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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盯著項庭沛瞧。
項景天因問他們上的是什麼山,他們所說的山名正是項庭真遇襲之地。又命賴孝榮上前去檢視那屍首,那身上穿的正是項府下人的衣裳,腰間別著出入的令牌,臉面上卻是以黑布蒙面。賴孝榮一手將黑布扯下,讓鄭媽媽過來看清屍首的面容,鄭媽媽回身對項景天道:“老爺,老奴從來沒有見過他,此人並非項府的下人。”
項庭真兩手負在身後,走到那屍首旁邊看了一看。項景天問女兒道:“庭真,你可能認出來,是不是此人襲擊你?”
項庭真繞著那屍首走了一圈,留心地細看了一下他的肩脖位置,果然有一個刺傷過的傷口。她抬頭道:“真的是像。”
賴孝榮道:“三姑娘說那兇徒躍下了山邊,看來便是摔死了。還穿著項府下人的衣服,不知是什麼人包藏禍心,想要矇混過去。”
項景天為女兒感到後怕:“此人不知什麼來頭,竟要對庭真這樣的閨閣姑娘動手,還冒充咱們府裡的下人,看來是早有預謀。庭真,近日你出入可要多加小心。”
項庭真卻沒有說話,徑自來到那兩個獵戶跟前,一邊打量著他們,一邊道:“那座山可是偏僻得緊,這兩位大哥竟能在那裡發現了屍首,當真是巧。”
那兩個獵戶相視了一眼,當中一個道:“也說不上巧,咱兄弟倆平日常去那山打獵,這人摔死在山下,也只有咱們能發現了。”
項庭真回過身去,分明從項庭沛眼中捕捉到一絲閃爍之色,她心中有數,只是不動聲色,轉頭對父親道:“爹爹,既然行兇之人已死,那此事只好到此作罷了,女兒日後自會加倍小心。”
項景天放心不下,又吩咐了賴孝榮多派精壯的家丁到庭真的院子裡,再命人去徹查屍首的身份,方才離去。
項庭真讓鄭媽媽遺散了一眾下人,唯獨指著來福兒道:“讓他留下。”
項庭沛眉心跳了一跳,上前去道:“來福兒是我院子裡的奴才,不知真妹妹何故把他留下?”
項庭真仍舊將手負在身後,一身月白色菊紋綾裙隨著夜風輕盈飄逸,與她面上的微笑相映成雲淡風輕的從容。她聲音和緩道:“才剛沛姐姐不是說這個奴才不服管麼?妹妹不才,可是也知道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目無章法,恐怕姐姐你也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