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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朱聰正準備抵擋東南面的“折梅手法”,卻不料謝曜手指明明都已經搭在左肩,怎倏然一變,繞到左邊手腕。朱聰大驚之下正要抖臂掙脫,謝曜手指翻飛,暗中運出一陽指的點穴手法,啪啪連點,頓時將朱聰手肘一拿。朱聰一驚之下,左掌急發,謝曜卻忽然放開雙手,飛快往朱聰腰間一拿,同時向後躍出數步,掌風堪堪掠面而過。
待謝曜一轉身,明暗易位,揚了揚手中鐵扇,微笑道:“師父,你這下總得聽我好好認錯了。”
朱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間,失笑道:“那你便開始認罷。”
謝曜當即便將自己這兩年來的經歷事無鉅細的告訴朱聰,包括在全真教學藝拜孫不二為師,朱聰含笑點頭,當下應許。謝曜隱去天書的事情不談,末了又道:“當年那《九陰真經》乃是我從陳玄風身上取下,師父,我這就謄抄給你們……”
“不必。”朱聰出言制止道:“這雖是人人覬覦的武林至寶,但你和靖兒都已經習得,我們做師父學不學都不重要。更何況你大師父眼睛不好,他……”住說到此處,不禁嘆了口氣,想來是想起柯鎮惡對謝曜的芥蒂還未消除。
謝曜如何不知他心中想法,定然道:“師父,你且放心。我既然打算與你們相認,便絕不會再和柯師父置氣,這些日子與他相處,我卻發現他才有真正的勁節,而這種氣節,正是我應該學習的。”
朱聰顯然沒有料到謝曜會這樣說,他驚訝的看向謝曜,問:“你不生他氣麼?”
“我在一燈大師座下兩年,曾禮佛法無數。只記得第一句便是‘心如工畫師,畫種種五陰,一切世界中,無法不造作。’生氣怨恨,於彼於己,於柯師父,都沒有任何好處。”謝曜又道:“大師父的性格如此,我也不敢強求甚麼,只希望他別被我的出現再給氣著。”
朱聰深感欣慰,頷首道:“只希望你大師父也能和你同樣作想,但他即使知道自己錯了,也絕不肯開口承認……”
柯鎮惡隱在艙門旁邊,一直靜靜的聽他們談話。此刻聽到這裡,再聽不下去,一轉身甩袖離去。
朱聰望了眼艙門,朝謝曜微微一笑:“好孩子,能不能和大師父冰釋前嫌,還要看你造化。”
謝曜重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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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曜回房將溼透的衣裳換下,就聽天書在角落裡冷言冷語道:“你出去可和他們說了?”
“我和我師父說了。”謝曜說到此處,不由傻笑一下,指指臉皮道:“天書,幫我把面具卸了吧。”
天書瞧他神情也約莫猜出一二,從角落裡款款走出,抬手就按著他臉上的一顆毒瘡狠狠一拔。謝曜冷不丁被扯的臉皮發疼,倒吸口涼氣,道:“你……你又怎麼啦?不是要先用那油清洗……疼疼疼!”
天書一手拔一個,壓根兒裝作沒聽見。謝曜見她神情,不敢再喊,只得隨她去,順便將自己怎麼和朱聰相認的事情全說給她聽。
天書聽的認真,下手倒也輕了幾分,她聽到謝曜對朱聰下跪兩次,不由輕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動不動就跪,有沒有骨氣?”
謝曜簡直莫名其妙,道:“我是跪長輩,又不是跪你。再有,你難道從不跪麼?”天書柳眉倒豎,抬手將他臉上的“毒瘡”狠狠一戳,冷道:“不錯!我上不跪天,下不跪地!”
☆、第70章驟雨將至
朱聰將謝曜一事說給與眾人;時隔兩年;大家都能釋懷;而謝曜救過韓小瑩,她更是歡喜;直言道:“那日我便隱隱覺得熟悉;看來果真是他。”
韓寶駒幾人連日也與謝曜相談甚歡,都覺他與以前大不一樣;而朱聰也說了謝曜受過一燈大師指點,一燈大師乃武林泰斗;眾人對他也更容易接受。
韓小瑩這時卻嘆了口氣道:“可他……是否生了甚麼怪病?”
眾人想到謝曜那難看至極的面目,皆是感到遺憾。朱聰苦笑一聲;說:“男人不靠臉吃飯;他能有如今造化;我已經很滿意啦。”
南希仁抬眼道:“二哥,你想好如何給大哥說麼?”
朱聰皺了皺眉,悵然答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小曜和靖兒的那場比試?”此話一出,大家一副恍然大悟。朱聰接著道:“小曜少時爭強好勝,但他也知道決不能讓大哥鑽一個小兒褲襠,是以故意輸給靖兒,自己打落牙齒和血吞。其實……他亦是敬佩大哥的。”
全金髮想到謝曜小時候的桀驁不馴,不可置信的問:“敬佩?”
朱聰點了點頭,道:“他告訴我,以前總愛叫大哥‘老瞎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