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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這買賣不划算。
“叱,怕了的話就出去。到時捱了揍,不要怪爺不收你。”沈硯青涼涼地瞥了眼魏五,悠哉撥著茶水。
魏五被鄙視了,很沒面子,連忙挺了挺腰板硬氣道:“爺放心!哼,頭可斷血可流,怕女人的不是真爺們!”
“知道就好~。臨陣變節那不是男人乾的事,跟著我不會讓你吃虧。”沈硯青促狹勾唇,一雙鳳眸冷幽幽往花壇那邊看。一路見她進來,著紅衫,插珠花,手兒撫著肚子,帕子盈盈搖擺,只怕不能更風騷……說一句好話就原諒你,怎生得就是故意不進來?
心裡抓抓撓撓的,這回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魏五不由慌張,格老子的,瞧這春水氾濫的眼神,就知道少爺一見了二奶奶就骨頭軟。
重重地咳了咳嗓子:“嗯哼!…爺,你可不許先打退堂鼓,你要是打退堂鼓,奴才他媽就死定了!下回你要再出什麼餿主意,奴才可決意不參合!”
說得倒是不大聲,好巧不巧地小翠正好轉過臉,手上一把剪刀精光銳利,眼神兒也兇殘……乖乖,有了孩子就要剪掉自己的小丁丁?太虐了!嚇得當場打了個哆嗦。
沒出息。
沈硯青很鄙夷,不動聲色地磨著牙:“爺斷不是那背信棄義之人,只怕那先變節的是你!”
見鸞枝抿著嘴角笑盈盈看過來,瞥一眼,只作看不見。
鸞枝也不急,讓春畫搬了張凳子,也在花壇邊坐下來。腰板兒一挺,弄點兒風情,把嬌挺挺的肚子給他看。
可惡,拿骨肉要挾,這次可沒那麼輕易上你的當~!
沈硯青才不想看,口中冷叱,卻忍不住偷瞄。見鸞枝轉頭,又立刻把眼神調轉。
鸞枝心裡就有譜了,抿嘴笑一笑,不理他。勾引他自己上鉤。
鄧佩雯正在談正事呢,見主僕兩個眉來眼去,便很有些不滿意:“沈老闆若是沒時間,不如改日再談罷。沒有誠意的生意,不做也無妨。”
沈硯青收回眼神,不緊不慢應道:“有。時間多的是~。那些沒心沒肺的女人,不值得爺為她分心……剛才說到哪兒了?”
“你……”氣得鄧佩雯直瞪眼,這個狡黠的商人,白生了一張禍國惑民的好面相,怎生得就這麼的讓人恨。天生的剋星。
“告辭了。”鄧佩雯站起來。
沈硯青這才復了正經神色:“豐祥綢緞的名號如今已經不在鄧小姐手上了,鄧小姐有的,只是手下幾百個嗷嗷待哺的工人。倘若一直開不了工,工人們早晚都要散去,那時候你便真的是一無所有,又有什麼資格來和我談條件?”
鄧佩雯氣極了反笑:“沈老闆真是自負。你也不見得比我好多少,賬目虧空,積貨賣不出去;蜀州那邊抬高了價錢,新貨進不了。倘若一直乾耗,早晚也是要關門。咱們不是半斤八兩?”
互相都把對方底子探得清楚。
呵,好個精明的女人,真懂得避重就輕~
沈硯青眯著鳳眸把鄧佩雯上下微一掃量,偏一針見血把她戳穿:“哦呀,那麼還真是擾鄧小姐白操心了。我們沈家既然能把盤子鋪得這麼大,就必然不是沒有根底的。藥鋪生意蒸蒸日上,硬要把布莊繼續,不過也只是想要錦上添花罷了。在下看重的是鄧小姐的品格,想要拉尼一把,不然便是去南邊找其他家的莊子,對方也未必不答應。”
“你……”那促狹帶笑的眼神,只看得鄧佩雯侷促紅了雙頰,人生頭一遭與這樣一隻狐狸交道,當真憋氣。
“沈老闆夠狠!那也不能光給你們出布,卻把我們鄧家自己四代的名號給廢了。”
鄧小姐?
幾時竟然已經知道她是女人了?鸞枝暗暗支著耳朵聽,只見這二人嗆來嗆去的,多難得才看到沈硯青肯與女人磨嘴皮子……忍不住把帕子緊了一緊。
沈硯青自然瞥見,嘴角不由往上勾了一勾……貫日都是你讓我吃醋,這回也讓你嚐嚐那其中味道。見鸞枝一抹春衫嬌挺挺的,那朱唇黛眉,可好看,忍不住就想要逗她生氣。
當下便對鄧佩雯放緩了語調:“鄧小姐是個明白人,你家小娘和弟弟得了遺囑,把牌匾拿去,豐祥這個名號如今就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你執意佔用,只怕他們還要和你打官司……罷,體諒你女人辛苦,這廂還有一個折中辦法:各取一字,當做合夥。我出成本費用,你出工藝花樣;我賣貨,你出布,利潤我七你三。”
那口氣清潤帶笑,不似先前咄咄逼人,鄧佩雯心間微一觸動。才被迷惑,卻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