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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和龐曾經是大學校友,畢業後幾乎沒有聯絡過,他抱怨龐成名後不找他的印刷廠來印刷他的書,”万俟昭揉了揉眉心,“他和龐曾經住一個宿舍,但關係並不密切,他隱約記得龐在大學有一個校外女友,但名字不是沐姿。”
宋毅反覆看了看這五張名片:“這批名片是龐秋恩大學期間積攢的吧?”
“何以見得?”
“如果我沒有記錯,《晴舍》雜誌至少倒閉五年了。”
“對,”万俟昭望了宋毅一眼,“我推測這些是六年前開始積攢的名片,龐秋恩二十一歲還在讀大三的時候。”
“何以見得?”
“因為這個名片夾是六年前的限量版。”
“哦~”宋毅點了點頭,拿起陳翱的那張名片:“赤地出版社,很有名的出版社啊!我想再給這個人打一個電話。”
他按照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並摁了擴音——
“是陳編輯嗎?”
“我是陳翱,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對方是個好脾氣的中年人。
“您好,我想問一下目前出版社還接受個人投稿嗎?”宋毅說。
“雖然量少,但還是接受的,您從事哪方面風格的寫作?可以接受自費出版嗎?”
“陳編輯,我幾年前曾經向您投過稿的……”
“哦?你是?”
“桃李江湖。”宋毅慢慢吐出這幾個字。
“……哦哦!原來是你!你當年發給我的那些稿子裡,那部《遠逝之橋》透過了!雖然我只看到了前半部,但文筆真的很棒,我搞不懂當年你為什麼突然就失聯了?我當年給你打過好多電話,還給你回了一封很長的信,你的那部作品放到今天來看,也絲毫不比四年前遜色,沒錯,是四年前。”陳翱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突然失去音訊,也許有你的苦衷,我無權追問。這四年來我一直在市面上關注著這部作品,它遲遲都沒有問世,所以我心裡一直都存有一絲希望……年輕人,如果你要出版那部《遠逝之橋》,請率先考慮我們赤地!”
“好的,謝謝您,等我考慮好會再次聯絡您……”宋毅慢慢摁掛了電話。
宋毅和万俟昭對視一眼,說道:“我不明白,如果說龐秋恩剽竊了閔鵠的作品,他為什麼遲遲不發表?而僅僅是將半部稿件投稿。”
万俟昭的聲音有些清冷:“也許,他只是想知道有經驗的編輯會如何看待閔鵠的文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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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之後,万俟昭趕去了那個位於紅松枝路的超光速快遞點,再次見到了周信德老闆——快遞行業就是這麼辛苦,加班到夜裡是常有的事。
“你又過來了?”周信德作為老闆也不輕鬆,他還在清點著今天收的快件。
“周老闆,不好意思,還要耽誤您幾分鐘。”万俟昭站在堆滿大小包裹和電動車電池的凌亂房間,“您認識閔鵠嗎?”
“閔鵠?”周老闆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有點耳熟,想不起來了。”
万俟昭把閔鵠的身份證影印件遞過去:“就是這個人。”
周老闆看了看:“喲,這不是小閔嗎!認識認識!說起來也是幾年前了,他在我這兒幹過快遞員!”
“大概幾年前?”万俟昭問。
周老闆停了手,想了想:“差不多三年前了,我記得當時是他一個表哥從報上看到了我們的招工廣告,給他打電話報了名。說起來,他那個表哥真是個大好人,他跟我說他這個兄弟家裡遭了難,需要錢,但還死活不要這個表哥的施捨,老話兒說救急不救窮,也是這個理兒。唉,這表哥就想了個招兒,自己墊錢放到我這兒,讓我當底薪發給他兄弟,一個月一千塊,在三年前可不是個小數兒!”
“小閔一直都不知道這個事兒?”万俟昭問。
“不能讓他知道,答應了他表哥的。”
“您見過這位表哥嗎?”
“沒見過,我們就打過電話,他把錢打到我卡上了,一次就付了三個月的,三千塊錢。小閔在我這兒也就幹了三個月,後來就不辭而別了,可能是找到掙錢多的活兒了。”
“小閔住哪兒您瞭解嗎?”
“好像是住在東郊那邊兒。”周老闆回憶。
“那兒離咱們這兒很遠啊!幾乎橫跨一個水杉!”
“那可不,小閔每天都蹬著破腳踏車上下班,有時候我看他可憐就讓他把這兒的快遞電車騎回家。那孩子的身子骨好像也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