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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極乾脆的拒絕:“要這玩意幹嘛,你儘管接就是。”
“逞什麼強!死鴨子嘴硬!”風清瞪她一眼,忽地雙手一個使勁,伴隨著一陣壓抑的悶哼,只聽雲翎體內嚓的一聲脆響,骨頭觸碰的聲音極清楚傳來。下一刻風清鬆手,向悶哼出聲的人看去,雲翎臉色如前,但頭上涔涔而落的汗珠揭示了她強行壓抑的痛苦。
須臾雲翎稍稍動了一下身子,道:“接好了?”
“嗯。”接骨的痛楚不甚於斷骨,她卻不吭一聲,風清道:“你倒是夠能忍!”話間手不經意在雲翎右肩上觸到一陣黏膩的液體,“咦,你右肩也受傷了?怎麼都是血!我先前還以為是月隱衣袍上的血染上去的,竟不是。”
她一觸碰那傷口,雲翎便覺得一陣鑽心的痛,勉強笑了笑,道:“不妨事,千萬別跟月隱說。”
風清默然片刻,朝雲翎斷骨及擦傷之處抹了些藥,“本小姐我就大發慈悲給你點神藥用用,包你七日之內傷處迅速癒合。”
雲翎頷首,算是謝過。
一切弄完後,兩個人在黑暗中靜靜坐著,風清本已三天兩夜沒閤眼,眼下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不知不覺靠著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雲翎心裡頭亂七八糟的想著事,不多久也眯著眼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雲翎被噩夢驚醒,手腳冰涼地醒了過來。夜明珠被風清放在旁邊,正發著微弱的光,雲翎順著那光看去,看見地上月隱蒼白的臉漾著一抹奇異的潮紅。
雲翎將手背朝月隱的額頭貼了過去,手背上傳來灼熱的滾燙。她心下暗叫不好,月隱果然傷口感染了,現在發熱的厲害。一旁風清察覺到動靜隨之而醒,伸手一摸月隱亦是滿臉焦急。
雲翎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她從腰包裡掏出一顆藥,正要餵給月隱,風清攔住了她,“你喂他的什麼藥?”
雲翎道:“我們家神醫的藥!”
月隱吃了藥後沒多久,高熱果然慢慢退了下來,只是人仍昏迷不醒。風清守了半宿,越來越焦急,在洞內來回走了幾圈後,突然來到月隱身旁,將他扶起,斜靠在自己身上。
雲翎睇了風清一眼,道:“你幹嘛?”
風清道:“我已經給他用了我們宮內最好的金瘡藥,但他依舊昏迷,這說明他受了很重的內傷,治療表面傷口已是不行的了,我必須給他運功療傷。”
雲翎道:“你自己本身便受了傷,如何全力救他?不如我來好了。”
風清將雲翎一把推開,“你休想碰他!”
雲翎快被這大小姐的佔有慾雷倒,“好好,我替你們把風總行了吧。”
風清將雙掌貼在月隱背後,全神貫注輸入真氣,那真氣自她體內而出,溪流一般緩緩流入月隱體內,沿著月隱體內的各個穴位徐徐遊走。約莫一個時辰後,風清臉色愈發蠟黃,有汗珠自額頭滾滾而落。雲翎知道她快到極限,果不多時,風清手一鬆,虛弱朝後一仰,闔上眼睛靠在牆上憩息去了。
雲翎走上前來,嘆了一聲:“內力不足就不要勉強!”隨後不顧自身傷處,扶起月隱繼續療傷。風清靠在牆上,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沒再出聲阻攔。任由雲翎將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進月隱的體內。
如此這番過了半個時辰,雲翎感覺到月隱體內氣息穩定了些,這才鬆開了手,又檢視了下月隱的臉色,發現比先前好很多,才敢放心稍作歇息。誰知迷迷糊糊剛合上眼沒一會,便聽到地上的人低低喊著:“水……水……”
雲翎聞聲睜開了眼,便見地上的月隱已隱隱有了些意識,用微弱的口氣喊著。
洞外的天矇矇亮,洞內的視線逐漸明朗起來。一旁風清因精神與體力透支過度,沉沉睡去。雲翎藉著洞外細微的光,去拿風清的水袋,搖了兩下後,發現袋裡的水早已喝完了,她只得去摸月隱的水袋,果然在他腰間摸到一個鼓囊囊腰包,將那腰包解了下來,放在地上開啟。
然而,腰包裡的東西卻讓雲翎微怔。
哪有什麼水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雲翎自語了一聲:“早知道你有這麼多寶貝藥,昨晚便都給你餵了!”
又隨手捻起一個瓶子開啟,還未瞧見裡面是什麼,便聞到一股異香,伈人心脾,濃郁無比,衝的雲翎腦袋微微一暈,她眼睛突然眨了眨。
這香味……她聞過……
她嗅覺向來靈敏,這味道她記得,一定錯不了。
這是——上次李承序要送她的祛疤藥。
月隱隨身帶祛疤藥作甚?她有些疑惑,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