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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一直保護著那個女人,從來捨不得別人欺負她一根指頭。便是連她在江邊洗衣裳,男孩子們拿石頭扔了她,都忍不住要把人抓起來揍一頓。天知道此刻這般若無其事與她的丈夫走路,到底是有多麼殘忍的折磨?倘若不是顧念著她肚子的骨肉,便是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還是恨她不起。只怪蒼天,把人命卑微!
眼睛好似進了沙子,鳳蕭持韁的大手連忙一緊,馬兒頓地加快了腳步。
然而他偽裝得再冷漠,卻哪裡能逃得過沈硯青的眼睛。沈硯青早先的猜測不免又浮上心頭,下午與鸞枝分別時,鸞枝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可沒忘記,她的眼神滯滯地看著這個土匪的背影,她在猜想些什嚒?
沈硯青冷颼颼瞥了魏五一眼,精緻薄唇勾起來一抹似笑非笑:“過去之事,對對錯錯,是非已難分清,終歸她最後選擇的是我,亦心甘情願懷上我的骨肉。就像是上輩子曾經糾纏過一輪,我一見到她便從此割捨不下,多艱難才與她互相明瞭恩愛。如今方得幸福,不希望她再被從前打擾。倘若誰人一意逼她為舊事糾纏痛苦,爺是斷然不容他快活的。”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誰逼她痛苦了?
意味深長的話,魏五聽的糊里糊塗,見鳳蕭一樣臉色莫名,便覺得少爺有病,轉而去招呼鳳蕭:“嗨,蕭兄弟,怎麼一路上也不見你說句話?聽大當家的說,你也是有喜歡的女人的,你也說說撒,這路上恁的無聊!”
鳳蕭冷冰冰往沈硯青方向一瞥,亦同樣似笑非笑地抱了一拳:“都是過去之事,太久的事,提不提都無所謂。只要女人過得好,她幸福,老子便只當做忘記……倘若誰人照顧不好她,再讓她受一點委屈,那就別怪老子拆牆,二話不說扛了她走。”
果然沒有猜錯,就是她從前的那個人。
沈硯青斂下心思,痛快回了一禮:“蕭兄弟果然是條拿得起放得下的真漢子!”
“哼,沈老闆手段也不容小覷!”
二人眼神銳利較勁,相似的年紀,一樣的風華俊逸,他嘴角噙笑,他長眸深凝,少頃又各個瞥開,好像什麼也未曾發生過。
鳳蕭打馬快走幾步:“走,再不走要下雨了!”
魏五傻愣愣地抬頭看了看天,只見烈日下忽然遮過來一片黑壓壓的烏雲,那麼沉重的,一瞬間陰風陣陣。曉得要下暴雨了,這黃土山坳裡下暴雨可是要出人命的,連忙閉起嘴巴,再不敢分心八卦。
身後幾名弟兄快馬加鞭,在前頭引路。
——……——……
青石口山下,站著一排溜光膀子的壯漢,手上舉著明晃晃的火把,見沈硯青幾人過來,眉也不抬。那大眼凸腹就好似地獄羅剎,在陰壓壓的黑天下好生可怖。
沿著破石梯走到半山腰,正中的空地上,兩個大木樁子各綁著個女人,著男裝,胸脯被繩子勒得鼓鼓…漲漲,香藕兒一般。看得那光頭老大難受,忍不住過去揉了一把,要親她的嘴。
“呸。”鄧佩雯扭頭躲開,噁心地啐了一口。
光頭沒耐心了,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小騷…包,不是那沈老闆的人嚒?怎麼現在還不來領你?讓你撒謊騙老子~!”
偏嘟著嘴要親。
“王八蛋!禿驢!快放開我們大小姐!……姓沈的你人在哪裡?你他媽的縮頭烏龜!”小錦掙扎著大罵起來,一邊哭一邊罵。
光頭越發興奮得仰天大笑,讓人去把小錦嘴巴堵起來:“呵呵哈,老子最喜歡這種辣的!別急,等先吃了你家小姐,再來剝你這顆嫩蔥。”
抓著鄧佩雯的頭髮,粗糙大掌便往她腰後探去,‘撕拉’一聲扯開她一片裙角。眼見得裡頭秀出來一截雪…白修長的大腿,褲子下面的玩意兒頓地就鼓…成了山包:“美人兒~爺瞅著你也不是頭一回了,是不是很久沒有弄過?不如好好讓老子睡你一次,滋養滋養你!”
“沈硯青…枉費我那般信任……你,不得好死!”鄧佩雯絕望地閉起眼睛。
鳳蕭冷冷斜覷了沈硯青一眼,手中飛鏢擦過去。
“嗖——”那光頭嘴巴正要貼近女人的臉蛋,卻一道冷光擦著嘴皮子險險掠過,哪怕近一點遠一點,頃刻必定見血,嚇得渾身頓然冒出來一片冷汗。
“他媽的,哪個王八蛋偷襲老子!”
一回頭,卻看到對面冷意逼人的小旋風,還有他身旁一襲湛色綢裳的清雋男子,腰間一塊墨玉硯臺上鐫刻‘沈’字跡,看起來二十出頭年紀。
曉得是來領人,不免些許掃興,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