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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極佳,他便可以輕鬆了結了宦娘。在他面前,宦娘沒有勝算。縱然心有百般忿恨,縱然罵到喉嚨痛啞,依然毫無勝算,反而有可能使她自己精神不穩。
宦娘僵著身子,單手扶著那透明無物的屏障,轉過身去看徐平。
徐平分外悠閒地坐在椅上,手執青竹板,驀然抬腿,單足勾來了一張與床同高的寬凳。
那長凳木板面心,浮雕雲紋,兩邊帶著藤屜,甚為精美。然而宦娘一看,面色不由得一沉。
這般樣式的凳子,她曾在賈念學的木工大哥處見過。此物名為春凳,從前不過是尋常長凳罷了,然而近些年來卻常被富貴人家用作與歌姬、奴僕合歡時的助興之物,只要看上了哪個小娘子,拉著往春登上壓便可。只因它兩邊備有藤屜,屜子裡放的均是合歡時催生春思的器具,諸如墊在身下的小枕頭、銀質玉質的角先生、蛇形軟鞭等等,對於貴人來說方便得很。
正經婦人,大家閨秀,是絕不會往這春凳上躺的。
宦娘愈發憤怒,當即不管不顧自己身子仍有不適,便在心間不住念著,催著那湖草快快出現。只是這次,湖草卻毫無動靜,任憑宦娘怎樣支使,它都連一點苗頭也沒有。
她決心轉而依靠自己的置換異能。
但見宦娘面色微沉,眼神驀然專注起來,徐平看在眼裡,冷冷一笑,霍然起身。他並未使用異能,而是跨步上前,自背後出手,穿透過屏障,不顧宦娘奮力掙扎,邊緊緊捂著宦孃的眼睛,邊狠狠從後一踢她的膝部,迫的她陡然無力,跪倒在地。
宦娘脊背生涼,連忙用手去掰徐平緊捂她雙眼的手,可是徐平的力氣著實太大,緊緊扣著,連絲縫隙也不留,便是宦娘將他的手生生劃出了道道血痕,也不見他呼痛。
他非但不痛,反而愈發興奮,唇角高揚,笑意甚深。宦娘掙扎得越厲害,他便越有快感。
徐平左手捂著宦孃的眼睛,將她緊緊帶到身側,隨即右手遽然抽掉腰間絛帶,執著那絛帶罩住宦孃的眼部,爾後又抓著宦孃的手背到身後。他身上的黑色袍子因除了絛帶之故而散落開來,內裡精壯緊緻肌肉赤露在外,強悍而健實。
宦娘緊咬著唇,倍感羞恥。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令她十分無措,而那綁著她眼部的絛帶尚還帶著徐平的味道,縈繞在她鼻間,揮之不去,直令她覺得腹中惡心,幾欲作嘔。
徐平又拉開春凳的藤屜,從中拿了副銅質手銬來銬住她的雙手。
宦娘現在的姿勢相當之屈辱,側著跪倒在地,身子前仰,眼部被蒙,雙手銬在身後。徐平噙著笑意欣賞了一會兒,之後將她陡然抱起,擱置在了春凳之上。
他緩緩伸出手來,先是輕撫著她微微散亂的鬢髮,然後手向下滑去,沿著她的鼻間一點一點地往下游走,劃過人中,最後如若削蔥根般的手指凝在了她的蒼白的唇上。
宦娘恨極,驀地張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用貝齒鉗著。徐平瞧著她死死咬著自己手指的模樣,卻是彎了彎唇。
宦娘咬,他便任宦娘咬。非但不將手指抽出,反而還伸的更往裡了些,不住地拿指尖去碰她的小舌,發出咕啾咕啾的靡靡聲響來。
宦娘一陣噁心,連忙鬆口,伏在凳上不住乾嘔。
“不喜歡嗎?”徐平將指上殘餘的銀絲輕輕蹭到她的雙頰,恍若對著情人一般柔聲開口,語氣甚為關切,彷彿真的十分在意她是否喜歡是否欣悅似的。
宦娘不住地往下縮著身子,好讓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雕飾雲紋的凳面上,不讓徐平有可乘之機。可是如今她是魚肉,徐平是寒光凜凜的刀俎,仍憑她怎樣閃躲逃避,都逃不開徐平的掌控。
瞧著她痛苦躲閃的樣子,徐平愈發燥熱起來,先是溫柔地拂起她那因流汗之故而黏在額前的碎髮,然後猛地低頭,對著她略顯蒼白的唇瓣親吻齧咬起來。宦娘哪裡與男子這般親近過,腦中登時瀕臨崩潰,幾欲痛哭出聲,慌亂地掙扎閃躲著,可卻無濟於事。
徐平的吻絲毫柔情蜜意也無,反倒滿是攻擊與征服的意味。宦娘避不開,便張口狠狠咬他的嘴唇,倏然之間,鮮血沁出,沾染在二人的唇齒之間,卻反令徐平態勢愈猛。
良久之後,徐平堪堪鬆手,一雙暗蘊幽光的狹長鳳眸滿意地打量著宦孃的模樣。他的雙唇被宦娘咬傷,鮮血將唇色染得嫣紅,襯得他分外妖異。
宦娘顫抖地呼吸著,因為看不見之故,猜不出徐平要做什麼,分外忐忑。
徐平卻是拿了長竹板來,緩緩抬臂,幾下便褪了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