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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蔓伸到牆外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出軌不是一次兩次。以前我出軌他從不在意,因為他把這種事當成類似貓抓老鼠小遊戲。我逃跑,他抓,抓回來再折磨,名正言順,還多了別樣的刺激。就連我和田野相愛那次,也只被他當成遊戲。
只不過以前是心出軌,身體出軌未遂。而這回不同……我對易道……身體和心都出軌得非常徹底。
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女人,比起女人,白知秋更喜歡他收藏的那些破爛兵器和跑車。女人對他來說只是個簡單的公式:女人=白霖=世界限量白知秋專屬獨一版S^M玩具。
雖然花執不是白霖,但花執身體裡的靈魂畢竟是白霖。如果白知秋確是因為專屬玩具的靈魂用別人的身體,和別人共享雲||雨之歡而暴怒,那……
想到這,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我的身體現在被慕容玥用著,慕容玥被螣蛇霸佔我倒不擔心,因為螣蛇用的是白知秋的身體。原鍋配原蓋,白知秋也不會在意。可之前,慕容玥還用我的身體和墨九還結了婚……
還有,我和易道419的事再被白知秋查出來……
……
……以後我還要和白知秋過幾十年,兩個指頭哪裡夠,兩百個指頭也不夠……
正心神不定急得團團轉,僕人在身後稟道:“執姑娘,老爺要見你。”
花君年見我準沒好事,才被白知秋折騰半晌,又來一位閻王。
我想暈,我好想暈。
低著頭被僕人領進頂樓花君年的書房,看見花君年含著根雪茄,躺在窗邊搖椅上慢慢地搖。
一揚手,房裡的僕人安靜地退了出去,還帶上了門,只剩個穿暗紅馬褂的中年男人執手站在書桌邊。
用手將雪茄從嘴邊夾開,慢慢吐了口菸圈,花君年懶懶地問:“聽說你在雁蕩山認識了幾個修行的人。”
我沉默不語。
“是不是,”把雪茄放回嘴邊,他繼續道,“想解開骨血引?”
話音剛落,一陣觸電般的痛和麻從我的頭頂一直竄到腳尖。氣息驟停,登時全身就軟了,雙腿一酸就跪到地上。隨後麻的感覺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刀絞般的痛在身上亂竄,眼淚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淌了下來。
“哈哈……”他咬著雪茄大笑,“小鬼,除了老夫誰也解不開你的骨血引,下次再耍花招就要了你的小命。起來吧。”
我站起身,掏出手絹擦鼻涕。
他又道:“既然提前回來了,你的任務有變化。明天琳琅成親,莫寧可會來賀喜。我要你同他約會,找機會在他吃的東西里下毒。”
一驚,老東西要我殺人?
抬眼看著他:“父親你不是讓我追查莫家黃金的下落?殺了莫寧可怎麼找黃金?”
“情況有變,”順勢拿過茶几上幾張紙,低頭閱讀,“你不用多問,照辦就是。三天之內,他不死,你就死。”
骨血引實在太疼,我只得暫時應下來:“是,可我不知道怎麼殺人。”
花君年頭也沒抬:“跟沖田先生學。”
這時,站在書桌旁叫沖田的中年男人頜首,用捲舌音說道:“小姐,請過來。”
語調很奇怪,是日本人。花君年和日本人有勾結?
思量著,我走到中年男人身邊。
沖田戴上一雙橡皮手套,開啟了桌上一個鐵盒子,鐵盒子裡面裝著一排透明的膠囊。
“小姐,這是劇毒氰化鈉。我會將這東西藏在戒指和項鍊裡……”
正在說話,書架後閃出抹人影。還沒等我看清是誰,沖田的太陽穴上兀地多了把匕首。他朝後猛退了一步,臉上的顏色瞬間褪盡,眼珠子鼓得快從眼眶裡滾出來。
隨後兇手大跨一步,拿出書桌上的石頭鎮紙,手一揮朝張大嘴正想喊人的花君年擲去,頃刻正中花君年額頭。“砰”的一下,就像西瓜從高處落地時發出的聲響。連吭都來不及吭一聲,頭破血流,人直接被砸暈了過去。
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我呆滯。
手搭住沖田的肩膀一掰,沖田直挺挺向後倒地。然後花素見走到搖椅前,揪住花君年的頭髮將他從椅子上拖下來扔在地上。
“不想看就扭頭。”這話是附在花素見身體上的白知秋對我說的,說話時他並沒放慢手上的動作。
只見他拎起桌上的茶壺,用腳把花君年的頭撥正,一腳踩住花君年的脖子,將溫熱的茶水衝花君年額頭淋了下去。
“呃……”被水一淋,花君年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