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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還是你們何家的祖產,不在別的地方,剛剛好就在千佛眼,還剛剛好就被赤銀堂會佔著。何月西,你說這有多巧合?什麼堂主什麼老大的,我一朝把地都收回來,看他還怎麼耀武揚威。看你還要不要對一隻喪家犬戀戀不捨?”
他說到地契,我覺得我的心跳都差點被丫嚇得跳漏了一拍。
那個秘密,就和地契有關!
那一年徐安怡徹底揚眉吐氣了。她的家族,徐氏,開始慢慢重新崛起,從落魄貴族新躋身財閥新秀。徐安怡由一隻掉毛的烏鴉變成了金鳳凰。
而這一切,據說多虧了徐安怡討得江太太歡心的功勞。
天台上,徐安怡手裡拿著一份地契。她說:“何月西,你知道千佛眼嗎,你爸媽生前有沒有告訴你關於千佛眼地契的事?”
我們家原來在千佛眼有一塊地,這也是何家最後的祖產,爸爸生意顧不上之後,我們一大家子開始變賣資產餬口,但爸爸從來不打這塊地的主意。他曾經對我嘆氣過:“何家的祖業葬送在我手上,只剩下這一塊地了。老祖宗的祖墳都在這裡,這地便是何家。即便是有朝一日餓死,我也不能轉手。”
徐安怡在風中搖晃著那份影印件,簽名欄裡這塊地的所有人已經江太太陳綺。
徐安怡精緻的臉在陽光下像是一隻溫柔的貓:“你現在還不知道江太太收養你們姐弟的真正原因麼?你家二老是死於火災。我聽說當年和江家競爭的倒有三家,幾乎每一家都是因為一場大火家破人亡,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巧合?我知道你不信我,那不如,你親自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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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憶中失神,完全忽略了我和江圖南的距離非常之近,他已經盯著我看了我有一會兒了。
我腰上寬鬆的睡衣被輕輕扯開,他微涼的手指突然探進來,在我的小腹上盤旋,繼而撫摸著一路向上,終於停在我胸前的柔軟,婉轉揉捏。
“何月西……你又在想他,你怎麼就不能好好呆在我的身邊?”他漆黑的眼球裡籠罩上一層情//欲的薄霧。
“……江圖南!”
我的腦子裡轟的一聲,隨著他的動作,我渾身的肌肉緊繃,整個人都變成驚弓之鳥。但奈何我左手上纏著紗布,右手上扎著吊針,動作不利索的很,而且為了清理傷口方便,睡衣裡全部真空,一si不掛。
江圖南根本不理會我,失去反抗能力的我現在的狀態完全就是裝盤任吃,不吃白不吃。他一手鬆了脖子上的領帶,赤裸的胸膛向我壓過來。
我晾著兩隻不好使的手,躺成一個大字型任憑他欲與欲求。耳邊身側包圍著他溫熱的氣息,他的舌尖和嘴唇在我敏感的脖頸和胸前溼/吻挑/逗。
他超級有耐心,完全不理會我的反抗不說,還一點一點地與我廝磨,我本來就喜歡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意亂情迷。
當四肢派不上用場,意志開始不堅定的時候,我只好動用語言暴力,我說:“江圖南,我現在後背上有傷,你要是現在強x我,我就去告你虐/待!”
江圖南低低地輕笑一聲,從百忙之中空出兩根手指來,塞進我的嘴裡翻攪著,把我的嘴硬變成嗚咽。
“沒關係,我們換種姿勢就解決了,你在上?不過你去告我也成,唔……那我就告訴警察說我就好這口。”
江圖南這個死變態不要臉。
我被迫舔吮著他的手指,突然就一口咬下去。
“嘶……”江圖南抽出手指笑罵。
被咬的人是他,但我卻不知為何鼻子一酸。
我想起徐安怡說的那個字。
孽。
我們之間遙不可及,而且中間隔著的,也不是什麼唯美絢爛的銀河。而是一座名叫親情血仇的萬米懸崖。
如果我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只有一種可能,我們各自向前一步,一起墜入深淵。
但是,我想要他活下來。
我趁著江圖南關心他手指的功夫坐起來,拔掉針頭快速整理好衣服,等江圖南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已經變成用被單裹成粽子,一臉嚴肅的何月西了。
江圖南哭笑不得:“快把針紮上!”
我卻使出殺手鐧。
我說:“我不能和你那個。”沒等江圖南嘲笑我就接上後半句:“我和周隼,是那種關係……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我總不好背叛他。”
拿人墊背是不對的,但我也想不出什麼能讓他死心的正大光明的招數。
江圖南沉默了。他臉上燦爛的笑像是離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