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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嬸嬸,她圍著圍裙,飯菜的香味撲鼻。
阿周嬸嬸看到我,都快要不會說話了。拿著鐵勺的手一把就摟上了我的脖子,孩兒啊肉啊地叫著。
我嗯嗯地答應著,才不敢告訴嬸嬸,她的力道太大了,我那一袋子燻豆花已經全部被她的圍裙吃掉了……
不大的客廳今天更顯得擁擠了,因為來了稀客。
江妮可坐在我家沙發上磕著瓜子,看見我進門,立刻站起來又是倒茶又是遞拖鞋。
我看一眼在廚房幫忙的月銘,怎麼會不知她動的是什麼歪心思。
我滿臉黑線,小聲對她說:“你哥還在醫院呢,你這麼吃裡扒外合適嗎?”
江妮可連忙擺擺手:“我哥那又沒啥大事,我這不是聽說姐你也傷著了嗎,我帶了好些中藥過來,這傷筋動骨的,最適合滋補滋補了。”
江妮可的聲音本來就是傳聞中的綿羊音,再作上那麼一作,聽起來倒有一百二十分的狗腿。
阿周嬸嬸和月銘一盤一盤地端了菜出來。電火鍋裡香菇冒著泡咕嘟咕嘟,嬸嬸在江家做飯那麼多年,這一桌子人的食性她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妮可碟子裡是辣醬,月銘碟子裡是芝麻醬,我口味略刁鑽,愛吃沙茶醬。
水蒸氣冒出來,撲得每個人都紅光滿面。時間好像倒流回到了過去。
我故意去給月銘爭搶一隻魚頭,引得阿周嬸嬸絮絮叨叨地笑著勸架,氣氛頓時變得十分輕鬆。
所有人都是一臉久別重逢的幸福。
所以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越是在這樣的氣氛下,我就越會想念缺掉的那個人。
我十分想念,從前總是放在我碟子旁邊的,屬於江圖南的一疊韭花醬。
章五六:她懷孕了?(修)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都很平靜,我的生活像是迴歸了原位。
那輛舊計程車是我們一家的生計。一天二十四小時,我,月銘,阿周叔三個人倒著班開車。錢是辛苦錢,不多,剛好可以餬口。
我故意和阿周叔換了班,把自己開車的時間調到了午夜到凌晨。這樣我就能名正言順地大白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睡覺。睏意十足的大腦,就不會想江圖南了。
嘖嘖,千佛眼的大街上酒鬼真多,凌晨的我拉的活基本上全是在送酒鬼,每天把最後一個宿醉的酒鬼送回家,太陽公公也要露出笑臉了。每到這時候,我就開始看著太陽,我就開始對著擋風玻璃前面的電線杆發愣。
我心裡空落落的,離開了江圖南,我的生活已經不能像太陽那樣照常升起了。
他的臉總是在我腦海中打轉,一如不可或缺的陽光。
江圖南給我打電話,但是我總是不接。
有一次我沒看號碼,不小心接了。
那頭的江圖南估計也沒想到我會接電話,他沉默了很久,問我一句:“最近過的怎麼樣?”
於是我把早就準備好的臺詞告訴他:“嗐,湊合吧。那天我從火場裡出來的時候,碰巧月銘也跑出來了,於是我們就一起回家來了。聽說你受傷了,現在好些沒?”
“嗯。”江圖南輕輕回答一句,語氣裡有很多落寞。
他被送醫院都是一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我就是要表現我對他的不關心。
“哈哈,其實實話說來我挺喜歡在千佛眼的生活的,多自由多瀟灑啊,不像和你在一塊的時候,總是憋屈。剛好現在月銘也回來了,周隼對我挺好的。我想我也沒什麼理由再糾纏你了,我們也算是好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