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怪不得我覺得不對,徐安怡會光天化日的就帶人來打,原來是早就有安排。
她絕對不會輕易拿下自己的面具。
想到那幾招赤銀堂會常用的砸西瓜,我突然覺得後脊背一陣惡寒。
我從被子裡一下子坐起來,問江妮可:“你說打我的那個小嘍囉,叫什麼名字?”
江妮可道:“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我哪裡記得住,好像是叫什麼牛鬼蛇神的……”
“鬼牙?!”
“……對,好像是這麼個名字。他說是他們老大派來打你的,說是因為你沒看好何月銘讓赤銀堂會整個遭殃。”
我聽得頭皮發麻,周隼是斷不會讓鬼牙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鬼牙倒戈了。鬼牙是在幫徐安怡做事!
怪不得那麼巧,我昨天就奇怪,徐安怡找的打手,為什麼會用“砸西瓜”打我,這是赤銀堂會慣用的招兒,分明就是故意留下話柄的。
鬼牙。我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個天天跟在周隼屁股後面打雜的小畜生。總是凶神惡煞的,但是我絕對想不到,他會背叛大哥……
臥室的門響,我們倆都沒注意到,江圖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外。
章四一:那個光膀子白條雞
“妮可,你很閒麼,有時間在這裡八婆。”江圖南站在門口皺皺眉。臉上陰沉的表情讓臥室裡的氣溫頓時降下去好幾度。
江妮可衝他撇撇嘴,又向我做了一個“各自保重”的無奈表情,就推門離開。
她一走,江圖南就反手把門一鎖。咔噠的一聲讓我心中一沉。
他一步一步走近我,臉色難看得要命,凌厲的眸子像是清晨的寒星。我也顧不得背上額頭上的傷還在一直疼,努力擠出來一點笑意,裝出一副輕鬆的樣子舒活筋骨。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向他解釋道:“其實這點子小傷根本就不是個事兒,那幫子庸醫肯定咋咋呼呼地收了你不少錢吧……我覺得,妮可說的事情一定是哪裡搞錯了,我在赤銀堂會呆了那麼多年,他們犯不著為這點子小事情跟我計較,對吧……”
“夠了!”江圖南厲聲打斷我,聲音不大,卻足夠有威懾力。
於是我馬上就閉嘴了。
我的下巴被江圖南握住扭向他的一邊。
“何月西,你演技真好啊,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裝,很有意思對麼?”
我強擠出來的笑意僵在臉上。
江圖南看著我道:“何月西,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死了?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那個慘兮兮的樣子,都快要被紗布纏成木乃伊了,到頭來卻還要替他說話,給他做掩飾。嗯?你就那麼在乎他,那麼賤?那個男人是你的命,也不過如此了。”
“你想多了。”
我伸手去掰開他的手指。他誤會了,但是我根本不能解釋。
我想起徐安怡的威脅,我知道,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守住那個秘密。
所以即便是被誤會,我也不能告訴他昨天的真相。
“我想多了。小時候你的屋裡就都是他的海報,你天天逃課去追著他滿世界跑,你對我裝死,卻和他如膠似漆地在一起整整七年。現在他把你弄成這樣,你都不在乎。你還要我還要怎麼想?”
江圖南對周隼的不對付又來已久。從前每當有誰提起阿周叔家那個不孝子,他都會毫不客氣地來上一句:“就是掛著何月西牆上的那個光膀子白條雞啊。”
我忍著頭上的疼甩甩脖子,總算甩開他的手。
我對江圖南說:“我隨便你怎麼想了。江圖南,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管不著,你老婆是徐安怡,她隨便你管,隨便你怎麼喝醋。”
一想到他和徐安怡在一起,並且以後會一直在一起,我就覺得如鯁在喉,像是有人拎起我的心臟“砸西瓜”一樣地不舒服。
我說著,就開始裝哭。一點眼淚都沒有,乾巴巴的。
但是江圖南還是被制住了一些,他立刻就不再追問我了。
他說:“好,何月西,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心疼他,我才不。這是我江圖南的宅子,有人敢在我家打死一隻貓狗我都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我不會放過那個男人。反正你也會向他通風報信,不如告訴他,讓他算好自己下葬的日子。”
章四二:驚弓之鳥
我心中寒冷,連假笑假哭都無能為力了,江圖南卻上了癮。
他又走近我一步,說:“唔…既然你非要提起來那個男人,我手上倒是剛好有一份什麼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