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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劍身,劍柄向上反彈。恰好劉處玄正挺劍刺向謝曜頭頸,劍鋒被那劍柄一撞,“錚”的一聲,虎口巨疼,只得鬆手放劍。霎時間全真五子,只剩馬鈺一人還手拿兵器。
馬鈺抬頭一見謝曜神色,心知是他顧及自己輩分年紀,不欲為難,嘆了口氣,隱去北斗陣之後。
北斗陣領頭人乃是尹志平,他冷聲道:“你雖被逐出師門,但我依舊尊你一句謝師兄,你如此執迷不悟,可別怪我等不顧昔日同門之情!”
尹志平這些年和丘處機學習,性格倒是比年輕時好了不少,他和謝曜的確無甚大仇大恨,這番話說來倒還算中聽。
謝曜心知不將這陣法破了,今日怕是難以說清,便讓他快刀斬亂麻,將這麻煩事通通清理乾淨。
“謝某行的端坐得正,究竟誰在當中從中作梗,立時見分曉!”
趙志敬和廖志新二人做賊心虛,一聽此言,立刻上前道:“別與他廢話,上罷!”語聲甫畢,長劍幌動,踏奇門,走偏鋒,一招“滄波萬頃”刺向謝曜腰脅。
謝曜當下側身讓開,陣法另外三名道士各挺長劍,將他圍在垓心。尹志平攜其餘六人又是一劍刺來,這一劍竟是當胸直刺,劍走輕靈,頗有不將謝曜放在眼裡之意,謝曜眼見劍尖刺到,伸食指扣在拇指之下,對準劍尖彈出,嗡的一聲,尹志平把捏不定,長劍飛出。不等那劍落下,謝曜運起六脈神劍,雙手翻飛,劍氣縱橫,連彈六下,緊接著六柄長劍跟著飛起,劍鋒閃閃生輝,叮叮哐哐掉了一地。
眾人見他不過幾招,便已破了其中一天罡北斗陣,無不驚駭。尹志平臉上青紅一陣,撿起長劍,又合起陣型,另一陣法中七個道人見謝曜武功如此精湛,卻也不懼,站在“璇璣”的道人長嘯一聲,帶動六道向左轉將上來,準備進攻。謝曜早就料到這點,七人剛一移動,他制敵機先,向右踏了兩步,搶了其“天權”位,揉身搶攻。七人長劍不僅攻他不到,反而都是門戶洞開,互相不能聯防,每人都暴於他攻勢之下,當下左手一揮,帶動陣勢後退。
廖志新和趙志敬見此陣還奈何不得他,二人湊頭嘀咕片刻,忽然間,廖志新帶陣衝向謝曜,手中長劍揮舞,謝曜冷哼一聲:“故弄玄虛!”反手一按,將其長劍奪走,正欲反手扔開,就聽一絲破風聲響,似有暗器擊到。
謝曜驚怒之下,將長劍一橫,只聽“錚”的一聲脆響,暗器打在劍身,謝曜拿起長劍一看,一枚烏黑的毒針牢牢釘在上面。
趙志敬見一擊不中,忙和廖志新隱到後方。謝曜不由大怒,心想與其乾耗,不如捉來問個清楚!他再不手下容情,雙掌一推,頓時四周罡風大作,眾道手中長劍嗚嗚作響,似要脫手,謝曜全然不管其它,掌風劈砍,橫衝直撞破了陣法,伸手一抄,揪住廖志新衣領。
趙志敬長劍一展,使出畢生功力,便要從後偷襲。
謝曜心中氣他這奸邪小人,看也不看,飛起左腳,重重踢他一個斛鬥:“滾!”
趙志敬本以為自己可以得手,孰料這一腳差些踹破五臟六腑,忍不住噴出口血。
廖志新被謝曜揪住衣領,嚇得面色煞白,雙腳亂蹬:“你……你幹麼?”
“說!你將師父弄去甚麼地方了!”謝曜神色凌厲,擰眉逼問。廖志新此時此刻依舊不肯說出,嘴硬道:“我……我怎麼知,這事該問你自己。”卻是大大沒有了底氣。
謝曜心下冷笑,一把抓過地上半晌爬不起來的趙志敬,反而問他:“你知不知道?”
趙志敬先前被謝曜一腳踹中,還沒有緩過神,疼的上氣不接下氣,對他又恨又怕,剛想學著趙志敬說不知道,卻聽頭頂“咯喇”一聲脆響,廖志新左手手腕已被謝曜直直拗斷,扭曲的歪在一旁。
廖志新慘叫一聲,疼得幾欲暈厥,謝曜以前從來對人留三分餘地,但今日已到緊要關頭,他若不用強硬手段,怕又得背一堆莫須有的罪名!
趙志敬見狀嚇得心頭怦怦直跳,他以前一直當謝曜溫和有禮,誰知他關鍵時刻竟這般乾脆利落,匍匐著悄悄往後縮入人群。
廖志新倒也想跑,奈何被謝曜擒住,動彈不得。
“說不說!”
廖志新額頭見汗,四周卻無一人敢幫他。
謝曜這時忽然笑了笑,拍拍他另一邊肩膀,別有深意道:“你若說出,不僅諸位師叔伯不會怪你,就連當年你和趙志敬將我扔下懸崖的事,也再不追究。”
馬鈺等人本想上前救出弟子,但一聽此話,不禁面面相覷,王處一好像記得是有此事,於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