來請安,便抿著菸嘴道:“一路上辛苦了,聽說才從山裡回來,這一個月收穫如何?”
祈裕拱手作了一揖:“回老太太,進了些皮草野貨,數量倒是不少。只是路上鬧著土匪,一路停停走走,耽誤了時辰。”
“說起土匪倒是極讓人頭疼。”老太太吐了口煙,凝著眉頭想了想,又囑咐道:“今年馬場裡的銷路也不比往常。聽說寶林縣年初也建了個馬場,正在同我們搶生意,許多老主顧都被拉去了那邊。你要注意和官府套好關係,小心年底被土匪們劫了窩。”
祈裕心中暗諷,面上只謙虛應道:“是。那邊的老闆說是與宮中哪個人物關係甚鐵,許多老主顧礙著這層面子,也不得不下了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