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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得乾脆利落,並沒有給我一絲一毫遐想的餘地。
“嗯,我知道了。”如是這麼說,但我的雙手卻沒有放開。我知道終有一日不得不放手,但還沒來到那一天,我可以任性地放任自己去愛他。
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詹佑成已經離開了。我摸了摸他躺過的地方,被單還帶著他的體溫。
我穿好衣服走到窗臺前,大雨沖洗過頭的藍天白雲乾淨得就像兒時看的動畫片。陽光燦爛如初,清爽的微風把薄紗窗簾輕輕吹起。
翻出手機猶豫許久,我才撥通了梁浩然的號碼。
“改變主意了嗎?”梁浩然爽朗的聲音響起。
“嗯,今天的天氣很好,如果不出去走走,會辜負大好的時光。一小時後,羅馬廣場等。”
***
來到羅馬廣場的時候,梁浩然已經在噴水池旁等候。他的肩上挎著一個揹包,把同款的鴨舌帽扔給我說:“就知道你空手而來。”
是呀,我換了一身運動服空手而來,只帶了手機和錢包。爬山嘛,不就應該輕裝上陣的嗎?
“你哪裡這麼多東西?”我戴好帽子,上前拍了拍他的揹包說:“你帶這麼多東西,是小學生秋遊嗎?是不是藏了好吃的?”
“到了你便知道。”梁浩然指著不遠處的停車場,提醒說:“快點,今天是週末路上人很多。”
天湖山風景區位於海市的郊區,素有天然氧吧之稱。對比六年前,這裡唯一的改變就是樹更茂盛了,人卻少了。
梁浩然殷勤地買好上山的門票和礦泉水,領著我從正門出發。昨夜下過暴雨,小路兩旁的樹葉還帶著水滴。
盛夏繁花盛開,空氣就像過濾過一般清新。像很多年前,梁浩然一邊往前走,一邊向我講解路邊的植物品種。
我的學識沒有梁浩然那麼淵博,虛心地聆聽,每到鮮花盛開的地方,他就掏出單反相機開始拍照。
“笑一個,我幫你拍照。”梁浩然把相機對準我,示意我站到樹下拍照。
我遮擋自己的臉頰,尷尬地笑說:“別拍了,我不喜歡拍照。”
梁浩然也不勉強,對著我身後的不知名小花按下快門,取笑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是不喜歡對著鏡頭的感覺。”
“不自然。”我走在樹蔭下,雙腿感到有些累了,彎身輕輕捏了幾下。
“累了嗎?我們到那邊的涼亭休息一下。”梁浩然指著我身後的一處涼亭,提議說。
涼亭位於天湖山的山腰,從這個角度望過去,隱約可以看到海市的電視塔。梁浩然放下揹包,變魔法似的從裡面掏出了麵包和薯片。
“先吃點東西再走。”梁浩然插好吸管,才把牛奶塞到我的手裡。
我有些意外在海市還能買到這個品牌的牛奶,很多年前學校的小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