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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花素見攔住;叫到花君年書房問話。
花君年絕對有必要擔心;家醜不可外揚,兩女爭夫的鬧劇在任何時代都是最令人興奮的花邊新聞。想想看,如果在婚禮進行的時候花素見站出來,罵花琳琅搶她的丈夫……嘖嘖,明天全上海的報紙都會脫硝。
依花素見的性格,決計不會來參加花琳琅的婚禮。做出回來決定的是偶爾附在她身上的白知秋。他做每一件事,行的每一步路都有計劃。花君年召花素見問話當然也在他的計劃中,所以我不擔心花素見要怎麼應付花君年,反而趁這個空檔溜進廚房。
廚房裡正在準備喜宴,雞鴨魚肉,魚翅燕窩多的是。我厚著臉皮吃了個飽,然後回到副宅呼呼大睡。
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覺得有些疼。吸著冷氣醒來,看到花素見靠著床頭坐在床邊,拆開了我手上的繃帶,正按揉著昨天被她掰斷的地方。
是白知秋……
慌忙想把手縮回來,卻被他使勁按住。
垂眸看著我:“叫聲好聽的。”
擠出一絲笑:“哥……”
輕笑一聲,用力一捏:“換個稱呼。”
傷處頓時火辣辣的悶疼,眼前霧氣氤氳。坐起身,伸手去掰他的手:“禽||獸,不等我歇一天也換個地方啊。要不你打我的臉吧,別折騰我的手,再玩手就廢了。”
可他力氣太大,根本掰不動。
扭過頭,專心看著我的手,像洗衣服一樣將腫脹的地方揉來揉去:“又不是白霖的身體,過陣子就得扔,玩廢也無妨。”
徹骨鑽心的疼痛一波波從手上竄出,衝擊得心臟沉重地亂跳,身體一陣冰涼一陣滾燙,迸沁著冷汗。
白知秋擅長賺錢,鑑古,折磨女人,還有控制我。他對我的控制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不管我想什麼,想做什麼,他都能看出來。最可怕的是,他似乎對我所有的行為了如指掌。我自然知道他這次為什麼生氣。在多年的折磨與抗爭中,我學會了識時務。
此時若跟他硬熬下去,兩根手指真會保不住的。我終於痛得哭出聲,連連求饒:“哥……我錯了……我和易道已經分手了……這是最後一次背叛……我保證……”
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住:“霖霖,真不小心,手傷成這樣。”低下頭,柔軟的嘴唇吻了吻傷處,“送你個白哥哥止疼之吻,乖,不疼了。”
趕緊抽回手,飛快縮到床的一角,使勁憋住嗚咽聲。
他屈腿撐腮,歪頭看著我:“送你一個吻,不回報哥哥一些關心?”
咬咬嘴唇,爬回他身邊,依到他懷裡,心口緊緊貼住他胸膛。想象著即將發生的可怕事情,身體開始抑制不住地發抖。
他微垂了頭,吐息就落在我耳畔:“別擔心,我對兩個女人的事沒興趣,暫時不動你。”
對啊,他現在用的是花素見的身體。
我心稍安,試著扯開話頭:“哥,你為什麼附在花素見身上?”
“我和這女人做了筆交易,我替她辦件事,她讓我附她的身。”手掌有意無意地拂過我的傷處,餘痛未消,嚇得我脊背發僵,“為了來民國找我那和妖怪鬼混的好妹妹。你感不感動,嗯?”
見苗頭不對,急忙抬手摟住他的腰:“哥,帶我回家吧。”
“不行,妖種不到一百天,除不掉,你也走不了。”
我小心翼翼地掀起一點眼皮去看他:“什麼一百天?”
沒有回答,只是盯著我。一貫帶笑的臉上收起了所有表情,神色冰冷。良久,忽然把我用力往旁邊一推,竟把我推下了床。
本就腫脹的右手又被壓了下,指關節刺痛。我不敢呼疼,悻悻地從地上爬起。
擁著被子,靜靜地看著我:“我會安排你到莫寧可家借住。”
我張了張口,覺得聽錯了:“什麼?”
把頭扭向窗外,不再看我:“呆我身邊不安全,有人想殺你,如果你在民國被殺就回不了家了。”
“有人想殺我,是不是花君年?”我問。
“是我。”淡淡道,“白霖,我想殺了你。在你還用著這具皮囊期間,見我臉色不對,記得躲遠些。”
白知秋向來不打誑語,他說想殺了我,就是真的想殺了我。
站在陽臺上,吹了半天風,我仍平靜不下來。我不害怕,只是覺得茫然,為什麼白知秋想殺我?
是因為我和易道……?
有壓迫就有反抗,我是被迫跟白知秋的。既然是強扭的瓜,