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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都容不下,更何況是祺少?
祺少,俞鎮孟凡之下的風流浪子。孟凡的為人顏路隱知道,雖說風流,但他從不碰不該碰的人,他潔身自好到就連陪他做戲的樓裡女子都就只有那麼一個。可是祺少不一樣,誰知道他放浪到什麼地步。曾經還聽孟凡說起過,祺少曾經傷了很多個大戶人家的閨中女子。
顏路隱看著宋琬平靜而又疲憊的臉頰,心疼浮上心頭。剛才她上馬車快要跌倒的那一瞬,顏路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然而下一刻他恨不得出去給祺少一拳頭。他竟然“扶住”了宋琬,他用那雙碰過很多女子的手碰宋琬,更可惡的是,宋琬就跟投懷送抱似得,硬是往他身上湊了湊。想到這裡,顏路隱的怒又慢慢的浮上心頭,他不會看錯人,可是她的行為實實在在的被他看到了……
“祺少不是好人,你若要出牆,可以找別人。”顏路隱隱忍著說。
閉目的宋琬聽了,這心裡的委屈全部上來了,睜開了眸子怒瞪顏路隱:“我非水性楊花之人,若認定誰人為夫,絕不做那敗壞婦德的事兒來。”他看到剛才她上車的動作了嗎?方才確實是有些腳軟,其實沒有想過讓祺少扶自己一把,但他既是扶了,她也不能讓祺少佔了便宜去,所以就滿足了自己摸了他的衣裳。現在想起,總覺的雙手還是癢癢的,還沒有摸夠。
繡工如此細緻,順滑至讓人難以平復激動的心情,近距離看那繡紋似乎運用了多種繡法,交錯而新穎,若學到這樣的繡法,宋琬覺著自己這一輩子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
“是麼?你夫武林尚在孟府學習,而你卻……”顏路隱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也不須說出口,宋琬明白的。
宋琬雙眸略帶嘲諷,心中莫名的有種苦澀蔓延:“武林終非良人。”顏路隱聽了,心中自是一樂,還是裝作正經模樣說:“何人才能夠成為你的良人?”他就知自己並未猜錯,宋琬絕非任由命運擺佈之人。
“這個無需告訴你。”宋琬眼眸暗了暗,立馬閉目,假寐。顏哥哥,遙遠的徽州還會有你的身影麼?多年過去,你可還記得曾經在瑜妹妹的額頭流下的定情信物?
顏路隱揚起了嘴角,笑意滿眼:“也許,是祺少?”
宋琬驀地睜大了眸子:“顏路隱,請你莫要毀人清白。”他故意想要挑起她內心的不滿嗎?胡亂猜測就罷了,若被人聽去,她還要不要做人?
“無需我毀你清白,也許下午就會有流言說農家婦人要投向祺少懷抱了。”
宋琬一愣,不解的看顏路隱道:“何以這麼說?”問完宋琬才想起,方才上馬車的那一幕,一定是被人看了去。她的私心會害了自己,她不該想著去摸那衣料上的圖紋的……
她只不過是個婦人,然而人家祺少可是眾人仰慕的人,她今兒這般行為後,自然被人當做茶後點心的份。
顏路隱見宋琬面色由不解轉為驚愕,也就坦然的笑了笑道:“明白了?”宋琬點頭,心中懊悔,她忘記了自己是個婦人,一個有夫君的婦人,不該與外界男子有親密接觸,不能敗壞了夫家名聲。
“不過……”顏路隱挑眉,一臉得意的看向宋琬道:“你告訴我,武林非爾良人,而你又不接受我的原因,我便不會讓流言出現於世。”他不想聽到的,自然是不會讓它出現。
宋琬頓了下,有些猶豫。她什麼事兒都可以不用猶豫,唯獨這件事兒——
她垂下了眸子,一無聲的嘆息自口中出:他霸道,但他通人情。他蠻橫,但他也憐惜別人,這就是一個讓宋琬不解的顏路隱。
“當然,你可不必答應我,而我也不去管那些無聊的流言。到時傳入像你們村子那叫什麼寡婦的耳朵,之後再傳開了……怕是武家二老在村子裡過不下去了。”顏路隱承認自己不是好人,不是正人君子。
宋琬瞥了他一眼,心想與他講了,也好讓他死心吧:“與你說也無妨,但請你萬不可告訴武林。”她不忍心讓武林現在知道這個早晚得知道的事兒。
“講,我不與武林說。”還真不信了,這偌大個俞鎮,還有人比顏路隱更好的男子,能令宋琬動心的了。
宋琬醞釀了下,終是輕啟唇齒道:“兒時,我便與父親交好的世交之子有約定,大我七歲的他說長大了要用四馬鳳輿娶我。然而在他還未來之時,父親便將我許給了別人。”
顏路隱冷笑了聲道:“青梅竹馬?你的這個竹馬還真是膽大啊,這太子娶妃才可用的四馬鳳輿,他也肖想的起的?”
宋琬只是笑了笑,童言無忌麼,現在的她能明白當時顏哥哥的心裡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