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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邵貪婪吸一口那嫋嫋紅霧,俊俏面龐上都是諂媚:“掰不開,掰了誰給你買這玩意兒。”一邊說,一邊去解女人的紅褲帶。
他是天生的風流種子,生得白麵紅唇惹人疼,又總有那麼多的手段能把女人弄得癢癢饞饞。
秀芸被他弄得難受,然而榮家恆打的那一拳頭還腫著呢,嘶嘶叫著疼:“一邊去,都被趕出家門了,你也買不起!”
沈硯邵連忙給她吹:“心肝兒小冤家,還不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催得恁緊,爺哪裡會大清早的溜去典當!…來,給爺親一口。”
“唔……”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便抱做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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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爺,當家的來了。”拐角斜對間,原紹為飛鷹雙手開啟門。
一行人進去。
那圓桌正中坐著的一名年輕男子便翩翩然站了起來,著一襲蒼色鑲銀邊夏綢長裳,對著飛鷹拱手施禮:“黑風口大當家的,京郊一代聲名赫赫,久仰久仰~”
那身形修偉高大,長眸裡噙著笑意炯炯,乃是消隱了小半年的沈家表少爺祈裕。
幾名弟兄抬著紫檀木大黑椅在祈裕對面啪嗒一放,叉著腰虎視眈眈。
生意成不成不要緊,土匪家子出門,先得把氣勢做足。
哦呀,倒和那小蕭哥相似極了。
英姐忍不住把祈裕多看了一眼,攙著大當家的坐下。
飛鷹精紅著瘦臉,拉長的嗓音低啞蒼澀:“祈老闆名聲也不小了,說吧,找老子何事?我們做土匪的,打家劫舍的活兒接,那販賣女人的生意可不幹。”
祈裕略微尷尬,頃刻又自嘲地勾唇笑笑:“呵呵,當家的真是快人快語。不過今次做的這一樁,乃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當家的一定感興趣。”
“哦?”飛鷹挑了挑眉,近五十歲的人了,什麼稀奇沒見過,並不十分感興趣。
祈裕便對原紹使了個眼色。
原紹把一隻紅絨金線小盒子開啟,一股奇異濃香撲鼻,原來竟是一珠陀羅膏兒。
那色澤嫣紅明豔,圓圓的一團好似珍珠兒盈透……成色非比尋常吶。
飛鷹暗自驚歎。
祈裕把他眼神捕捉,捺下心中得意,挑眉笑道:“當家的不妨嚐嚐貨色。這可是上上等的陀羅紅膏兒,醇香味濃,保管讓你想要什麼,立刻就變出什麼。”
當家的卻不嘗,只用牙籤沾了一些,在舌尖兒上淺試:“嘖,倒真是極品!不過祈老闆給老子看這玩意兒的用意是?……膏我是準備戒了的,要我買,我可不買。”
“合作。”祈裕給飛鷹斟滿茶,見英姐一直在暗暗打量自己,不由眯著狹長眸子對她笑了一笑。
那笑容瀟灑不羈,迷煞一眾伺候的女僕。
原來是個到處留情的貨色,英姐一瞬索然無味,興致寥寥地瞥開眼神。
祈裕也不在意,自飲下一盞清茶:“不瞞大當家的,在下在臨縣有個馬場,還有貨源,缺的只是運貨的保鏢。一路從西關小羊道上走貨,那路上山頭太多,不安全。聽說大當家的手下有個小旋風,身手甚是了得,便想要圖弟兄們一個照應,利潤我們對半開,如何?”
飛鷹看了看一眾弟兄,年紀都老大不小了,缺女人生娃呢。自己呢,也快乾不動了,想和這女人生個孩子,換個行當,不想再打打殺殺。
便不動聲色地思謀著,少頃喑啞著嗓音道:“這玩意兒害人,老子一條命險些都被它坑了。不幹。咱土匪還是隻幹那劫富濟貧的活計,保命,朝廷也不殺。”
祈裕卻已然曉得那話裡的深意,默了默,當下也不再繼續賣關子——
“這陀羅膏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做上幾年,足夠眾位兄弟在山頭上快活一輩子。大當家的若是擔心被殺頭,儘可放一百個心。朝廷放任十年不管,如今京郊大宅門裡那些老爺夫人太太們,就少有不抽的。更何況,祈某的後臺……是這個。”祈裕伸出五個指頭。
“這個人,夠不夠硬?”
媽的,竟然是皇老五。
飛鷹不由把祈裕上下一番打量,看不出來小子二十出頭的年紀,瀟灑灑的,手段倒是夠辣。便痛快道:“好,既然能保弟兄們腦袋安全,老子替保一鏢就是!不過,利潤怎麼分成。”
祈裕笑笑著拿出合約與筆墨:“我三,你三,他四……你知道的,他們那裡頭的人,總要分得更多一些。”
年初進了牢獄,個把月又被放了出來,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老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