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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踏過鑿地為蓮的地面,雙雙在花梨木團福朱漆桌旁落座。精緻的小菜已經擺在了桌上,當中一個白玉酒壺散發著馥郁的酒香,未飲人先醉。
項庭真徑自取過酒壺,為他斟滿了羊脂白玉盞,盈盈笑道:“溥博,今夜我只想好好陪著你,與你說說心底話,也算作是這段日子的彌補了。”
言溥博轉首凝視著她,柔聲道:“日後,還會有許多個這樣的夜晚。”
項庭真將羊脂白玉盞送到他的面前,“正是,可今夜不一樣,這是我們重歸於好的第一夜,庭真只想好好度過。”
他接過她手中酒盞,欣悅地一飲而盡。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情不自禁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我很想你明白,我很清楚我想要什麼,我不想再沉緬過去,我只想告訴你,我希望你留下,我希望和你在一起。”
她任由他的接近,再度替他斟滿了一杯,巧笑倩兮:“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不必你說,我都知道。否則,我也不會回來。”
他不知不覺中飲下了第二杯、第三杯酒,言語間有淡淡的酒香,“不會,你不知道,你根本不會知道。我歡喜你,因為你說的那一句水來我在水中等你,火來我在灰燼中等你。我藏在母妃內殿中聽你說的這些話,我就知道,你與她們不一樣,她們莫不是看中我的王爺身份,只有你,只有你因為我是我,不因為我是晉王,不因為我是皇子,哪怕我是一介庶民,你都會生死相隨,是不是?庭真,是不是?”
她聽他提起往事,心中微泛波瀾,仍舊是不動聲色地柔婉笑著,為他送去第四杯酒:“這個自然,庭真一心牽繫著你,為了這一段情,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他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擁緊入懷,頭重重地埋進她的肩窩裡,呢喃著道:“這麼些年以來,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人,都是為他們自已,眼裡沒有我,只有他們自已。我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我這個身份,不是為我自已。只有你,只有你讓我覺得,我不是晉王,我只是言溥博,只是你一心鍾情的人。”
這樣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她整個兒驚了一驚,她漸次地回過神來,動一動身子想要從他懷中離開,他卻更加緊了力道,將她牢牢擁抱著,溫熱的雙臂為她稍覺冰涼的身體帶去一絲暖意。她偎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只覺連呼吸也是侷促的。然而口上只能溫柔如常:“溥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