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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若不是這夫人的笑容,怕是他也會和夥計們一樣,給她冷眼。
宋琬扯了扯嘴角:“公子真是好眼力。”說著瞅了眼幾個羞愧不好意思的夥計低下了頭,繼續說:“好在你的夥計沒有將我這樣的人趕出門去,不然這事兒傳出去,錦繡莊的名聲可就毀了。”回去也要同顏路隱說,夥計態度這一方面這也是個需要注意的細節。
楚祺瞅著她這似笑非笑的假笑,心中好笑,面容上也實實在在的表現出了笑意:“姑娘說的是,錦繡莊的人有不周到之處,還望姑娘諒解,往後姑娘再來錦繡莊絕不會有態度惡劣的夥計。”
宋琬頷首,撇了眼祺少的面容,然而將不捨留給了他的衣裳,她的手癢癢了,好想摸摸那件衣裳,這樣的花紋和繡法她著實少見。“繡品裝好了麼?”宋琬側過頭問在掌櫃的,掌櫃的立馬殷勤的領著一個夥計上前來,“姑娘,繡品都準備好了,這就讓夥計幫您送到府上吧,請問……”
“讓夥計送到門口五十米開外鐵記豆坊門口就是了。”宋琬沒有一絲猶豫,而是果斷的將掌櫃的話打斷了。楚祺聽她這麼說,愣了片刻笑道:“姑娘,在下送你一程,這裡人多而又雜亂,怕是有些不安全。”
宋琬心裡一笑,不安全?顏路隱就在那邊馬車上,還有什麼不安全的。不過看這楚家少爺也不是個卑劣之人,且她也想近距離看看他身上的這衣裳,所以就答應了:“那麼就勞煩公子了。”原諒宋琬的自私,她太想看他身上花紋的繡法了,只要近距離多看幾眼,她都會很滿足。
楚祺其實並沒有想過她會答應,因為平常女子都會故作矜持一下抑或毫不猶疑的直接拒絕,而她卻滿口就應了,不得不讓楚祺懷疑,這個女子是不是衝著他而來的!?
宋琬將銀票給了掌櫃的,找回了零錢,就往門口走去,而跟上她的人就是祺少。
“錦繡莊是楚家的,掌櫃的叫我祺少,我想你是猜出了我是何許人的。”楚祺走在她身邊,並沒有覺得自己很高高在上,反而覺得她不可觸及的人,這一點令他產生了一絲的自卑之感,讓他有些汗顏。
宋琬微微垂著頭,眸子卻是斜著看他的衣裳。“是。楚家大少。”因顏路隱說,既是要做管事了,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得知道。這鎮上的大戶小戶能夠成為繡坊主客的人一一都跟她說過,她自是記在心裡了。況這錦繡莊可是他們重點觀察的物件,宋琬自然知道他們底細。
楚祺揚起了嘴角,一向冷傲的他,今兒有些不同往日:“請問姑娘芳名。”
宋琬不顧及的回答:“姓宋,閨名琬。”就讓他以為自己是羞怯而低下頭吧,這樣她就能多看幾眼那繡紋了。
楚祺口中輕輕唸了下宋琬二字,眼中笑意又浮現,送宋琬至馬車邊兒,宋琬讓夥計將繡品交給車伕,便跟楚祺福了福身道:“祺少回去吧,宋琬的馬車到了,多謝祺少相送。”
“嗯。”楚祺卻沒要走的意思,看著宋琬上車。宋琬上馬車時覺著腿有些軟,差點站不住腳,而楚祺眼疾手快的將宋琬扶住:“小心些。”待她在馬車上站穩了,這才放手:“下次讓下人準備條高一點的腳凳。”宋琬朝楚祺扯了嘴角,道:“多謝祺少提醒。”之後開了馬車門進去了。
孟府家丁揚起了鞭子,趕著馬車走了。
楚祺看著遠去的馬車,眯了眯眸子冷笑著說:“這女子是孟府的什麼人?”跟著一起來送繡品的夥計直覺得搖搖頭,“回祺少話,不知。”其實他想說,這是誰家的馬車都不知呢。真是佩服自家少主子,就看人家的馬車就能認定那是孟家的。
楚祺深邃而又帶著探究的眼神收了回來,一抹詭異的笑劃過臉頰,轉了個方向離去,夥計蹬蹬蹬的立馬跟上。
已負往昔
宋琬上了馬車,就被顏路隱一把拉了進去,而他一臉怒氣的看著宋琬。
宋琬被顏路隱折騰的有些眩暈,本就沒有睡好,這會兒頭腦正發脹呢,沒有力氣與他爭辯什麼,雙眸幽幽的看著他道:“你要如何折騰隨你。你所看到的並非你所想的那樣。”說完宋琬就閉目,靠在車壁上作勢要休息,心裡卻糾結,為何跟他解釋?
顏路隱聽完宋琬的話,怒氣咻的一下子,全部消失了似得。但回想起方才,他們從錦繡莊出來,一個含羞似得低著頭,一個春風得意的和她說著什麼。讓在馬車內偷開著車窗的顏路隱瞧見的一清二楚,這怒和醋意立刻全部湧上來了。她一進來,自然就被暴躁的他拉了過去。
宋琬是他顏路隱看上的女人,是絕不會讓別人插足搶走。顏路隱連六歲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