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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江圖南曾經說,何月西,我要記住你每一次笑的原因。
不管是吃到葡萄乾酸的,還是為了一隻熊。他都為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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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拖著江圖南逃出生天的時候,不論是他還是我,都有一點半死不活了。
踏出火場的那一刻,一場甘霖從天而降,淋了我們一頭一臉。親愛的消防隊員叔叔終於來了。
我們被一大堆救援人員團團包圍。我用最後一點力氣把救護車喊過來。
一大堆的醫生護士衝過來,誠惶誠恐地把江圖南抬上擔架,送上車。
原來那麼多的人站在熄滅的火場之外,甚至連電視臺的記者都來了。我都懷疑這麼多人關心江圖南,剛才都幹嘛去了?
在記者們瘋狂的閃光燈中,我發現了徐安怡的身影。
她又在哭,哭地讓所有男人心疼,她無限心疼地撲上那輛救護車,一堆女記者一邊陪著她落淚,一邊瘋狂地拍照。
章五四:大馬路上連狗都不看你
他們哭完了拍,拍完了哭,折騰了許久。才把江圖南的救護車放走。
我心中慶幸,江圖南只是被煙火燻得昏了,而不是心肌梗塞腦出血什麼的,否則這麼個拖延的法子,絕對死的妥妥的。
這些救護車救援隊,這些記者,都是徐安怡叫過來的。我完全可以想象明天報紙的頭條。
【江氏老闆被困,徐安怡英勇救夫】什麼的。
完美老婆,賢妻良母的典範!
而我像是一顆脫水菜一樣,坐在廢墟的臺階上,遠遠地看著閃光燈下那個不屬於我的世界,突然覺得心裡很不好受。
等記者們都拿著猛料心滿意足地散去。徐安怡突然調轉了腳步,向我這邊兒走過來。
我皺一皺眉。因為徐安怡不是自己,她的身後還帶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不巧的是,我認得出,其中一個,就是鬼牙。
前兩天拎著我的腦袋砸西瓜的鬼牙,即便是換掉了千佛眼的破爛衣服,也換不掉骨子裡的痞氣。
徐安怡走到我的對面對我說道:“何月西,真不巧,我帶記者過來,本來是為了報道你的死訊的。沒想到,倒是派上了別的用場。”
她白色的漆皮靴子配一件最流行的黃綠色的大衣。全是名牌,卻讓我聯想到一種叫大蔥的蔬菜。
“何月西,我最後提醒你一次,江圖南是我的老公,不管他有什麼事情,都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不管說出來的是什麼內容,她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可能是最近被罵小三的次數有點多,我的臉皮不知道怎麼突然厚了起來。我本該覺得羞愧覺得見不得人,但是我偏偏沒有,我大喇喇地翹了二郎腿,學著徐安怡那種溫柔的語氣她說:“徐安怡,那好,我也最後提醒你一次,何月銘是我的弟弟,不管他有病沒病,都輪不到你勾引他。”
月銘會發病,會出走,全都是她一手設計的。
我話是對徐安怡說的,卻故意看著她身後的鬼牙。
鬼牙低了頭不看我,額頭上一腦門子的油汗。
徐安怡噎了一下,看起來有些氣不順。
我卻不做不休,再補一刀:“唔……不知道我把你讓你的狗腿子幫忙,一起勾引我弟弟的事情告訴你老公,他會有什麼反應?”
徐安怡的臉上的笑馬上就掛不住了,要不是化妝,變化可能會更劇烈一些。
我站起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就轉過身去。
這一次,我不想再看著她的背影氣的發抖,我想要把自己的背影留給他們去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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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摩托車聲音由遠拉近,一瓶礦泉水朝我扔過來。
我十分熟練地伸手接過,扭開瓶蓋,“咕嘟咕嘟”往肚子裡抽下去半瓶子。
周隼經常會和我玩這種把戲,每次我都覺得自己是一隻接到球的猴子。
周隼從車上下來,兩條長腿交叉,向後倚靠在摩托車上,同樣沒什麼形象地喝另一瓶。
“你救了江圖南,他丫的卻不知道,這叫,為他人做嫁衣。”周隼說。
我擦擦嘴,沒好氣道:“裝什麼文化人呢!”
我抬頭仰視著周隼,光線下他那一頭半長不短的棕色毛配上一張輪廓深邃的臉,倒也不怎麼殺馬特了,還挺性感的。
幾年下來,我對他倒也算得上是無話不說。
剛剛在閻王門前走了一遭,我的傾吐欲特強,我對周隼說:“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